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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烟灰缸(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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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了一晚上,两人匆匆睡去,院柏冠早早就上床睡觉,他喝了酒,意识都被酒精给裹挟着,翻涌不住,躺在床的另一头,祝榆没喝醉,犹豫再三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下,离院柏冠最近的床边,索求这一切就已经让他全然满足,能睡在院柏冠身边也是他的荣幸。

夜很漫长也很寂静,祝榆被昏昏沉沉的睡意给笼罩,他再也不用担心没有主人,没人不要他,也不用整夜想着完全睡不着,担惊受怕,木炭里的火还在灼灼燃烧着,噼里啪啦——

今夜好眠,他们都睡了一个不错的好觉。

祝榆醒的时候,才刚刚早上八点,他一溜烟地爬起来,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院柏冠,兴许是酒精的副作用,院柏冠睡得安稳,呼吸起伏都很平缓,祝榆没里头地躁动,他跑出去给院柏冠准备了早餐,考虑充分地想着院柏冠昨日喝了酒。

今早的饮食要淡,也不能过于平常的素,他煮了一锅浓稠绵密的粥,再细致地拌好几个凉菜,无聊地跪在客厅里偏头看着烧灼透的火星子,只剩残留的灰烬,一抔堆在那里,昨晚的炭火正象征了他蠢蠢欲动的心思,烧完了他才有点懊恼,院柏冠是喝醉酒同意的,醒过来清醒的时候,指不定要给他算昨天晚上的账。

祝榆扒着手指算了半天,感觉还是没亏,得了院柏冠一顿教训,无论是扇他耳光还是踹哪里,祝榆都认为荣幸备至,他静静地等待,粥中途凉了,他又热了一遍,以便于保持院柏冠吃的最佳的口感,终于快到九点的时候,院宁波冠终于起床,带着酒醉后的宿醉,揉了揉太阳穴。

祝榆一下子埋着头,想做没有温度的脚凳,他怕院柏冠训他。

毕竟在以前,院柏冠可是铁面无私的关公,无论是他有任何一点靠近性的行为,无一不被呵斥和拒绝,垂头丧气,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起码要等到院柏冠冷静下来。

没那么生气的时候,再说吧。

院柏冠拿起他煮的粥,碗还温着,咕哝煮熟的粥飘着一点绿叶子,切得细碎,慢慢撒上去,再加以盐辅佐调味,整锅粥散发着淡淡的蔬菜的清香,院柏冠拿起汤勺,咬了一口放进嘴里,缓慢开口说话,声音是带着宿醉的哑,低沉的,“粥是你做的吗,祝榆?”

祝榆爬过去,拿脸贴着地,声音沉闷,逃避着,“嗯,先生,这都是我做的,我想着昨晚上您喝了酒,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就想做一顿早餐来补一下胃,是我唐突了,您不要赶我走?”

院柏冠听着有点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了?”

咽下去几口,用脚触着背脊,按压的力道不重,院柏冠声音带着压迫性,显然是教人规矩,他的狗从来不要规矩不好的,提醒着说,“祝榆,是没人教过你,早晨要向主人问好的习惯吗?现在都几点了?”

祝榆顿时觉着诚惶诚恐,他仓皇抬头,对上院柏冠波澜不惊的双眼,先低头,再打了招呼,“早上好,主人,您的奴隶祝榆向您问安。”

院柏冠没教过他问安的规矩,学得倒是几分像模像样的。

祝榆一时很激动,他削尖了脑袋都没想透,院柏冠怎么就肯松口,彗星撞到地球的概率太小了,甚至都比院柏冠收他为奴还小的概率,他张了张口,话到口中不知如何表达。

耷拉着脑袋,院柏冠擦了擦嘴,“想问什么,给你一次询问的机会,只此一次。”

祝榆忐忑不安地开口,义无反顾地说了,“对不起院长,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我居然成了您的奴隶,太突然了,我已经做好一辈子都没法中奖的准备,突然一下子过来说我中了一个亿的大奖,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忽视的小事,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我是否真的已经成为您的小狗了?”

院柏冠知晓他此刻的彷徨,而是揉了揉额间的碎发,“我说过,主人的诺言永远成真,不用怀疑,你就是我的小狗这件事情,我既然愿意收了你,就会尽责把你教好。

“况且说,你聪明伶俐,漂亮,我想不到不收你的理由。”

祝榆一时欢喜更甚,全身上下充斥着粉红泡泡,此刻抬起的头注视着主人的方向,眼睛又亮堂堂的,像璀璨夺目的星星,他的诚实和坦承足以让一个人动容,院柏冠拖鞋踩着他的胸膛,“我后续会给你定家规,你最好每一条都遵守,没人会喜欢不听话的狗狗,祝榆,那么你吃过饭了吗?”

祝榆恍惚一下子感觉肚子空的,似没塞棉花的枕头,脸烧得烫,“抱歉主人,我太激动了,只准备了您的饭菜,我此刻一口没动。”沮丧的脸颊藏着一丝懊恼,反过来想,要是没有元柏冠的命令,他也是万万不能用餐的。

院柏冠给他定下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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