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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墨桐小姐。”博士听见青年轻声说,“对当下的我……对埃内斯托·萨拉斯而言,是的。”
墨桐眉心紧锁,僵持在原地良久。
片刻,她微微侧头,脸颊贴在埃内斯托那头柔顺的金发上。很痒,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墨桐心想。像是羽毛掠过湖面,泛起同心圆般的涟漪,不断地自接触面扩散开,向外递减传播。
很少有人会追寻她除开那些身份外个人的意见,因为没有必要。
她只需要成为罗德岛那位战略博士、成为那位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指挥官就够了。
作为罗德岛的代表,墨桐无需向任何人剖析真实的自己,只要做出最优解,那就是所谓她的“意见”。
扮演一个固定的符号,比成为鲜活的人要容易。
可是眼前的佩洛青年却执意于她本人的意见,让她一时半会儿整理不出合理的措辞来糊弄这只大型金毛犬。
“你现在很奇怪,埃内斯托。和之前差别很大。”
墨桐的声音放得很是轻柔。她的音色偏向低沉,此刻在夜色的渲染下,像是垂坠于石块上的水滴落下,撞击地面发出了如此声响。
埃内斯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答案。
他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褪去罗德岛博士这一层身份的墨桐给他的答案。
或许对她而言,这个答案不重要,年轻的佩洛如此想,但是他急需从这样于对方而言无关痛痒的答案中谋求某种情感。
那种感情,应当被称作“安全感”。
这个夜晚实在正好,做出的一切再如何荒谬,次日的晨光降临,表面仍然能恢复如初。
他们或许只会当今夜的一切是酒精发酵后生出的戏言,仍然会以博士和她的干员的身份继续新的行动。
一场完美无缺的、能在他记忆中留下痕迹的最佳幻梦。
“你看起来,真的很需要这份答案,埃内斯托。”
女性叹气的气息拂过埃内斯托的耳廓,话语混合着夜间晚风钻进了埃内斯托的头脑里。
“也许吧。您不想说,也无所谓。”
青年轻声说,张开嘴,用犬齿轻轻啃咬着菲林女性锁骨处薄弱的肌肤,同时听见了她低声喘息的声音。
“呵……我确实不太想说。”
这细密的疼痛实在难耐,年长的菲林女性忍不住昂首。突然,那咬着她的力量骤然增大,疼得她反应激烈,朝着眼前人的背猛锤一通。
很快,啃噬换成了舔吻,疼痛被麻痒的感觉替代,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湿漉漉的印记。
“龙舌兰干员……你是一只坏狗。”脑袋晕晕乎乎的博士小姐咬牙忍耐,“你是一只很坏、很坏的小狗。”
“是吗……博、士?”
“博士”一词的咬字十分重,随后是覆盖在原地更深的吸吮。
博士的呼吸因此加重。她眼帘低垂,只觉得全身像在蒸笼里蒸烤,热得不痛快。
“怎么……是觉得被这么说不开心吗?哈……”博士一边喘息,一边嘴硬,“唔……轻点!”
这次咬得很重,疼得博士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她只能倚靠背后冰冷的砖墙,双手死死拽着龙舌兰的袖子,借此来维持平衡。
龙舌兰抬起那双浅淡的碧蓝眼眸,望见了博士当下的模样。
她先前绑好的发髻凌乱地松散开来,低垂的琥珀色双目水汽氤氲,那张清秀的脸庞面露隐忍,却能借着月光瞥到情欲的色彩。
博士注意到龙舌兰的目光,闷哼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
有意思。
非常有意思。
龙舌兰一时没忍住,埋头低声笑了起来。
博士不解,“什么很好笑?”
“没什么,博士。”
龙舌兰单臂环住了博士的腰,那只没有戴着手套的手触碰着他此前辗转过的地方。那片薄薄的肌肤布上了他留下的痕迹,触及的地方正在升温,绝不叫人忽视自己的存在。
“你是只非常小心眼的坏小狗,埃内斯托。”博士死活不看他,“非常坏,坏透了。”
“墨桐小姐觉得我很坏,那我确实是很坏了。”
龙舌兰笑着回应。
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彻底,博士一时半刻竟然想不出什么话反驳。
她气得牙痒,朝着龙舌兰在的方向一脚踩过去泄愤。
佩洛青年顺势绕过博士抬起的那条腿用手托着,成功阻拦住博士朝着他脚面进攻的步伐。
“大小姐,你为什么喜欢用这招?”干员先生很是无奈,“这样破绽很多。”
“你管我!”
博士涨红了脸,气鼓鼓的,让龙舌兰想起自己的前任上司坎黛拉曾经在宴会上展示过的炎国那种奇形怪状的小猫包点。
“唉……”
无奈的佩洛青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拦腰抱起了眼前的菲林女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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