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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还没来得及从上一场情潮中回过神来,身下疲软的性器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口腔。
阮识小腹紧绷,夹在夏寻腰上的腿收得更紧,夏寻先是用嘴唇包裹着嫩红的龟头,然后用舌头顶弄着顶端的马眼,只有针孔那么大的小口硬是被夏寻锲而不舍地舔弄抵进,像是非要给它开一个口。
阮识抖着身子逃避这诡异的感觉,又疼又爽的小口在夏寻湿热的口里不停被舔弄,他想要向后逃,又轻而易举被夏寻箍着腰拖了回来。
阮识开始崩溃,办公室外的脚步声嗒嗒作响,口中溢出的呻吟渐渐变成哭泣,阮识头脑发昏,眼角的泪源源不断落下,只能小声地求饶,“有人…外面有人…”
夏寻不抬头不理他,握住阮识腰上的手映出了指印,口腔中被弥漫的香草冰淇淋味充斥,他耐心地舔去阮识性器上所有的冰淇淋,随后吞吐吮吸,向下深喉早已硬了的性器,成功吞下阮识射出的所有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沁满薄汗的身子被夏寻抱起搂在怀里,阮识失了力气坐在办公桌上,眼睛里泪朦朦的覆着雾气。
“别怕,没人敢进我办公室的。”夏寻抱着怀中的人安慰道,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冰淇淋吃完了,吃点别的吧。”
阮识大脑在高潮后转得极慢,他眨了眨眼,如实说道,“没有吃的了。”
”你啊。”夏寻笑着把阮识抱了起来,跪在还算明亮的落地窗前,在傍晚暖橙色的天空下,在全透明照亮办公室的房间里,夏寻将阮识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推着人转了个身,衬衫的纽扣硌在阮识的后背,火热的性器抵在流水的穴口。
阮识心惊,被分开的双腿中间是夏寻的膝盖,他的腿部被强硬拉扯,一动不能动。
“会被看到…不要在这里好不好…”阮识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眸盛着一汪午后清澈的溪水,在里头泛着涟漪。
夏寻低头吻在他的肩膀,粗大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而后一点一点的开拓进去,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不容阮识拒绝。
“不行,就在这里。”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传出压抑情欲的呻吟声,阮识被迫分开双腿跪趴在落地窗前,暖黄橙光的云朵沿着天际缓缓飘动,遮盖住正要降落换班的太阳。
阮识手心出的汗在透明洁净的窗户上留下水印,呵出的白色气体打转最后形成一小圈不规则的薄雾,他的额头抵在窗前,一只手向后虚弱地抓住夏寻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腕,想要推开。
“太深了……”
“不深。”夏寻口不对心地安慰道,膝盖趁机往前又挤上了两公分,逼得阮识双腿开得更大。
“啊……嗯啊…我不要了,快放开…”阮识双眼泪朦朦的,楼下一辆接一辆的汽车在他眼前闪过,整个房间被夕阳的光晕笼罩,渐渐从白天变成傍晚。
阮识几乎整个人坐在了夏寻身上,摇摇欲坠的身子只能靠着腰上的那双手,夏寻顶弄得太深,柔软湿热的内壁软肉被阴茎横冲直撞的操开,每一次都戳到了最深处。
大腿被无情地分开拉扯,内侧肌肉绷得紧紧的,阮识后背贴上了夏寻的胸膛,嘴边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他用着还剩下的残余力气反手搂住夏寻的脖子,后脑勺搭在了身后人的肩膀上。
夏寻笑着低头,细密绵柔的吻落在阮识的侧颈和耳后,他握住阮识前端翘起的性器,指腹捏住那被精液染过的嫩红龟头,压在他的后背把人往前倾,用正在吐出黏液的马眼在落地窗上比划了两下。
阮识的脸腾得一下更红了,连带着身体都泛着淡淡的情色,脆弱的前端一接触冰凉的窗面,阮识的就身体忍不住的在夏寻怀里颤栗,后面的穴眼猛然收缩得更紧,性器在夏寻的手里抖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液。
“哥,你算没算你射了几次了?”夏寻把手上粘稠的白色精液全部抹在了阮识的胸口,那两颗被他吸得变大了的红色乳头。
顺手又在上面抠弄了几下,惹得阮识在他怀里轻哼。
夏寻只是调笑了两句,而后趁阮识高潮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握住身前人的腰狠狠地往前抽送,一下下的顶到最深处。
阮识的骨头都快要被撞散架了,他的双腿酸痛无比,腰肢也承受不住重力。快感击到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唤着它们作乱。
“啊啊…不要!夏寻……你混蛋…”阮识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被撞击到支离破碎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全身都沾满了白色。
白色的冰淇淋,白色的精液。
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阮识还从来没对夏寻凶过,重话更是没有。一向都是夏寻说什么他就说“好”,宠着让着,“混蛋”这两个字大概是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骂人词汇。
夏寻把人抱在怀里搂得更紧,身下快速动了几十下,在射进阮识身体里的时候转过他的脸,吻在颤抖沾着水珠的眼角。
喷射进去的浓白精液在夏寻抽出性器时从阮识的股间流出,长时间跪在地上双腿打开的姿势撕扯到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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