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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
“……”
“那么,我请一位陌生人离开我家,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薛昭低下头,闷声闷气地说。
“我只是大发慈悲收留你一晚,请你不要多想,”禾暖嗤笑道,“还有,麻烦你懂点礼貌,不要在我家直播。”
“……”
晚饭还是泡面,自从两人摊牌后,薛昭一直蔫蔫的,好像霜打的茄子,禾暖也懒得多说。
饭后,薛昭去浴室洗澡,禾暖跑进卧室,翻箱倒柜,找出几件薛昭的旧衣服,让他当睡衣穿。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只是那时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如今却无话可说。
“我……”薛昭鼓起勇气,迟疑地开口。
“我要睡了。”禾暖打断他。
“好……”薛昭眨眨眼,熟悉的天花板变得模糊,他抽抽鼻子,躲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薛昭还没醒,禾暖就溜出了家门,他给薛昭留了早餐和字条,叫他吃完饭赶紧滚。
禾暖一到网吧,煎饼就凑过来嗅来嗅去,又仰头吐舌头咧嘴笑——狗鼻子,这是闻出薛昭的味儿了。
禾暖把煎饼扒拉到一边,专心致志打游戏。不管薛昭走没走,今晚他都不会回家了。
中午秦一诺又来网吧晃悠,禾暖三两句打发了他。傍晚五点,薛昭发来消息。
死狗:我好饿
麦门:饿就去吃饭,喊我有什么用
死狗:[大哭]你什么时候回来
麦门:你还没滚?赖我家不走了?
死狗:我也想走的……
麦门:?
死狗:大门被反锁了,我出不去,外卖也拿不进来[大哭]
麦门:???
死狗:喊外卖小哥看了,说锁芯被堵了[大哭]
麦门:!!!
死狗:外卖小哥着急送单,丢下餐就跑了[大哭]
草,这瘟神,禾暖抄起外套,匆匆赶回了家。大门锁芯确实被堵死了,禾暖借了邻居的镊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出一根牙签。
门开了,禾暖把薛昭的外卖提进来,摔在桌子上,绷起脸一言不发。
薛昭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我也没想到……”
“手机拿来。”
薛昭把手机递给禾暖,眼睁睁看他订了明天的机票。
“别和我耍花招,”禾暖冷道,“赶紧给我滚蛋。”
经过一晚上的心理建设,薛昭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磨到禾暖心软,只要坚持不懈,终有一天禾暖会原谅他。
来日方长,薛昭自问信心十足,因此他只是沮丧了一小会儿,又好声好气地缠上了对方。
禾暖可不吃这套,第二天一早,他亲自把薛昭送出家门,盯着“大明星”上了出租车,确保万无一失。
撵走这个棘手的大麻烦后,禾暖回到麦田网吧,一进门,二柱就问他:“老板,煎饼呢?”
“啊?”
“昨晚它追着你跑出去了!”
“我没看到它。”禾暖慌了,立刻出门去找,从早上找到下午,网吧到家的那条路来来回回折腾了无数趟,不知问了多少人,都说没看到。
禾暖都要哭了,郊区不少偷狗卖狗肉的,他不敢深想,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遭,还是一无所获。禾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准备打印一些寻狗启示,却没想到,在楼下花坛边他看到了一人一狗。
煎饼萎靡不振地窝在薛昭怀里,左后肢缠了一圈又一圈绷带。
惊喜瞬间变成了惊吓,禾暖飞快地跑过去,想碰狗子又不敢碰,他急得要命,“怎么回事?”
“在路上被车撞了,”薛昭内疚地说,“它跟在我车后面跑,我没看到。”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着急送它去医院,没什么大问题……”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禾暖本来在低头察看煎饼的伤势,突然猛地抬头大吼。
“……”
“你故意的吧!啊?!”
薛昭一张俊脸煞白,他抿抿嘴,准备说点什么,就在这时,煎饼似乎被吵醒了,呜咽了一声。
禾暖紧张地再次低头,观察它的情况。
两人一狗回到家,薛昭轻手轻脚把煎饼安置在客厅里的狗窝,禾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后他走进了卧室。薛昭跟着进来,还关好了门。
禾暖靠在窗户上,烦躁得想抽烟,他不客气地问:“薛昭,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我们回到从前——薛昭顿了一下,没敢说出口,他反问道:“你呢?为什么总赶我走?”
“一见你就烦。”
“因为戈修元,是不是?”薛昭冷静得不正常,“我是你的过去,他是你的现在吗?”
禾暖哂笑一声,戈修元和薛昭真是心有灵犀,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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