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7 / 19)
过有这样的职位,贺思杰这是专门针对他俩呢。
那位尊贵的内务管理同学开金口了:“三位帅哥你们好呀,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木北,也可以叫我桃子,哦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桃桃的。”
这嗲声嗲气,差点没让郁欢把本就吃得不多的午饭给吐出来。他突然觉得,黄展弛跟这位桃子小姐,啊不桃子先生比起来都阳刚多了。
木北把他那粉粉的行李箱拉开,拿出一瓶香水,对着储物柜里喷了个彻底,才把衣物和日用品放进去。这甜得发腻的气味差点没给三人闷窒息,而那人却还一脸享受。
“哎呀,我肚肚饿了,先吃饭饭吧。”啊这,确定是高中生而不是幼儿园?他从袋子里拿出又是hellokitty的保温饭盒,还嘱咐他们,“你们都不要动我的东西哦,都是很贵的。”
谁稀罕?
他的东西都占了中间空地一半的位置,郁欢尽量避着才在不踩到的情况下回到自己书桌旁。
贺思杰中午都布置了预习的任务,课外活动时还要抽查。郁欢学得快,一会儿还能休息半小时。
一道吧唧嘴的声音吵得全寝室不得安宁,偏偏正主还发出抱怨:“斯哈——好辣辣,哎我都辣哭了。”
“你特么能不能安静点?!”他旁边的新舍友吼了他。
木北同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他竟然哭起来了:“呜呜呜呜……你凶我,我家里,都没人凶过我,呜呜呜……”
郁欢很想问问他:哥们儿,你投错胎了吧?
平时脾气温和的黄展弛都忍不住冲出了寝室,到走廊去平复情绪。见他眼里蕴含着风暴,郁欢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黄展弛双手握成拳,胸腔剧烈起伏,紧咬着牙关,愤恨地说:“我,我好想揍人啊。怎么来了这么个奇葩?”
郁欢耐心地劝着他:“跟我一起念,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
他们不得不怀疑,火鸡哥派木北来,分明是来恶心人的。不给他治服了,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看那架势,黄展弛担心郁欢真给人揍一顿,“你别乱来,我就说说……”
“谁说要打架了?咱是文明人,得用文明的方式解决。”说完,他气势凌人地疾步走到木北的身后,抓着人家衬衣后领,像拎小鸡一样地把人抓到床架梯子那按着。
黄展弛满头黑线……也不见得多文明。
“记住,我只说一遍。”待吓懵的木北如捣蒜般点头后,郁欢继续说,“我问你,去告密吗?”
木北忙摇摇头。
“耍威风吗?”
木北又摇摇头。
“能正常点吗?”
他又摇了两下头,才明白过来问的是啥,忙点头。
郁欢很满意他的反应,“很好,大家都知道我是同性恋,如果你办不到刚才答应我的,我不介意找人来给你开开荤。”
他松开手,看到木北脸憋得通红,泫然欲泣。
“别跟我面前哭,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七班,或者滚出盛兰。”
木北擦擦眼泪,默默地回到书桌旁,默默地继续吃饭。
张玮,就是从八班来的新舍友,趁木北去洗饭盒时悄悄告诉他们:“我跟你们讲,火鸡哥是木北的亲姨父。你得罪木北相当于得罪火鸡哥。”
呵,还有这层关系,郁欢不以为意,“怕什么?你还不知道吧,我黄家的爷爷是杨校长曾经的老师。”
狐假虎威,谁不会呢?
黄展弛不遗余力地大加赞赏,“你太暴力了,郁欢,但是好过瘾,看他还敢不敢作妖。”
张玮又问:“以你们之见,那个木北会不会也是……”
没说完的话他们当然明白,黄展弛回答他:“不是。娘不娘和取向没有必然关系,火鸡哥既然派他来,就说明他肯定不是。”
木北洗完过来,把饭盒收回柜子里,再抹上护手霜,继续收拾东西。
一通威胁还是有效果。一直到晚自习放学,木北都没有寻他们晦气。
只不过最后一节晚自习时,贺老师很不满郁欢听p3,再三确认了里边只有听力材料,还是警告全班同学说:“以后在我的课上,不管是正课还是自习,都不准把任何无关的东西拿出来,否则别怪我没收。”
他都已经把英文歌都删了,还要他怎样?行,反正语文作业都是要做的,他只好自己调整时间了。
心累。
回到宿舍,郁欢有些怅然地看着书架,快速调整着状态,准备又一番挑灯夜战。
木北的手机响了,他跑到门外去接。
接着,张玮也出去了。出去没几秒又折返回来,神秘兮兮地跟两人说:“你们快去听木北讲的电话,我得先去厕所。”
等人走了后,郁欢跟黄展弛商量着:
“偷听电话是不是不好啊?”
“是不好,所以……”
“你在后方坐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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