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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2(6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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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说,“明天,怎么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迎涟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抿抿唇,开口道,“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就放你走。到时候凭你大将军府嫡长nv的身份,再嫁不难。”

迎涟却眼眶一红,拉着床单一角的手把床单一扔,放在x前不知所措的重叠着,“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是我没伺候好您吗?”

她忽然抬头,“是不是因为刚刚让您去洗了床单?”她说着,眼泪就掉下来,“那以后我都洗还不好吗”

靳行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只是不想耽误了她罢了。

他被同胞的皇弟陷害到这个地步,想翻盘b登天还难。亲信全都被那靳林杀掉,如今朝廷上下都是他的人,父皇昏庸无能,凭靳林瞎说的几句话就定了靳行的罪。

靳林把他打发到这么一个远离皇城的地方,也是明白父皇耳根子软,直接地域上断了他对父皇讲情的机会。

他安排了大将军府的nv儿给他冲喜,也是料定了他不能行房,故意羞辱他,挑拨他与大将军间的关系。只是他不知道,靳行闻了闻就知道那致人中毒的酒有问题,一口没喝。

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也是过,无所谓了。可迎涟的到来让他觉得生活有了光照进来。

她每天似乎都很快乐,不知疲倦的洗衣做饭,从来不嫌弃他这里破乱不堪,也从不把他的冷眼相对放在心上。

靳行起初也觉得幸福,可这幸福只持续了一瞬间。他一瞬间之后就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反而是毁了她本应该更好的生活。

于是他暗暗下了决心,时间越久就越难分开,不如早点放她走算了。

他淡淡的抬眼看她,敷衍了“昂”了声,“什么事儿都做不到我心里,倒不如个丫鬟,走了得了。”

迎涟垂眸愣了愣,深x1了口气,又抬起头来,y挤出一个笑,“先把床单铺好吧。”

她不是舍不得离开,只是觉得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以这样稀奇古怪的原由凑到一起,也是种缘分,何况他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坏,这些天,他对她虽然不冷不热,但该有的他也没有少她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一直就是这么想的,本来还以为捂不热他,就这样凑合过也就罢了,没坏到哪去,却没想到他直接要休她。

休就休吧。她愤愤的想,她也管不了他怎么想,反正她在这儿时打理的井井有条,走了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他。

两人沉默着把床单铺好,都默契的站在床边没有动。

迎涟先开口,“那,殿下要是决定了,我就去收拾东西了。”

他喉咙一紧,没有回应,在迎涟的眼里,这就是默认的意思,她便自顾自的转到他身后收拾行李去了。

靳行转了个身面向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就好像平时为自己叠衣服一样,可这次却是她要离开了。

他心一缩一缩的难受,却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该绝情一些,毕竟不是一件坏事,他也是在为她着想。于是他收回目光,顺手喝了桌上的茶水,合衣躺下了。

躺下却又恍然想起那茶水也是她为他倒的,都已经凉透了。才过了不久,他生活里就已经处处被她融入进来了。

心烦气躁之间,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迎涟身上的香味传了过来,他也像没察觉到似的,动都没动。

他压住心里的烦躁之气,腰上却传来温暖的触感。

他明明知道是什么,可低头真的看到是迎涟的手搂上他的腰时,还是觉得心头一跳。

两人成亲以来,每次行房几乎都是他主动,或是b她就范,她都是咬牙承受着自己,就算被他c哭了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身后,迎涟的身t也靠过来,她学着靳行跟她说话的样子,贴到他耳边吹气,“殿下”

靳行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摁住她向下挪的手,“别动。”

迎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或许也是因为靳行没使劲儿,她挣脱了他的手,毅然决然的向下0去。

她手颤抖着0上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温热从下身袭来,靳行没有阻止她,只是声音沙哑的问,“你做什么?”

迎涟怯怯的,“我想跟殿下证明我也不是没用的我也可以把殿下伺候好的”

靳行长出了口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声音柔柔的,“殿下这里也没用通房,要是哪天忽然想了”

要是哪天忽然想了,她不在,他该多难受?她听说过,男人不晓事还好,晓事了便会经常想的,他毕竟还是她的夫君,她总不能真的抛下不管。

这样想着,她又拢了拢手,把他下身尚未b0起的roubang握在手里,它以能察觉到的速度增大变粗,直到她手拢不住。

可她知道,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时候。

她头一次这样主动,靳行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可他仍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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