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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下:转世轮回被狗撞三魂阴差阳错红线系五命(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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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把“万年”二字拖得格外长。他们善下门久居东北雪山之中,门风亘久子弟长荣,想不到山外会有异峰突起,短短百年间压过他们的山头来了。

“他们月派如今是有钱了,慕名而来的子弟也多了,只是我看,他们一派的门风也越来越像音修那边的路子了。”身旁的女弟子议论道,顺便抬手飞诀,一道冰凌凭空而化,把撞上来的树妖捅了个对穿。

清魄派的功法道法都是以月之形神演化,于是外边俗称月派。

“月派如今是成也李卧酒,败也李卧酒啊。”又有一个弟子插嘴感慨道。

边上几位点头附和者。

善下门与清魄派自古以来便是武修的巨擘,总是老大与老二的关系,他们门派间走得亲厚,风气也相和,都是正宗中的正宗,君子里的君子。如今眼看着清魄派的路子变了,年长的善下门弟子经过从前两派水乳交融的光景,叹息更多;年轻的没经过的弟子则是自诩孤高,不屑月派的铜臭气更多。

眼看着弟子们的议论起来了,大师姐有所察觉,“哎”了一声抬手止住他们的话头,同时回头向后面看去。

善下门厚道,这次清魄派邪祟一事,门派从亲传弟子里撮了一大群远遣过来,是以大师姐这一望,越过重重人头才看到了队尾的那一个很是眼生的弟子。

那小弟子穿得灰扑扑的,明显不是善下门的仪制,此时正缀在队尾,侧头望着山林鸟叶扑簌,像是心不在焉,又像是游神天外。

于是随着大师姐的动作,善下门弟子们也才发现这个异客,后知后觉刚才他们那番不合门规的背后非议,已经被外人听去了。

大师姐的目光带着责色扫过一众弟子们,而后朗声传音到队尾,向那小弟子问道:“小友,我们是善下门的弟子,领命前来襄助除邪,如今这座飞浪峰归我们清理——不知小友师从何门?因何到此?”

这座飞浪峰专住的是月派外门洒扫弟子,按理说已经被尽数撤离了,如今他们门派接手入山除邪,不该遇到别的门派的弟子。

那小弟子还歪着头仰看鸟儿穿飞,没被这话叫回神来,还是他身前的善下门弟子提醒地拍拍他,他才转过头望向正前。

也只是呆呆望着最前头回身的大师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师姐看他衣着神貌俱是平凡,又探不出一二武功修为,便以为他是这山里被遗落的月派洒扫弟子,为避邪祟躲入野林之中,碰巧遇上了他们的队伍。

“也罢,小友莫怕,跟紧了我们的队伍,今夜我们就带你出山。”大师姐将自己的神识又延伸了些,把那队尾的小弟子也拢入自己的法力庇护之内,然后转身带队仍往前行。

队伍里的弟子们这下再不敢非议月派了,只缄口噤声地跟着师姐走,细心扫除一路妖魔精怪。

大师姐本还担心那小弟子看着没见过什么世面,会被这些妖怪骇破胆,要不要打破阵形把他护到队伍中间。可是一路背后生目留心着,见他被妖血乱溅到了也只是提袖揩揩脸,被妖怪横飞的断臂残肢打到了,也只是晃一晃身形又跟上队伍,始终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边发着呆,一边乖顺地缀在队伍最后,安然当着他的小尾巴。

这一路上相安无事,善下门的队伍走到半山腰,天却兜头黑了起来。

还不及弟子们一怔的功夫,四处罡风乱作,把林叶卷得如刀风剑雨一般,树木也不断倒折下来。

大师姐急忙作法捏了一个小结界,罩住一行弟子们,四顾扫探着山中妖气邪气,只觉阴气陡起,其数不可胜数。

原来这邪祟妖魔出入作乱,也和江海一般有个涨潮落潮的规律,只是它们不按时间来去,只按天地间的阳气兴衰,若是一时天地周转的阳气灭下去,他们的气焰就要燃起来了。

四处林木摧折,队伍频频躲避着,前后阵法却还能牵扯着不断,挥斩下黑暗里层层涌来的行尸走肉。那多是些未修出慧识的草木精怪,本应在地里蛰伏,不知怎么也能这样嚣张了。

大师姐和几个有见识的弟子们都心说:要先出这妖林,找处所在避一避。

所幸清魄派正峰九座,座座相连,善下门的队伍冲出山林,很快就寻到一处复道长桥,桥对面的山峰上已经竖起了一圈修仙者的结界,吉光耀耀。

此时天已经黑得滴墨下来了,那雨也蹊跷,气味闻来催人作呕,洒在地皮上虫草畏缩。

善下门疾行过桥,登上对面的山峰寻到结界之处,只见那是一座气宇恢宏的大殿,想也是月派这一百年间新起的地盘。那大殿正门把守着几个弟子,虽然服饰不一,可看他们腰间别着的萧笛之属,这是音修们的结界。

音修一众门派的榜首是寒商宫,也是天下五大宗门中老派正宗了,想是此来月派地盘协助除妖,早早地占据地盘建好了结界,防的就是天有不测邪祟大起。

正门弟子中有一位长须华服,修为在其余音修之上,想是把守结界的领事。善下门大师姐上前恭敬施了一礼,“道友,在下善下门掌门弟子净绿,也是前来襄助除魔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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