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贱卖沦落青楼X内涂满媚药C入玉势被关入柴房(3 / 5)
撞的啪啪作响,直把林柔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浆,他们满不在乎的在林柔的小穴里射精,因为还没轮上的人实在太多,没登得上发泄的男人足够用精液将林柔整个淹了。
这一场发生于柴房的轮暴不断的进行着,林柔的嘴与花穴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后来药效过去了也未被放过,她不停的拿着红肿的小穴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吃下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液,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白浊,脸颊和玉乳自不用提,头发、小腹和大腿也没被放过,而她身上还散步着一些可疑的黄色痕迹,那是实在轮不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尿渍。
只是林柔浑然不觉,她正在这场漫长的性交当中丧失理智,并获得她这幅肉体所能体会到的最大快感。
金光闪闪,鼓声阵阵,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胡地舞姬正飞快的回旋起舞,美眸里满是挑逗的意味,她身侧则或立或坐着数个乐师,或弹琵琶,或抚扬琴,无一不是才情出众的美貌女子。
当今天子设宴款待番邦来使,整个会场都布置的极尽奢靡,众人无不陶醉于宴饮歌舞当中,独安乐公主一人兴致缺缺,恹恹得倚在座上,一对美目低垂着,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这安乐公主名唤金香,乃是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姊妹,整个王朝里最尊贵的公主,她今年才只是双十年华,花骨朵一般的美好年纪,自小被众人娇惯着长大,养出了一副活泼放肆的脾性,今日天子设宴,她却老大不想来,这会被拖出来坐在席上,整个人也依然透着满满的不快。
金香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食,人却似漫不经心般瞧着那番邦而来的使臣,她自幼长在宫中,不曾见过多少外男,而这番帮人与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发色瞳色俱浅不说,皮肤看着也白,但人却生的粗野高大,她就是站起来也只到那使臣胸口,体格上更是差别巨大。
她转转眼珠,想着塞外蛮族若都是这样伟岸昂藏的身躯,那么底下的男根想必也是十分伟岸,远胜于中原寻常男子,而这样粗雄的性器尝起来,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只这么一想,她的脸上便飞起了两片红霞。
这金香公主有个秘密,那就是她天生是个极容易动情的欲女,很小的时候便常觉得私处痒痒,每日都少不得要自行摸索、抠弄几番,后来年岁渐长才晓得了男女之事,知道是自己身子的淫贱,更不敢告诉旁人,只是偷偷自渡的时候总会幻想些情景,想着不同男子的硕大性器如何捅入自己的骚浪的小穴,再一一碾平各中褶皱,撞的她浑身颠簸沉沦欲海,最后再在她体内的花核上淋上一泡又一泡滚烫白浊的浓精。
这些幻想里金香最喜欢兵部的季侍郎,只因他生的俊秀高大,人又温和,极符合金香的审美,她总想着日后请皇兄指婚,将季侍郎招婿,然后才好日日与他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只是今日金香得见了蛮族使臣,一时间倒将对季侍郎的爱慕抛去了脑后,只顾着寻思这蛮族人的性器同中原人有何不同,除了尺寸的粗壮雄伟上,说不定还会多几个凸起,这人的手掌也粗大,想来揉捏自己身体的时候也不会留力,只会留下道道指痕,捏的自己又痛又爽,塞外之人不会怜香惜玉,定会直接将那粗硬的男根捅进自己的花穴,她的小穴生的紧,颜色又嫩,一时间定然吃不下去,只会被那人强行撞开、填满,然后被狠狠的操上百十来下,那男人瞧着持久,定能次次都顶上自己的花核,说不定还能顶到自己的宫口,她会被操的极爽,甚至爽晕过去,最后又被那男人的性器撑醒过来,反复求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灌精……
她被自己的幻想弄的浑身发骚,脸色也红,又偷眼看看四周的人都只顾着看场内歌舞,忙趁乱将左手藏下桌子,隔着衣裙狠狠的抠弄起自己的私处来,她的衣物料子极好,既轻且薄,反复摩擦着阴唇细嫩的皮肤也不会引起不适,反倒是迎合着她的幻想带出一丝又一丝的淫水,只激得小穴激动的张合着,愈显空虚。
金香专心致志的捻弄着自己的阴核,不住的幻想着被男人肉棒往死里干的景象,花穴里愈发湿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入四肢百骸,然而她的力气到底不够,不一会儿手便酸了,她一狠心,手指往下,连着一群一道往自己花穴里捅去,狠狠抽转了两圈,直激得大腿一阵颤抖,淫水直溅才止住,她一边抽出颤抖的手,一边任由那裙摆堵着自己的骚穴,脑子里还想着要是自己被那蛮族使臣操到怀孕了,恐怕要生出来个发色肤色俱浅的小怪物来的……
那金香公主在宴会上喝多了酒,夜里只觉得燥热,干脆挥退了宫婢自己去逛御花园,直吹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冰冷夜风,那焦躁感才慢慢的自她身上消退下去。
时值夜半,月上中天,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金香不曾在这种时候逛过御花园,眼下却来了兴致,在个园子里越走越僻静,最后觉着累了,便准备走去假山附近的凉亭歇息一会儿。不想她才刚一转身,就被蒙上了眼睛往后拖去。
金香只喊了一声便被掼到地上摔的生疼,口中的惊叫也转而变成了痛呼,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掳了她的乃是今夜宫中当值的侍卫,登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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