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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张:“在学校学得太投入,一不小心磕桌角上了。”
“……”陆攸宁就不指望能从祝瑾辰这张狗嘴里吐出什么好屁。他冷冷地瞪了祝瑾辰一眼,放开了手,把吹风重新塞回祝瑾辰手里,“哦。”
这才对嘛。祝瑾辰看着陆攸宁转身开门出去,终于不再硬挤过来跟他共处一室,松了一口气。气还没舒完,雾气蒸腾的镜子上又去而复返一颗高祝瑾辰半个头的身影,陆攸宁的声音比吹风机的噪声更清晰地传进祝瑾辰耳朵里:“头发和身上都吹干了来我房间。”
“……”祝瑾辰瞪圆了眼睛猛地转头,“啊?”
“检查你学得有多投入。”陆攸宁晃了晃手里的药瓶,“顺便给你上药。”
“唔啊——痛……轻、轻点儿……”
小区内的街灯次第亮起,暮色已彻底笼罩天穹,令人遐想连篇的、尾音带着轻颤的暧昧呻吟在床板反复发出吱嘎声后随着一声剧烈的“咚”戛然而止,眼角挂着泪鼻头通红的少年侧躺在床上,t恤被掀开一半,青青紫紫的细腰上沾着刚涂完的跌打损伤药,本着好心要给少年把药揉开浸入肌理的男人被一脚踹得发蒙,罕见地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后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陆攸宁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还有体会屁股疼到仿佛裂成四瓣的感觉。少年好脚法。
实在不能怪祝瑾辰,虽然心理上知道陆攸宁这么做是为了活血化瘀早点让韩宙掐出来的那点伤赶紧好,但生理上被碰到伤口反复揉搓实在太疼了,要是祝瑾辰真的还是原来那个还未满17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祝瑾辰,他决计是不敢一脚把陆攸宁踹下床的。况且和陆攸宁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是以背对着他被触碰腰臀的姿势,祝瑾辰想不应激都难。
踹人一时爽,踹完…陆攸宁好像也不能把祝瑾辰怎么样。忍着痛扶墙起身,陆攸宁摆摆手阻止了祝瑾辰下床扶他的动作让他继续趴着让药晾干,祝瑾辰本来也没想真的扶陆攸宁,非常顺水推舟地又倒了下去。少年丝毫不觉危险地躺在男人床上,刚刚发过力的脚耷拉在床尾,脚心透露着健康的粉白,脚趾圆嘟嘟的,好像是局促又好像是下意识地蜷了蜷。细长的跟腱勾连着笔直的小腿,再朝上是带着些肉感隐入家具短裤内的大腿。此时如果抓着祝瑾辰的脚踝把他直接拉近的话。
陆攸宁扶完墙开始扶额,生理反应告诉他他倒也没有完全被踹麻了。
下腹处的疼痛不是幻觉,只差几公分遭殃的就是此刻硬起来的玩意儿。不过陆攸宁倒也感谢祝瑾辰这一踹,他看着此刻大喇喇躺在床上看似翻书实则刷手机的小孩儿,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扶额的手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疼痛。
还活着。祝瑾辰还活着。
陆攸宁在下午的会议上短暂地眩晕了几分钟。外人看来是陆总过于敬业终于露出些许疲态,听着方案假寐一会儿也可以理解,秘书刚要给陆攸宁泡杯咖啡醒醒神,陆攸宁却猛地睁开了布满猩红血丝的双眼唰地起身,询问了将近十遍现在的年份和具体时间,接着才恢复原状。陆攸宁显然没有把心放在会议上,但会议结束后的安排却指派得极为清晰,这让刚才以为陆攸宁分心对他暗有腹诽的员工们对老板的工作能力又大吃一惊,但只有陆攸宁自己知道,这个项目后续如何投放发展收益怎样他早就烂熟于心,因为曾经的他已经做过了。
11月8日。秋末。距离祝瑾辰的17岁生日还有3天。陆攸宁重生了。
重生后的陆攸宁有必须要立即确认的一件事,有一个非见不可、无法确认安危他会原地疯掉的人。他赶去禾中,但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又去了趟警局,没在那里看到本该因聚众斗殴被拘、无奈打电话给他要他来捞人的祝瑾辰。陆攸宁死死盯着自己不敢关掉消息提示音的手机屏幕,几度解锁后把手摁在祝瑾辰的电话上还是没敢拨出去,他怕这只是一场梦,他早就永恒地失去了自己的弟弟。
最后陆攸宁决定回家看看。
指纹解锁后空寂的、没有亮灯的客厅沉默着迎接陆攸宁,整间房子让他感到陌生,即便26岁的陆攸宁每天都回家,但此刻的陆攸宁20岁,20岁的他因为忙着管理刚起步的公司,再加上刻意的逃避和冷落,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过家、照看他法定意义上的弟弟祝瑾辰了。被一个电话叫到警局捞人,回家的路上祝瑾辰坐在后排打开窗吹风,侧着头一句话也没跟陆攸宁多说。到家以后陆攸宁气不过,摁着人直接扒了裤子揍屁股,结果一揍就揍歪了整件事的走向。
祝瑾辰个子再抽条也不过是个快要17岁的少年,根本敌不过陆攸宁这个成年人。裤子被撕了一半,又羞又气挣扎个不停,祝瑾辰一张俊脸充了血显得明艳中又带了点特别的诱人,人被摁着动弹不得嘴上却还叫嚣得厉害:“陆攸宁你把老子放开!谁准你…揍老子屁股了!”
“你以为老子想管你?谁让老子是你监护人!”陆攸宁不为所动,掐着祝瑾辰的腰对着那两片挣扎中显得格外挺翘的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直把臀肉扇得直颤,立马显出了红艳艳的巴掌印。陆攸宁一时间喉头发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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