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绑架亵玩的过去真相蒙着眼被初次C开身体时的“那个人”(5 / 12)
了哭腔,撩人的淫声浪语也混进沙哑的底色,他像哥哥的禁脔一样被绑住,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调教。一次次被控制射精,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没被碰的小穴都湿漉漉地流出水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沾染在柱头、柱身,和白沧顾的手上。
他的肉体仿佛被快感塞满了,到后来,白沧顾的手只要触碰他,他就感觉像是要高潮。
太刺激了。
太要命了。
他哭喘着求男人让他射,多情的眼眸这下真的如同梨花带雨,他整个人都被过饱和的爱欲浸透了,泡软了,煽情得不得了。
白沧顾看他已经彻彻底底爽到恍惚,也承不起更多快感了,终于,给了他痛痛快快的高潮。
白修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高潮了多久,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肉体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本该是瞬间的高潮,却生生被拉长到几乎有种漫无止境的感觉。
他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尝了哥哥给的这样过激的快乐,以后自己光靠前面还怎么可能满足啊……
工作室里弥漫着颓丧的气息,一个敲键盘都比别人快的声音在“哒哒哒”地响着,林越和另一位同事面面相觑,大家都看得出老板心情不好。
白修云平日里算是个挺精致的人,毕竟他要勾引某人,不过这段时间他头上顶着一朵积雨云,垮着个大衬衫,顶着天然无修饰的一蓬软发,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愣是被他瞪出了很不好惹的架势,整个人散漫得很,幸好长得底子好,倒是有种落拓的气质。
自从尝过那一日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又逮不到白沧顾了。
虽然理智上明白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很重要,白沧顾筹谋了不知多久,要撕开那道暗疮,就必须得彻底解决。警方也已和白沧顾接洽,这场大型人口交易须得无比慎重。
白修云这边利用内部资料攻克了关键的技术难题,搭建完整的捕网却也要不少精力。
他曾经很疑惑,白沧顾似乎对白骁有着超乎寻常的恨意,哥哥虽然维持了很好的表面和平,但他看得出哥哥眼底的冷意。
尽管这个便宜爹基本对兄弟二人无甚温情,限制他们的正常社交,养蛊似的让他们和其他十来个乱七八糟的子嗣斗争,但其实白修云的印象里,他们兄弟二人是最强的,倒没被白骁苛待过。
直到此次,白沧顾把傅家绑架白修云的事情隐晦地交到他本人手上,让他亲自查,而那片商业区偏偏经了白骁的手,这时白修云才隐约感觉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
可是,哥哥那样重的负罪感又是从何而来呢?真的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弟弟吗?
白修云的心有些沉冷,偏偏白沧顾对此三缄其口。
“阿云,是非对错,功过清算,你现在有能力自己去看了。到那时……再来审视你与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吧……”白沧顾的尾音减弱,几不可闻,只是深深望着他,里面的情绪太复杂,白修云不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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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傅家据点的抓捕行动很突然。
所有证据链上的环节,都在那一位“李经理”留下的外包订单里,白修云顺藤摸瓜,拔出了平整土地下那些沾满了泥的根系,几经转手交由警方。
他带着工作室熬了两个礼拜,掌握了傅氏地下交易的线索,甚至连傅家掌权者那为数不多的亲临节点都查到了。
皂城虽然地头蛇强横,但涉案组织如此巨大,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况下,警方终于把傅聪连同他老子抓了个正着。
盘根错节的世家竟然就这样一夕之间土崩瓦解,父子双双入狱,查封数个黑色产业链,其他未涉事的继承者一时手足无措,其他世家悄悄收起自己不干净的手脚,却并不耽误它们狼吞虎咽地瓜分失势者。
白骁本人一时没留下什么足以定罪的证据,但显然他牵连颇深,也被“请走”调查。
白沧顾也根本没想置他于死地,只不过就是让白骁阵营自乱阵脚,趁机运作自己名下的独立资产,强势渗透进白家的根基产业。
多年来,白沧顾对外经营的形象积威深重,哪怕白骁不完全信任他,父子俩之间暗流涌动,但他装得酷似忠犬,这一手趁火打劫式的反水——火甚至都是他亲自放的——打得董事会猝不及防,白沧顾得以一举拿下话语权,乱局中将培养多年的亲信提拔至各处要岗。
等到一两个月后白骁的调查结束,不管情况如何,白沧顾都不会给他继续“当皇帝”的机会了。
皂城的天仿佛一夜之间都变了,傅家衰落,白家父子反目,私生子夺权。白氏其他继承人一来能力不足,硬抢不过,二来白沧顾派了说客,许诺让这些兄弟姐妹们不必恐慌,仍旧能当一辈子富贵闲人,想开公司折腾的给拨款,想度假消遣的也养得起,至于白氏到底谁站在台上说话,对于这些不受宠的子女来讲确实不重要——应该说,他们其他这些资质略差的孩子,从白骁那里得到的待遇还不如白沧顾。
谁能想到呼风唤雨的白家土皇帝开枝散叶无数,子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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