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助听器没电(1 / 7)
孟昀卿软着腿被丢在了床上。
他被亲得神魂颠倒,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还有些犹豫。
和商业伙伴的弟弟滚到一起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真的要为了打一炮卷进这种麻烦里吗?
吸奶器吮吸的频率很固定,孟昀卿弓着腰往角落里躲,被钟亭玉摁住,他常年坐在办公室内,不晒太阳的皮肤很白,就显得他身上捆绑利落的红绳更艳。
“我只说了让你用吸奶器吧,哥,你怎么还多捆了绳子?”
钟亭玉压在他腿根给他解扣子,三两下把人剥得精光,欣赏了一下他上半身的绳缚,弹了一下吸在他胸口的吸盘:“自己绑的还是找人帮你绑的?”
“……自己绑的。”
酒店的顶灯有些刺眼,钟亭玉摸索着床头的开关,换了更暗一些的壁灯。
暖橘色的灯带嵌在床头,影影绰绰映出钟亭玉的腹肌,他年轻而有活力,孟昀卿看得移不开眼,钟亭玉用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哥,你眼睛快要长在我身上了。”
红绳的材质有些粗粝,孟昀卿从小连衣服都要穿纯羊毛的,此刻已经被勒出了痕,钟亭玉多看了两眼,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能不能开一次只有我一个人看的直播?”
孟昀卿用掌心贴了贴自己的脸,滚烫的热意,做juno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很多话,可他现在是孟昀卿,披上礼义廉耻的皮,他没法再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孩坦荡地勾引。
他的乳尖涨得很大,钟亭玉欣赏了片刻吸奶器的运作又觉得有点多余,扯下来之后伸手去揉他泛红的乳晕。
孟昀卿的身体很敏感,他做网黄太久,敏感带早被自己挖掘得七七八八,被随便揉两下就开始淌水。
他的马眼汩汩往外冒出清液,钟亭玉从床缝里找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润滑剂帮他扩张,孟昀卿的阴茎便更加硬挺。
手指抽插的感觉也很强烈,孟昀卿压不住叫声,含着自己的指节急促喘息,钟亭玉看他被指奸就爽成这样,草草扩了两下,握着阴茎往他的小逼里顶。
他的乳头立在胸口,钟亭玉看得眼热,低头去嘬,孟昀卿叫床的声音压不住,推着他的脑袋有些抗拒:“不要这样,太爽了……”
真人的鸡吧和假的就是不一样,孟昀卿觉得涨且热,他的面颊染上一片薄红,被操得声音都在抖,钟亭玉握着他的大腿顶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捏他的乳头,孟昀卿每次爽到了就会夹得很紧,绞得钟亭玉牙酸。
他完全陷入情欲里,忘却自己的处境与床伴,像是染了瘾,从开始理智尚存的推拒变成主动抱着钟亭玉的脑袋往自己胸口埋,也不过是几十下的操弄而已。
把孟昀卿从仪表堂堂的体面人变成婊子,只需要这么一会儿。
孟昀卿闭着眼,做爱做得很投入,他额间沁出一层细汗,钟亭玉抬指帮他揩去,觑着他的神色,低头凑到他唇角啄了一下。
亲得很纯情,钟亭玉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问孟昀卿:“和我做了你开心吗……”
男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说,孟昀卿快被他顶到床头柜里去了,掐着钟亭玉的小臂说开心,钟亭玉拧住他的奶尖,还要追问:“有多开心?可以以后都找我做吗?”
孟昀卿有点烦他心不在焉,从床上翻身坐起,跨坐在他阴茎上自己骑乘,他的肌肉利落又漂亮,自下而上地仰视显得他乳房更饱满,钟亭玉喊了声妈妈,孟昀卿腿一软全部吞了进去,被捅到了敏感点,抖着腰射精。
不应期有点难受,孟昀卿微微蹙着眉,他的助听器闪着红光,但他自己没注意,而是语气很认真地冲钟亭玉道:“你不要总是喊我妈妈,不要抓住我这个弱点一直攻击行不行?”
钟亭玉没回答,扶在他腰侧,对他比手语。
“找我当固炮,不然我告诉我姐姐。”
他的手语是从学校志愿者社团里学的,并不是很熟练,孟昀卿看着他用手语威胁自己,冷笑一声,从他身上起来,趴在床上跪好:“我要试试后入。”
钟亭玉顺着他的意,又喊了一声妈妈,孟昀卿已经没脾气了,他几乎妥协了:“想叫我什么都可以,找你做固炮也可以,能不能专心做爱,我快萎了。”
闻言,钟亭玉用力顶了两下:“但我还很硬哎。”
这场破处并不算令人满意,做完以后孟昀卿靠在床头抽事后烟,钟亭玉觉得很平常,他想和孟昀卿做爱也不是为了爽,只是想和反派多相处一会儿,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完成任务。
启明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出现了,冷不丁丢出一句“反派心愿完成2/4,任务完成50%”就又走了。
钟亭玉看向孟昀卿,他的乳晕被吸奶器吸出一圈印子,绳印和指痕遍布在他身上,一身掸不去的情欲气。
孟昀卿抬眼,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熄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缓缓开口:“下次再做,钟亭玉,我助听器没电了。”
他的声调变得不是很准,每个字的发音也忽大忽小,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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