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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像母狗一样跪趴着,头都不敢抬,因为前排不仅有司机,窗外人来人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扣弄后穴,实在没脸直面,只能当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

再忍一忍。

都这样了,再忍一忍也无妨。

可当他的下身被翻肠搅肚的酸麻一片时,江翡竟真的停住了手。

他以为对方信守承偌,会就此放过时,江翡的阴茎捅了进来。

“——啊、你,这样、会得性病的!”沈意濒死的身体恍然挣扎。

他的身体真的经不住第二次高危性交。

江翡贴上他的后背,将挣扎压了个严严实实,笑道,“好啊,得了一起死。”

沈意听了这话,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你不是说好放我走的吗?”

他都已经被操过了,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这话你也信,被操了算你活该。”

江翡俯下身,一遍果断挺身贯穿了他的身体,一边愉悦亲吻住他眼角被痛哭的泪珠。

沈意的脑袋昏聩欲裂,他的肠道很热,额头更滚烫。体力早已被透支,神志模糊中除了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至底的侵犯,还有燥闷的空气,泥泞的血味;鸣笛声,攒动的人声,江翡的笑骂,最后是柔软的唇瓣在泪痕上碾过,像幼年动物的啃食生吞

昏过去前,沈意用嘶哑难闻的声音哭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江翡貌似回答了他,说的是,“没那么简单。”

沈意发烧了。

醒来时,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这个房间很大,方方正正,井然有序,却没有窗户,当他再眨了眨眼,发现不是没有窗户,而是窗户被人为封死了。

他尝试从床上爬起来,只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如有千斤沉重,身后有种难以启齿的疼。

再一动,他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了锁。

一根黑色的锁链,从他的身上,被子边,蜿蜿蜒蜒,一直顺延到床下,然后不见了踪影。

窒息感在脖颈间凝固,替代了烧灼的喉痛,沈意顾不得浑身的顿痛,忙不迭站起身,试图找到逃脱的路径。

可铁链的距离,永远只够他跌跌撞撞走至门边。

他散发披落,半张着嘴,步伐有些错乱,苍白的双手用力拉扯这该死的项圈,青筋都绷起,可一切都枉费功夫。最后一个酿跄,沈意跌跪在地板上,发出“哐”的声响。

这根锁链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毫无尊严,像家畜一样,连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

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垂着头颅,浑身颤抖,睁大的双眼里,红丝渐渐扩散,连眼眶也开始泛红。

“你醒了?”

一抬头,江翡无声无息地站在门边,像道瘦长的鬼影。

他看着沈意最后一身狼藉,如凋零的草,枯败的叶,朽烂的月光,哪怕晕过去后,梦里都发出悲恸的求救,江翡兴奋得彻夜未眠;这场充斥着最酣然尽兴的暴力,最爽心悦目的鲜血的性爱,简直和他脑补时一样畅快。他不由得再次感慨,第一个强奸他的人真是个天才。

他想一直操他,关起来,操到腻烦为止。

沈意无话可说,眼里的温度,和高烧的温度形成强烈的对比。

江翡并不介意他的冷漠,拾起那长长的铁链,一边把玩,一边继续道,“你留在我家吧,以后不用去上学了。”

他说的是真的,并已经付诸了行动。

“不行。”沈意终于开口,他的嗓子哑了,一说话,喉中就像被砂纸擦拭过一遍。

“为什么?”凶手居然发出质问,“你喜欢上学?”

“对,我喜欢上学。”

不上学,不然难道要由着江翡掐灭他唯一的念想,被拘在这见不到光的囚室,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不上学,怎么和远在县乡的父母交代?怎么给寒窗苦读十余年的自己交代?

他不去上学,该如何逃离此地

江翡沉吟道,“这样啊,可我不想让你上学,是为你好,不然我会在学校操你的。”

“”

“所以你别去了。”

“不行。”沈意眼中燃起怒火,又很快熄灭,像被烧糊涂了一样,他又重复道,“放我走。”

江翡第一次看到这么执着的沈意,有些新奇,“我不放你走,你能怎么办?”

沈意静默须臾,对上他的眼睛:“只要让我回去,我能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他顿了下,咬牙接着道,“就算你要发情。”

“你是想让我在学校操你?”江翡笑道,“还挺有情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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