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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尺子(6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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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放松,用重量推着鸡巴往顾择屁股里插。

他傅东雷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平时操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让进了?

……

“啊啊……!”顾择的身体腾空,他扑腾了两下,可惜他的腿被抓得死紧,手上又使不上劲。屁股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还在持续,他能感觉到傅东雷在一寸一寸劈开他,颇有种盘古开天地的气势。

小时候他觉得盘古真他妈伟大,创造了世界。

他妈的现在他纳闷这个盘古为什么非要把本来长得好好的东西劈开。

顾择觉得自己像个吊床,横亘在傅东雷和床中间,他拱起腰就刚好给傅东雷向上的性器找好角度,他塌下腰就会被碾着前列腺往里插。

……

“我操不行!真插不进去!”他又扑腾起来,那根固执的盘古扯得他肠子疼,“你……我求你了,你涂点儿润滑。”

“……”

见傅东雷停了,他立马说,“就在床头柜里,应该还剩半瓶……”

半瓶……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狠厉的闷哼,顾择感觉肠子的牵拉感更明显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堆积之后是像冰点激光一样的冷,他菊花里像被什么冷兵器凿了个洞似的。

他还没来得及疼,眼前就突然一黑。

失明的那一瞬间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大叫。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

完了,

混沌初开了。

“啊!我要死了我操!”顾择的意识回笼,眼前像是老电视的雪花屏一养慢慢恢复色彩。

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不幸的是,盘古开始反复开天地了。

……

他头一次觉得鸡巴大真可怕……

他的下半身发麻,肚子里那根东西也不管方向角度胡乱地戳,完全是报复一般的抽插运动。

傅东雷插进去的时候他眼前就一阵阵发黑,拔出来的时候又扯得他肠子向下坠。

他越疼括约肌就收缩的越厉害,菊花本来就不会自己产生润滑液体,平时扩张软了插进去还算q弹富有嚼劲。现在这么直愣愣的插完全就是钻木取火!

“傅东雷!我他妈菊花要起火了!你能不能用个润滑油!”顾择真的生气了,他除了觉得疼,还担心菊花蜕皮,然后伤口变异,杂交出什么全新疾病。

——到时候他俩真就变成开天辟地的一对死基佬了!

为了防止传染其他人,未来他俩就只能你插我我插你,再多加一个人都是祸乱社会。

妈的,我这时候还这么有责任心,真他娘的感天动地。他在半空中想。

……

天地良心,傅东雷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双腿着床的那一刻屁股里那根鸡巴滑了出去,他立刻贴近床梆用牙去解绳子。

傅东雷从床头柜拿出那半瓶润滑,挤了一大坨到手里,把自己的肉棒从上到下涂了个遍。

他知道顾择疼,插进去的时候绞得他也疼得咬牙。但他又确实气得发晕。

他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帽童话主人公似的,又是一路颠沛流离,又是寻找什么傻鸟真爱,他就气得眼冒金星。

妈的,真爱,真爱在这跟他妈别人亲嘴!

他掰开顾择的屁股,用手指把润滑送进去插了两下。顾择一哆嗦,立刻贴紧床梆,“你等等等一会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下交配尺度问题?”

雷子用眼神拒绝了他,掐着顾择的后颈,又直挺挺地操了进去。

这次进得顺利,加上润滑傅东雷一口气插到了顶。

顾择两只手张开又松松垮垮地搭在床梆上,刚刚拉高了他的疼痛底线,现在这种加入润滑的贯穿式插入他觉得刚刚好,顾择脑袋枕在手背上,解了一半的绳子他干脆放弃了,开始享受。

这多好,多温馨,多贴合,跟他妈子母扣似的。

“嗯宝贝儿,你是不是生气啦…”顾择放松了,就腾出嘴说点人话了。

“嗯。”傅东雷吭了一声,捏着顾择的腰眼,在他耸起的蝴蝶骨上啃了一口。他上次留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他又开始牙痒。

“…嗯宝贝儿,别留印儿,我还得工作。”

这句话又不知道碰了傅东雷哪根刺,他加重力道死咬住那块皮肉,顾择又开始扑腾,“啊你怎么又犯病了!啊疼!”

雷子松开他,顾择和雷子对上眼神,一个寒颤,“怎、怎么了。”他不自觉地收紧菊花。

在傅东雷看来,顾择不仅不知错,还用菊花诱惑他,一夹一夹地勾引他。

……。

他把助听器摘了下来,放在顾择手心,顾择暗叫一声“不好”,傅东雷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整根退出去,用龟头碾他的洞口。菊花的花瓣因为一开始暴力开启行为已经有些肿了,用龟头碾着格外舒爽。

顾择虽然不知道雷子要干嘛,但就前几次而言,雷子摘下助听器跟宣告他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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