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渣男长批被亲哥发现 被扣到B水直流 指J阴蒂敏感(2 / 32)
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让谢仰青都忘记了胎肉的事。
当天晚上,谢仰青做了个梦,他梦到了一个破旧的神女雕像。神女端站在莲花上,抱着宝瓶,微微一笑,格外渗人,而脚边爬过一只婴儿,在黑漆漆的世界里格外显眼,银铃一样的婴儿笑声响起,那名婴儿一点一点爬向神女雕像。
“既毁灭神女的肉体,便有替神女收集神力的义务。”
谢仰青听到虚无缥缈的声音,像是小孩声,又像是成年女性的声音。
朦朦胧胧间,他感到身上灼烧一样的疼,从小腹,生长到胯下,下半身都犹如被火舌舔,被尖牙咀嚼一样。
接着是痒意,密密麻麻地泛起,像新生的皮,似在长的肉,湿答答的潮意包裹着他,整个晚上都睡得极其不安生,宛如梦魇,却怎么也醒不来。
法,搅得骚水顺着腿根向下淌,这些正是甜骚味的来源。
“谢……迢?”谢仰青沙哑的声音疑惑地响起,大概他这时候只知道谢迢能救他,不知道身后的是楚亭山。
楚亭山垂眼凝视,话语一落就直接上了床,握住谢仰青漂亮细长的脚踝,顺上去,抓上谢仰青正把玩雌穴的手。楚亭山哑声唤他,“谢仰青。”
谢仰青一回头,一看见楚亭山,吓得醒了半分,哑声呼道,“我操你在这干什么!”
“你是女人?”楚亭山眯眼一笑,打断他的话。
“屁,你是女人。”谢仰青臊着脸把腿合上,湿漉漉的眼睛瞪了楚亭山一眼,被楚亭山勾着膝弯分开,“你长了个逼。”
“滚下去,楚亭山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就上我床!”
“你在玩逼。”半晌后,楚亭山笃定地说。谢仰青和楚亭山大眼瞪小眼,一个想合上腿,一个握着膝弯,在对持间,楚亭山看着那口浅色、水漉漉、亮晶晶的肉逼因刚被玩过和现在打开腿的动作微微张开,芽一样的嫩肉珠冒头,俏红的穴肉颤抖着泌出水液。谢仰青难堪得腿根绷紧,那股滚烫、瘙痒、空荡荡,又漫起来,因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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