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地里被家仆们玩弄被迫替下人们(1 / 7)
林柔刚被拖到野地上便感到疼痛,地面上粗糙的砂石蹭着她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狭长的红痕,她的长发全数披散着,衬着脖颈和肩胛更显白皙,仆从们猴急得将她推在地上上下其手,挤的近的忙着将林柔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奶子小巧精致,手感极好,捏起来又软又嫩,直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一个仆从拉起林柔的腿,把玩着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窄小玉足,更是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蹭去林柔的足心,深色的性器同少女洁白的裸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林柔更是为脚心传来的滚烫感觉而浑身打颤,花穴里开始一股股的涌出淫水来,将先前残余其中的精液和处女落红都冲出不少。
她的玉乳正被两人轮流把玩,其中一个捏紧她的乳房吮吸,舌尖更是在口中不断的调戏她的乳尖,只抵着上面的小孔用力,似是要自那狭窄的孔洞之间钻进去,另一人并未上口,而是以手卸完着林柔的乳房,一边弹打着她吹弹可破的细腻皮肤,一边以指甲掐着她的乳尖。
下面的小穴倒暂时还无人插入,只有个仆从正试探着拿粗笨的手指戳弄,那花穴先前被操开过一趟,这会更经不得碰,哪怕只是触到阴唇都会兀自瑟缩,只看的那仆从眼睛发直,更是不管不顾的将手指捅进去反复曲折旋转好抠弄出残留的精液,逼的林柔颤抖不已,又无法并拢双腿,只得由着诸人任意施为。
林柔被一群平日里只有过只言片语的奴仆玩弄至此,眼里的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淌,身体却为着不断上涌的快感而兴奋颤抖,口中吟哦不断,连到脖颈都朝后仰去。
一个家奴见状,当即揪起林柔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众人,道,“小姐明明被我们奸淫的这般快活,怎么好似老大不情愿似的,哭成这样?”紧跟着,他也不待林柔回答,示意众人将林柔由仰躺摆成跪趴的姿态,屁股高高翘起,对身后的人正露出花穴,纤瘦的腰肢弯曲下去,头却又被人拉着发丝拽起,家仆对着林柔扯下裤子,让他满是汗腥的男根在林柔的脸上拍打两下,笑道,“小姐虽然不情不愿,我们却不在意,哥哥的肉棒赏给小姐吃吃,吃的好了,再奖励你的骚穴被操好不好啊。”
他说着,一把将腥臭的男根捅入了林柔半张着的口中。
性器难闻,又兼有汗水尿渍,甫一入口就将林柔噎得直犯恶心,那难闻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更是惹得她浑身难受,一想到等下类似的东西恐怕还会插入自己的口中和花穴,便更是悲从中来想要哭泣,她被家仆的性器噎的干呕,却仍不能把这根肉棒吐出口去,反倒是被人趁乱入的更深,直接操进了她的喉咙。
这东西呕不出去亦咽不进来,林柔不得已的尝试着想用舌头将性器顶出,却适得其反的将那操着她口腔的家仆伺候的更舒服,男人低喘着,掐着林柔的下巴赞叹,“小姐这张嘴真是厉害,又湿又热,还会自己舔我的肉棒,就是不知道你那骚穴操着是不是也一样舒服。”
“小姐这么骚,往日里是怎么忍得,是不是随时都插着东西止痒啊。”
“我们伺候的小姐可还高兴,够不够爽,不够爽我们就再去找几个人来,务求小姐满意啊。”
家仆说着,感到自己的阴茎抽搐了几下,已而是要设精,这才忙不迭的抽出来少许,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林柔嘴里。
林柔被满嘴的腥臭浊液弄的浑身恶心,人却因为那家仆的淫词浪语而愈发兴奋,更别说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正被男人把玩,脊背上还蹭着男人的阴茎,那些滚烫的性器拍打在她身上,叫她不齿的同时也不由得幻想它们捅进自己小穴中的感觉。
原本占着她嘴的家仆刚刚射过,另一人就忙不迭的将自己的性器捅入她的喉中,林柔的嘴被操干着,腰身却在软下去之前被人扒住,先前玩弄她小穴的人慢慢终于弄干净了她穴内的精液,信手把那些红红白白的液体在林柔的大腿上抹开,粉嫩的花穴在林柔腿间张合,随着主人为人口交的动作翕动,淫水断断续续的往外滴落,直瞧的人欲火焚身。
那下人再忍不住,对着林柔的小穴吹了口气,站起来就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男根往林柔的小穴内挤。
却说那林柔的注意力本都集中在口中的男根上,她对下人们满是污渍的性器满是厌恶,却又不得不努力舔弄以求他们放过自己,这会正对着口中的肉棒细细吮吸,下面的花穴却被人吹了一口温热的呼吸,这一下她就觉得小穴里瘙痒起来,几乎立时就要泄身,然而仆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性器猛然挤进小穴,狠狠的撞进穴内肉壁,口中还念着,“哥哥我这就把肉棒给小姐止痒。”
这一下捅的极深,林柔几乎就要哑着嗓子叫出来,然而她口中也塞着男人的阴茎,这一下倒是让前面人乘机往她的喉头捅的更深入了些,她身后被人反复的大力操干着,阴蒂却无人触碰,只自己充血立着,一双玉乳几乎贴上地面,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她的地面被地面的石子沙土蹭破,每动弹一下都激起短促的疼痛,所有这些都教她难过的要死,更是摇晃着,拍打着面前的男人意图爬出他们的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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