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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玫瑰(1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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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赵锦辛一点点放松下来,接着才缓缓抽送起来。

赵锦辛的女穴湿热又乖巧,温驯地裹含着粗壮的肉刃,向兄长无私地敞开一切。其主人的表现也证实着这一点——赵锦辛正黏人地向邵群索抱,松一点劲都要不满地哼哼,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他哥怀里一般。

邵群只好面对面抱着他,但这样一来进入得就更深,对雏而言恐怕是个高难动作,然而赵锦辛似乎若无所觉,甚至翘着屁股主动摆腰吃他哥的鸡巴。

“操……你他妈真没当过零?”

赵锦辛敏感点有几处,浅的地方一蹭就到,深的也正好能被顶到,反复进出之后已经能从中得趣。他眯着眼,舌尖酥得不听使唤,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只给你。”

邵群闻言哼笑了声,紧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深顶:“毛都剃干净了跟我说这个?”

赵锦辛被这么一搞完全卸了力气,干脆低着脑袋搭在他哥肩头上,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起伏。

“没……呃嗯……昨天,剃的。”

“那你操人的时候,逼会湿吗?”邵群略微满意,放缓了速度,只抵着一处软肉研磨,捋了捋他汗湿的发。

赵锦辛腰眼酸得厉害,又被混杂其中的快感钓得上瘾,断断续续呻吟着:“不、不会……只有,想着,啊……想着你,的时候,会。”

“乖宝,”邵群轻轻吻了吻他耳侧,“对着哥照片自慰的时候,是摸的鸡巴还是扣的小逼?”

“嗯……小逼。”赵锦辛浑身都泛着淡粉色,乖乖地问什么答什么。他上边说着下边还要含着,吃少了都要扭着腰主动去追,每个小动作都落在邵群的兴奋点上,偏偏没有丝毫刻意,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他亲哥。

邵群一想到这宝贝早对自己暗存心思就忍不住起劲,接着诱哄着赵锦辛把其他瞒着他的事也说出来。

赵锦辛被顶得直哼哼,爽得不知东南西北,还得勉强分出点脑子回复他哥,实在是太过折磨,但还是磕磕绊绊地倒给了邵群听。

赵锦辛说,他第一次梦遗就是邵群,梦见自己穿着深红色的中式嫁衣,在新婚之夜被作为丈夫的表哥开苞,翻来覆去地操到怀孕。他醒来之后很神奇地对这事接受得理所当然,但又不敢直接跟邵群说,就开始在朋友圈存邵群发的照片,想要了就看着它们自己摸逼,觉得缺少点刺激就直接给邵群打电话,听着他哥说话的声音,很容易就湿了。

邵群并不经常自拍,偶尔露出来一侧剪影,大多时候仅是手指、手腕一类的照片,但已足够作为青少年的幻想材料——邵群有时懒得打字而随意发送的语音,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有时候我听你在那乱哼哼,还骂你是不是边操人边给我打电话。”邵群这时候回想起来,只觉得处处是细节。

他握着赵锦辛的腰愈肏愈深,隐隐约约地触及了某个极为紧致的入口。赵锦辛被这不经意的几次顶弄刺激得眼泪直流,抓着邵群的手努力冲他摇头:“不……嗯不,别……啊!里面不行,不行……”

邵群被这么一拦,忽然意识到一些问题,动作顿了顿:“……你能怀孕?操,不早说,我进来的时候就没戴套。”

他这一停,赵锦辛终于得以喘息,仰起脑袋亲他下巴:“不要套,我可以吃药。想要你射进去,但是……别射在那里面。”

邵群被他气得又好笑又心疼,抬手掴了下结实挺翘的臀瓣,开口不轻不重地斥责:“喜欢也不能这么玩,下次我戴套。乖点。”

赵锦辛不满的抗议被他哥顶得粉碎,只能听话地夹着逼吞鸡巴,任凭雄性的气息浸满这朵娇花的深处。

邵群一次次的操干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然而雌性的高潮往往短暂且剧烈,又没有不应期一说,赵锦辛只能在不间断的潮水中承受过载的快感,这简直比任何毒品都要上瘾。

但邵群本身就被滑窄的入口绞得舒爽至极,这样在高潮时紧缩颤抖的穴壁就是在增添难度,尤其加上赵锦辛勾引放任的态度,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了直接射进宫口的冲动。

这场初次性爱真正偃旗息鼓时,外头的天正蒙蒙亮着。

沙发做爱实在谈不上舒服,他们后来转移到了床上,又干了好几发。邵群最初那次拔出来射了赵锦辛一身,之后本来想去找套,但这破地方确实没那玩意儿,转念一想反正赵锦辛这次怎么也得吃药,邵群干脆就放纵自我,一股脑地往弟弟的漂亮小逼里灌。

结束时赵锦辛身上没剩几块白嫩的好肉,浑身遍布暧昧的吻痕、咬印,腰间也有冲刺时紧握而留下的淤青,面对外人锋芒毕露的年轻炮王,在亲哥的手里倒成了性爱娃娃。

而虽然看着不大明显,但邵群只要轻轻一按小腹,他弟弟那被蹂躏发红的逼口就会流出乳白的浊精,场面极其香艳。

赵锦辛被操到第三次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完全没了平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抽噎着又撒娇又威胁,一会儿说舒服,要邵群都射进来,一会儿又喊疼,要邵群快点退出去,最后挣扎着想跑的时候被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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