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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粥呛了出来。
许轻言冷静地递给他纸巾:“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梁见空:“……”
“不愿意?”
“……”
“那回头再说吧。”
“许轻言。”
“嗯?”
“别把我的话都抢了。”
她刚一抬头,就被他擒住下巴,一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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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的“葬礼”,是个明媚的大晴天。
许轻言这天醒得很早,天还没亮,她已辗转难眠。
梁见空昨晚一夜未归,隻叫她早点睡,她哪里睡得着,夜里醒了好几次,还是不见他的身影,想给他电话,又怕打扰他。实在忍不住,给他发了微信,他很快回了,在按计划行事。
许轻言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身旁,她一动,他便跟着醒了。
“月初。”许轻言翻过身,搂住他。
他很自然地抱住她:“嗯,我在。”
“我不喜欢这个葬礼。”
“我也是。”
这一天实在令人不安,两人在床上又聊了会,便早早起床。早餐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两人很默契地配合,一个人烤麵包,一个人煮咖啡,然后一起坐下来共享早餐。
但这个早餐又和平时不太一样。许轻言吃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慢慢喝着咖啡。
梁见空也停下动作,看她脸色苍白,隔着空气在她面前画了个圈,道:“你脸上全写着情绪,放轻松。”
许轻言镇定道:“我没事。”
哪怕她再镇定,遇到这种事,还是会紧张。
“不要那么悲观,那么多坎,我都过来了,今天也一样。”
许轻言露出一丝笑容:“嗯,我只是想快点过去。”
外人看来,李家在短短一星期内先是喜事再是丧事,冰火两重天。
比起梁见空生日的盛大,李槐的葬礼可以说低调又低调,仅在社里进行简单追悼,也因为这件事的严肃性,警方虽保持高度关注,却不会过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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