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2 / 2)
范围内,还要问清楚用途以及什么时候还款。鄂毓撒了个谎,要是南和谦真的开口,他大概不见得会比洛轩或者他妈妈更能守住自己的银行账户。但是,他从心底相信南和谦不会欺骗他。
我哪里知道!我也是奔着恋爱去的,我也想像你们那样去国外结婚,他说虽然家里不答应我们交往,但是他会照顾我一辈子。
轩,我现在人不在上海。鄂毓自己都是热锅上的蚂蚁,暂时无法顾及旁人。我给你一个电话,找人、紧急用钱,他都可以帮你搞定。如果陆一帆再回来找你,千万不要再心软。
我知道了。洛轩满口答应。
鄂毓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觉得气氛很不寻常。光头哥正交代其他二人把文件丢进碎纸机里,而光头哥在电脑前卸载软件。他看到鄂毓出现,才对他说:小兄弟,现在事情有点变化,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大哥,您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鄂毓开始慌张,看出来他们试图销毁证据,难道是要跑路的节奏?
大楼年久失修,临时决定修缮,因此我们公司也暂时歇业,你先回家等通知吧。光头回答道。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好吧。鄂毓转头,准备离开。但他隐隐感觉是不是因为风声紧,这个团伙说不定得到了什么消息。他可不愿意到手的鸭子又飞了,必须赶快报案。
这时候,沈椿的话传到他耳朵里,大哥,刚才说那个文艺范老阿姨又联系咱们了,她提出要见面,该怎么回复?
哦,就是昨天说卖了房的,那当然是继续吊着她,这个女人真是又纯又蠢,说什么都信,稍微甜言蜜语,照三餐问候,她就言听计从,五十好几的当外婆的人了,没见过这么恋爱脑的!光头得意洋洋地说,嘿嘿,要不这次引诱她在镜头前脱衣服,趁机敲一笔!
不过老阿姨的胸应该皱巴巴下垂了吧?我不要看,恶心!光头不怀好意地笑。
本来,鄂毓已经踱步到了大门口,一只鞋子都踩在门槛外,听完一席话,瞬间被点着了导火索,他握紧拳头,实属忍无可忍。他几乎没有过大脑,就在迸发的肾上腺素的怂恿下,转身回到光头跟前。
光头见这小子还没走,不耐烦地催促:你怎么还不走?说了回家等通知!
我通知你奶奶!鄂毓一记猝不及防的扫腿击中光头裆部,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光头捂着裤裆躺倒在地。他没解气,又一次抬起腿朝着光头下体狠狠地踢,然后踩住,在地上碾压,光头发出了求爷爷告奶奶的痛苦惨叫妈的!痛死啦!。鄂毓毫不示弱,趁着光头捂住裆,无暇他顾,又挥拳打死光头的脸,打得鼻青脸肿,变成了个猪八戒,你敢骗人!老子叫你断子绝孙!
饶命啊!光头求饶道。一旁的沈椿不知所措,在光头的叫唤声中,他才反应过来,找了一把椅子颤抖着举过头顶,可始终下不去决心往下砸。这时候,门口休息的大爷听到动静进了门,看到此番激战,他推了小伙子一把,沈椿才不情愿地将椅子从背后朝着鄂毓头上砸去。
在一声女孩尖锐刺耳的叫声中,鄂毓觉得自己头晕目眩,他竟然变得这么弱不禁风,随即便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地上。
人不会是死了吧?沈椿被倒在地上纹丝不动的鄂毓吓得嘴唇发白。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青年,做这行只是因为学历含金量不高,毕业即失业,又不愿意去做体力活,从来都没想过会沦落到杀人的地步。他现在是后悔莫及。
老爷子明显比沈椿从容镇定,他俯身探了探鄂毓微弱的鼻息,你要真是一棍子捶死他,事情倒简单多了!现在这不上不下的,你该问问接下去该怎么办?
沈椿慌得忘记了思考,那咋办?
当然是把这小子拖去库房关起来,饿个几天,他就老实了。老爷子说。
那您的意思是让这小子留下来?光头哥捂着隐隐作痛的下体,撑着旁边一张断了腿的凳子站起身,还不忘朝着鄂毓身上踹上几腿,以解心中愤怒。
那难不成你要把人做掉?老爷子问,见在座的都惊恐万分地摇头摆手,才提议:我和老板说,拿这小子的身份收几笔钱,逼他拉几个女人下水。他做了一样的事情,量他也不敢揭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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