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排精被发现美人被惩罚玩弄到泪流满面(7 / 8)
湿漉漉的清澈眸子控诉的盯着萧砚,从耳根泛起红,一下就晕开弥漫到脖颈。
“我做了什么?”萧砚那张正派英俊的脸凑到沈钰面前,嘴里说的却与他周身清正的气势完全不符,“是不是小钰一直嘬师兄鸡巴,吃师兄龟头,求师兄用精液射大你的肚子……”
“你别说了!”沈钰紧张的快哭出来了,急忙从萧砚怀里探出身体看向周围,万幸此时没人,“你怎么能……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没骂过几次人的美人词穷,只能动手捂住他师兄那张说尽了污言秽语的嘴。
萧砚带着笑的声音闷闷地从沈钰手下穿出:“是——我知道了,师弟。”
可听起来怎么都像谁家相公讨娘子欢心的“是,夫人。”。
沈钰:……
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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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山脚河边,沈钰有些懵的看着奔流河水和横于其上的独木桥。
记忆里的禅宗……不应当是香客云集,道路宽阔吗?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萧砚,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禅宗立派于高山,近年为践行苦修,只有独木桥渡河、铁锁联通峰谷、幽闭小道登山,”萧砚扶住被肚子里的精水折磨到几乎站不稳的美人,带着冷意看向禅宗方向,说,“现在倒是守些本分。”
沈钰直觉哪里不对,但思绪很快就被打断。
萧砚弯身,揽住沈钰膝弯腰肢把人抱了起来。沈钰惊呼一声,慌乱环上男人脖颈,上半身依靠在萧砚胸膛,心脏砰砰直跳。
“你做什么!”沈钰慌乱,“萧砚!”
萧砚问:“小钰不怕掉下去?”
沈钰不答,自知理亏,抿唇缩回萧砚胸膛。萧砚又亲亲他耳垂,在美人恼羞成怒之前,纵身几个跳落带人落在寺庙门前。
沈钰埋头在萧砚颈窝,腹中精水因为颠簸涌动,把他逼出几声呜咽,他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攥紧,骨节发白。
腹中酸涩难耐,沈钰不受控的想用自身灵力去消化那些污浊秽物,却半点都调动不了,滞涩的仿佛一道之宗是个禁灵之地。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被精水逼的失去理智的美人根本无暇他顾,只会笨拙又讨好的蹭着男人脸颊,满目渴求。
萧砚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他看着沈钰水润微张的红唇,目光深邃:“该怎么做,师兄教过你,对不对?”
几度奸淫调教下沈钰早已形成条件反射般的记忆,他迫不及待的捧起萧砚下颌,柔软的唇密切的贴上去,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就进入师兄唇齿,乖顺的被含着吸吮,实在受不住,才发出一两声跟猫叫一样的呻吟。萧砚渡了一口又一口灵气过去,沈钰却吃不够,活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半晌,沈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的美人羞耻到哭出声来,沈钰把脸死死埋在萧砚怀里不肯抬头,萧砚有心说些什么,却不好真的把人欺负太过,温声细语安慰哄着,还是被小师弟报复般隔着衣物在肩头狠狠咬出个印子。
“嘶——”以萧砚的修为,自然不会被咬疼,沈钰能在他身上留印子都是萧砚用灵力调息软化皮肤才做到的,可这并不妨碍他装可怜哄师弟开心,然后在沈钰受良心谴责犹疑无措的时候调戏人,笑骂一句,“唉呀,被小狗咬了。”
气的沈钰张牙舞爪要打人,也没有心思去想去看禅宗如今为何如此凋敝。
萧砚半遮着沈钰的眼,踱步而入,进了正殿。
殿内只有一个灰袍僧人,眼观鼻鼻观心对他们合十作揖,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僧人说主持在布法诵经,半个时辰后自会前来,随后不做应答的后退离去。沈钰似乎听到了一声嗤笑,他抬眼去看萧砚,又觉得是自己多心幻听,他的师兄作为男主可是走到了正道第一人的位置,虽然对他……不那么正人君子,但对这些名门正派,怎么会是那样一声厌恶的语气。
可能是什么别的声音听岔了吧,沈钰想。
抬袖掩面,沈钰打了个哈欠,他抬头看着佛像正想问萧砚些什么,就听见萧砚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温柔问他:“困了?”
还伴随着木门关闭的粗糙吱呀作响。
室内骤然昏暗,质朴暗淡的光斑略过沈钰受到惊吓的脸庞,他仓惶后退,撞在供案上。萧砚逆着光,沈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莫名危险。
“师……兄……?”沈钰带着不解和迷茫,问,“你怎么了?”
“嗯?”明显不对劲的萧砚眼中带着一丝煞气,只对沈钰伸出手,说,“过来,怕我做什么。”
“我……”沈钰一听,更不敢过去了。
他小心的喘着气,一点一点往远离萧砚的地方挪。
美人像只毛茸茸小动物一样警惕的举动惹得萧砚心里发笑,可爱,欠肏,萧砚想。
禅宗的人在他查出也暗暗参与对沈钰陷害下手后关了这么多年,还有余力设下阵法诱他心魔作乱,真是不知死活。萧砚平静又冷淡的运转灵力,在沈钰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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