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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戏(13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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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怎么维系下去啊!

她有时晚上值班上qq,到时间,他就会冒出来:“亲爱的,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就来个隐身,见他下线,她又上线,可这个小把戏怎骗得过他。“听话,快去睡觉了!”哎,就连这个都要遥控指挥她,真让人心烦!

他突然说要出差学习,她心里窃喜,终于可以逃脱他的魔爪了。可只过了两天,她就想他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可只是味道而已啊。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呢?原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原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被他完全占据。相思的藤蔓猛然蔓延开来,将她紧紧地缠绕,幸福只有在离去时,才感觉到是那么珍贵。眼里裹着泪花,她给他发去一条短信:“解放区的天并不蔚蓝,亲爱的,你快回来吧。”

现在,每天吃了晚饭,他们会到楼下散散步。她拉着他的手,可却被他挣脱开来,说:“这样不好走路,嘿嘿”哎,怎么遇见这样的人啊,可有什么办法呢?虽然,她依然喜欢唱孟庭苇的那首一个爱上浪漫的人。

岁月如梭,这话真的没错。12年前的往事,现在回忆起,却历历在目。

那年我读高三,二次诊断性考试已结束,班主任老师满面笑容的对我说:“二诊你考的不错,只要你体考能过,应该没有问题,加油啊!”这话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体考在高考之前,所以时间非常的紧张。但是,就在这段时间,我感到我的左脚有点痛。为了保险起见,一位女同学陪我到他父亲所在医院去看看。她父亲是骨科医生,这所医院在当地很出名。在她父亲的建议下,给我打了一种叫封闭式的针。那种针从厚厚的脚掌打进去,很痛,常常痛的我在寝室里哭。

记得那天,老师要测试100米,我挺矛盾,一方面想看看自己的成绩,另一方面也有点担心。就在这种情况下,我穿上了跑鞋。在老师的一声口令下,我和一位女同学跑了出去。跑出40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一种声音,那种声音好象石头与石头轻轻碰撞发出的声音。我摔倒了,趴在地上。等那位女同学跑完100米,返回来将我扶起来的时候,我的左脚不能着地,右脚膝盖和双手肘处擦破了皮,流着血。我流着泪,在同学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向寝室走去。

在稍微的清洗了一下后,那位女同学陪我去了医院。医生为我右脚敷了药,双手用酒精消毒,为我的左脚照了片,然后上了药。那几天,我所到之处,都是那股中药味。几天过去了,可我的左脚仍然不见好转。一位男同学对我说:“你的脚怎么越肿越大,你还是到中医院去看一下吧。上次我踢球摔了脚就在那里看的。”于是,就在那个上晚自习的时候,另一位女同学又献出了宝贵的复习时间,陪我去了中医院。

我给医生说明情况,医生叫我做了几个简单的弯脚动作后,说:“跟键拉裂,必须马上动手术。”“什么时候能好?”“至少要一年。”一年?可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呀!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学校的。三轮车在教室门口停下的那一瞬间,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情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上晚自习的同学和老师被惊动了。我邻居的一位男同学马上骑车去通知了我的父母。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把我送到荣军医院动手术。这所医院疗养着很多当年抗美援朝时受伤的老兵,所以医术很不错。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亲人陪伴着我,同学们来看我。其中一位男同学送了一本名著,叫白孔雀。这是一本励志的书,深深地鼓励着我,我现在仍然珍藏着它。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病床上看书复习。半个月后出院回到学校复习,准备迎接高考。母亲就住在学校,每天扶我进出教室。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尽量少喝水,以免拖累妈妈。二姐夫专门托人给我做了一付拐杖。就那样,每天我在妈妈的搀扶下拄着拐杖,在校园里穿梭,成了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多年后,一位低几个年级的学妹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我左脚后跟处的伤疤,问起时,惊讶地说:“哦,你就是那个拄着拐杖的师姐呀!你当初可是我们学校的体尖生呀!”

7月5日,我们住进宾馆,等待7月7日的高考。老师很照顾我,给我安排了一间很好的房间。听说那间房间还是四川全兴队魏群。姚夏他们住的,可见老师的用心良苦。高考期间,我的大姐每天搀扶着我进出考场

今天,写下这些朴实而又毫无修饰的文字,心中想要表达的,已不再是被记忆之绳捆绑的那种苦痛,而是有一些东西在我的心中沉淀,今天终于从心中漫溢出来。那些帮助过我,关心过我,陪伴过我的同学。朋友和亲人对我所做的一切,再次撞击着我的心灵,使我的眼角已微湿。

他们今天都过得很好:那位陪我打封闭针的同学叫陈莉,考上了北京医学院;那位我摔到了扶我起来的同学叫葛红,现在在我们母校任教;那位陪我坐三轮车去复查的同学叫黄晓燕,考上了华东师大;那位给我父母报信的同学叫王刚华,现在在我们县银行上班;我的二姐夫现在在电力部门干得很出色;我的大姐在县学校教书;我的父母和老师身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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