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债 (H 肉穴自我安慰)(2 / 2)
着口水点了点,兰姨,你真的确定这小子没被人上过?给这么多钱,都不玩他屁股?
兰姨默默点了点头。
安九把钱塞到自己裤子后袋,又到Ash面前凶神恶煞地说:很好,不过小子,你今天和一周前欠的已经不是一个数了!你这样是还不完的!
什么!Ash觉得自己上当了,伸手一通乱抓,想要去抢回自己的钱,却被气急败坏的安九抡起手臂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让Ash彻底呆住了,安九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谁让他随便消失。
这几天,你哪儿也不能去!我们很快就会安排拍摄商品展示广告,到时候说不定能找个好主顾,你也可以尽快还钱!
安九夺门而出,兰姨瞥了眼Ash,也跟着出了房间,并且在身后锁上了房门。
Ash呆呆地坐在床上,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抽泣了很久。直到他精疲力竭地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他透过被铁丝网封住的窗子看到后院,正对着别家餐馆的后厨烟囱,营业时间都有恼人的排风扇的杂音,以及散发着油烟味的废气,可此刻分外安静,可以推断已经过了夜里10点的营业时间。他伸手打开床头的电灯开关,屋子里骤然明亮,狭小逼仄的房间里还有一张桌子,以及一面带镜子的衣柜。
Ash起身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一碗已经不太温热的饭菜,里面躺着几个他们下午包的酿豆泡。他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扒了几口饭。随后,他想起白天时候的屈辱,心里委屈。当房东兰姨说有门路可以借钱给Ash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局。
Ash在房间自带的浴室冲澡出来,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镜中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少年。那时候,宥说他有一个男孩的小弟弟。当时的情形下顾不上看仔细,现在倒有些好奇。于是,他坐在床边,将腿M字张开,面对着镜子露出肉穴。
第一次,Ash看清了自己的下体。外部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着,他用手指将自己阴户两侧的皮肉撑开,里面是类似纺锤形的结构,两侧是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他能明显感觉到阴部的肿胀,以及泛着情色的暗红,也许是因为连日来承受了宥的肉棒多少次激烈的磨蹭,充血久久不能消散。而在大阴唇内部的正中间就是被宥戏称为小弟弟的阴蒂。再翻开里面,包裹着一大一小两片不太对称的小阴唇,和大阴唇一样,那颜色并不是什么粉嫩的三文鱼色,而是红黑红黑的。
真是丑陋的颜色。可是,宥明明捧着Ash的屁股,面对着这个肉穴,由衷地发出赞美。他用松软的嘴唇亲吻肉穴里的每一寸,从那边边角角的肉吻到那两片小小的蝴蝶翅膀。之后,又用湿热的舌头轻柔地搔着Ash的花心,那舌头会打着圈儿从最敏感的部位舔过,还会在翻开包皮的阴蒂上用力地吮吸按压,这些都刺激得Ash非常想要,他的腹部积累了灼热的欲火,胸部瘙痒发胀,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挑起。
低头一眼,发现宥刚巧抬起他帅气的脸庞,用充满攻击性的眼神望着自己。仿佛在说小家伙,我要吃了你。根本还未插入,Ash已经被挑逗得情欲溢出,湿了身下一片床单。
他边幻想,边小心翼翼地翻开自己的小阴唇。阴道口竟然有白色的浓浆,在手指的挤压之下白浆溢出,牵拉着丝线挂在那儿,一眼就能看出他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了。而是像个多情的熟妇,一点点刺激就湿得一塌糊涂,亦或是被肏熟了,肚中时时刻刻都蓄满了男人的精液。
Ash含羞却抑制不住冲动,或许是相思情切,他颤抖着手指挑起那些摇摇欲坠的白浆,将其推回自己的身体,那浆液当然不会听从他的心愿,依旧从指缝间逃逸出洞口。他努力地探入那洞口,摸到一腔软肉。想象着宥的尺寸、形状和硬度,激烈地刺激着自己的黏膜。他情不自禁插入更多的手指。仿佛宥不曾离开他的身体,还是爱着他的。
指尖越发滑顺,水声啧啧,仿佛有一口气卡住喉头无法抒发,Ash小声地抽抽着,快速地在肉中搅动,眼前仿佛出现了宥充血的肉棒,正赤裸裸地贴着那块软肉,他的颜色也是那种肉欲的暗红,仿佛他们就是天然合一紧紧相连着。
手指的抽送速度愈来愈快,水声愈加清晰,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一边麻木的乳头此刻仿佛也在火辣辣地发胀,他疯狂地肏着自己,嘴里忍不住呻吟着一个名字,阿宥。
更多的体液流淌而出,从手指间溢满身下,一片湿漉。肉穴的绯红与爱液的乳白,淫靡得相得益彰。在持续积累的情绪中,他骤然跃过了顶峰,然后瘫软无力地倒下,小声地说:I love you, baby. Dont lea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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