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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 谁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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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激动地把他紧紧囚在自己身下,他无法逃离,只能任她一次比一次猛烈地侵犯。被扣在雪地中的纤手盲目地反抓着,留下几道暧昧的指痕,修长的双腿无法再缠住她的腰,无力地垂下,包裹着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最深处另一道小口被硕大的龟头冲撞,也可怜兮兮地吐出蜜液。肉体撞击声和水声混作一处,在呼啸的风雪中奏出放荡的旋律。她发了狠,一次比一次深入,唐俪辞颤抖着,那艳红的唇间终于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穴口绞紧着从深处喷出一股水液,冲击在侵犯自己的巨物上,双腿抽搐着伸直。高居庙堂无所不能的神只,在这幕天席地被一个婢女操得高潮,却全然不知羞耻。

阿谁的力量对唐俪辞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因为他的恩准,此时她拥有对这具美丽躯体的全部控制。这种虚假的权力感让她飘然,她在身下人余韵的抽搐中缓慢地深入浅出,放开被她蹂躏的红肿水润的唇,贪婪地看他大口呼吸着凛冽的空气,看他潮红的面颊和散焦的泪眼,虔诚地去吻他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在他柔嫩的颈间印下一串新的红痕。等那穴高潮后不规律的抽搐渐渐平息,她把被润的水光淋漓的性器抽出来,拉起唐俪辞,让他跪趴在雪地里,又一次插进那白皙丰满的臀瓣间翕张的穴口中。潮吹的淫液随着她的抽插流出来,在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水痕,有些喷溅在雪地上,印下极尽色情的纹样。她掐着那抹细腰,跨间一次次凶猛地撞在白嫩丰满的臀尖,撞得一片通红,粉嫩的花唇衬着粗大的性器,刺激得她更加难以自持。唐俪辞的腰塌陷下去,在雪中划出一抹妖冶的弧线,他伏在雪中,银发散在周遭,雪花飘落在他的光滑的脊背上,被内力的热度融化,像汗珠又像泪珠,随着猛烈的撞击滑下落进积雪中。那花穴天赋异禀,刚从第一次高潮中恢复过来,就又吐着蜜液谄媚地吞着这给自己带来极乐的凶器,内壁高热紧致,像无数的小嘴,爽得阿谁头皮发麻。

她拉着他的一只臂,让他立起身来;唐俪辞配合地偏过头来与她唇舌交缠,随着撞击齿间磕碰着,漏出满足的喟叹和承受不住的呻吟。他的嘴角挂着色情的水痕,情欲的潮红晕满他的面颊,但这并没有抹去失血过多带来的病态的苍白,反而给那病态添了一抹诡谲和妖异。他银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晃动,发尾扫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沾湿,泛着淫靡的水光。她被这场景刺激,不断贯穿着他的性器颤抖着想要释放;可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莫名害怕了起来,好像如果此刻占有了他,就会给自己的灵魂染上他的气味似的。她几乎是恶狠狠地把唐俪辞又一次推倒在雪上,然后完全抽出性器,把精液尽数射在那穴口上。唐俪辞回头看着她;他和方才一样妖媚动人,眼睛里却带着耐人寻味的嘲笑。他笑她害怕,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不为所动。

白浊粘稠的液体挂在那湿润烂红的肉缝上,随着它欲求不满的开合缓缓流下,滴到地上,像这场荒谬的性事一样被暴雪掩盖。

阿谁不爱唐俪辞。可是她忘不了雪峰下的那场放浪,一秒钟也忘不掉,她忘不掉唐俪辞的每一声喘息,忘不掉他苍白的面孔被色欲的潮红点缀,在欲望中开出罪恶的花,也忘不掉他最后的眼神。

她后来在好云山见到了被中原剑会推做领袖的唐俪辞。他好像受了重伤,面色不佳,抑不住几声低咳。他不愿讲,于是阿谁就没有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的权利;她又是这样完全的局外人。可是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唐俪辞因为伤痛而面色发白,又因为饮酒染上了妖媚的红晕,不可抑制地某一个时刻的他,想起他的呻吟撞碎在自己的唇齿间,想起他高潮时白皙的手无力地反抓在雪地上。

突然这只出现在她每一场梦里的手伸过来,遮住了眼前的光亮。唐俪辞的声音离她格外的近,又放的无比柔和:“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她沉默着,心跳如擂鼓,她知道自己越了界,也许用自己鄙夷的那些男人的目光冒犯了他。可是因为阿谁不爱他,所以阿谁是特殊的,她微妙地明白,爱,而不是情欲,是不被允许的。

那手拿开了,双唇触上温暖而熟悉的味道。

她又莫名其妙走到了这一步,把唐俪辞压在墙壁上侵犯。她不能再说服自己忘了俗世,忽略这有多荒谬;他们不在蒙蔽五感的暴风雪中,这是好云山的厢房,甚至这堵墙后或许也住着哪位江湖同道。但唐俪辞的素衣堪堪挂在肩上,一只玉腿搭在她的臂弯,身下的肉穴湿泞一片,吞吐着她的性器。他好像无法承受地仰起头,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那上面没有她的痕迹,也没有别人的痕迹;好像一场荒唐结束,那一刻的唐俪辞就随之抹去了一样。

她痴迷地看着,看这不可方物的美貌堕进淫欲的深渊,好像是她带着他入地狱一般。这是陷阱,她知道,可愚蠢的猎物会千万次走进同样的陷阱,她现在也一样。她下身卖力的操弄着,觉得唐俪辞的身体撞在墙壁上也许整个好云山都能听见;但她温柔的看着他眉眼的媚色,看着他颤抖的红唇,心中又无由来生出无比的怜惜。

唐俪辞又一次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他的手在猛烈的操弄中并不稳,春色依然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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