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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间隙[//轻微束缚/写字/](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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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绝望时,精神里突然生出一抹奇异的情绪。

这抹情绪让他烦躁且愤怒,还剩一些不起眼的痛苦,如果他是人类,那么就能认出现在莫斯忒柯在心疼。

莫斯忒柯的原身代替了精神本源,金色的池水被黑墨侵袭,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更明显的、更无状的存在。

那一抹情绪裹挟着莫斯忒柯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的生殖腕足顺着埃尔加的衣服间隙爬进去,在腹肌和胸肌的缝隙间铺开薄薄一层,埃尔加疯了一样撕扯这层薄膜一样的胶质,却只能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雌虫爪尖在皮肤上切开的肌肉面放在平时十分诱人,偏偏在这次例了外,更多触须飞快地爬上埃尔加的手臂,将他的关节牢牢控制,把雌虫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邪神心底的无名火促使他将所有的生殖腕足都塞进埃尔加的私处,撑得满当当的。穴口的肉几近撕裂,被填到几乎透明,而那些生殖腕足还在膨大,随着埃尔加急促的呼吸继续向里顶弄,它们似乎也欢呼雀跃于寻找到了合适的温床,蜷曲扭动按压着肉壁,想要把这块暖巢扩大到能全部吞下自己。

痛苦的哀哭逐渐混杂进变调的呻吟,生殖腔口被撕开的苦楚间夹着一丝欢愉,已经被折过骨翅的雌虫连痛苦阈值也随之升高,被迫打开身体的最深处也没有让他再昏过去一次,于是感官里只剩下后面初初吞入时的不适和敏感的嫩肉被疯狂操弄的快感,绷紧了肢体想要躲开体内作乱的腕足却牢牢地钉在生殖腔内的异物上,被操得汁水横流,前端的马眼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些透明的粘液。

他的腰线拉开的太好看,莫斯忒柯的一部分咬上去啃噬,细细密密得刺激着埃尔加其他的敏感点,最终除了那双眼睛都被漆黑的触手包裹,就连口中的舌都被两三根生殖腕足扯出来玩弄,喉咙里的鸣泣最后也归于细碎的啜泣,酸软无力的身体只能随着生殖腕足的动作颤抖翻滚,快感冲刷着神经中枢,眼白上翻,几乎要被操死过去。

直到他感到体内和口中的物什开始变硬,原本灵活的腕足开始凝固,从一直霸占着他的生殖腔的一根最粗壮的腕足开始,它们的尖端渐渐膨大、裂开一个口子,最后吐出一枚坚硬的卵。

埃尔加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上面是对于《梦里有》在舒缓雌虫欲望方面的统计调查,最后得出结论该游戏很适合促进雌雄关系,“不舒服了要说,不玩了也要说。”

埃尔加埋在羽绒被里,懒懒地嗯了一声,翻个身:“雄主看起来兴致不高。”莫斯忒柯的眉头绞得很紧,埃尔加主动亲了他几次,也没有放开。

莫斯忒柯又往下翻了一页,沉默了几秒,伸手搭在埃尔加露出来的那一段脖颈上,轻轻地摸了两下:“我是怕我在虚拟世界里做熟练了,出来以后太过放肆,容易伤到你。”

埃尔加闷在枕头里笑,“您总是怕这个。”他凑到莫斯忒柯身边,脸颊贴着雄主的大腿,“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逃的。您困不住我。”

“我现在更担心您能不能扮演好剧本里的角色了,雄主,”埃尔加露出一双眼来,一丝狡黠一闪而过,“给自己的伴侣带来良好的性体验,是雄虫的法定义务。”

莫斯忒柯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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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长大人,似乎对这些小宠物很感兴趣。”黑魔法师意味深长地摸了摸面前肆意生长的黑紫色叶片,眼神却落在一边的骑士长身上,“您要是喜欢可以带回去一盆,养几天试试。”

埃尔加已经换上了符合身份的轻铠,面前的黑魔法师长了一张莫斯忒柯的脸,可惜旁边却明晃晃地浮着一个角色介绍框,证明他只是一个npc。

不过……埃尔加看着面前这片花田,开满了这种黑紫色的奇花,他刚才第一眼看见这花,心底就生出一份诡异的预感:这玩意该不会是雄主吧?

剧本里不带颜色的部分是莫斯忒柯写的,他只负责给带颜色的部分提要求,为了保持神秘感他还没看过具体的剧本,所以并不明白雄主搞的到底是哪一出。

谢过好心的魔法师,埃尔加抱了一盆花回去。这花开着有点像玫瑰,叶片却细长柔韧,埃尔加试了试力度,没有扯断。

游戏里的身体素质都是依照角色设定的,“骑士长”都扯不断的叶片怎么看都不是寻常物。

“所以,怎么认出我来的?”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埃尔加能想象出雄主此刻含着笑同自己说话的表情,语调轻快愉悦,心情很好。

埃尔加把这盆花放在阳台上,摩挲着叶脉透过窗子看湛蓝的天,眯着眼享受风和太阳,把一枝叶子缠在手上,“直觉,您信吗?”

“我信。”莫斯忒柯又低低地笑,也不似游戏外的抵触了,“骑士长,就凭直觉便把危险的魔物带回来,您心真大。”

埃尔加被他的敬称噎了一下,转移话题:“所以您的主线任务是?”

主线任务是游戏自带的设定,进入小世界的玩家可以自己决定主线任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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