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雪人(2 / 2)
缘,毫无顾忌地摸进阴户。干干净净,没有毛发,触感又滑又嫩。“什么时候脱的?”应绒反应了一下,有点羞耻地回答:“上周。”陆雪河一只手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玩她的穴,很有技巧地揉捏y蒂,感受着它快速充血、肿大,语气却没什么变化:“脱毛的时候在想什么?”xiao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应绒回忆着自己当时站在花洒底下cao作脱毛仪的样子,生理反应不争气,水流得更多了,几乎将他干燥的手掌打湿,“在想……你会不会喜欢。”陆雪河轻笑,却没再继续,毫无留恋地抽出手,顺便扣上了她牛仔裤的纽扣,“你还可以再骚一点。”内裤几乎被他抻成一条细绳,湿淋淋地卡在臀缝里,很难受,应绒红着脸看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黎思思抱着一堆装饰品回来了,吓得立马和他拉开距离。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黎思思将怀里的装饰品放在雪地上,拿起一根胡萝卜,兴冲冲道:“你们看,这个用来当雪人的鼻子是不是很合适?”“……嗯,很合适。”应绒勉强平复着体内的情潮,配合地帮她把胡萝卜装了上去,又拿树枝当手臂。总算大功告成,黎思思开开心心地去叫许文峰,强迫他帮自己和雪人拍合照,而应绒看向身边的人,指了指眼前圆滚滚的雪人,“陆雪河,像不像你。”一样冷冰冰,一样不理人。太阳出来之后,雪人就会融化。那么他呢?会有融化的时刻吗?森林雪原辽阔静谧,陆雪河没搭腔,从裤兜里摸出半包烟和打火机。砂轮滚动,金色火星亮起,像极了烟花闪烁的刹那,梦幻泡影。烟被点燃了,他却没怎么抽,片刻,熟练地弹了弹烟灰。烟灰自他手里扑簌簌掉落,经过雪人凸起的鼻尖,在胡萝卜上留下一粒小小的黑点。“现在像谁?”他问。应绒眨眨眼,一头雾水地反问:“像谁?”冬日枯枝映着冷月,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被月光浸透,在梦幻与现实之间找到支点。花花公子这个名词此刻无比具象。须臾,陆雪河稍稍俯身,指腹轻蹭她鼻尖那颗小痣,笑她:“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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