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8(受伤吐血晕/人工呼吸/病弱瞌睡)(2 / 28)
不算太重,最多虚弱几周而已,只是这几周的恢复过程可能会比较难受,甚至会有嗜睡的现象,配合药物熬过这几周就好了。”
青年留下药方走后不久,时念睁开了眸子,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幔,转头看见穆楠析抱胸翘着二郎腿不悦地看着自己。
恰好尸鬼小侍女端了碗药进来,穆楠析伸手接过,将时念扶起靠在自己胸膛,喂时念喝下。
“宝儿……你……”
“你对人类做了什么。”
时念刚开的口,话还没说出来便被穆楠析打断,强势不容置疑的发问。
时念自知这次让穆楠析担心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间,“惩罚了一下两个肮脏的人贩子。”
“惩罚?你要是就打他们两顿至于受天罚?你对人做什么了。”
“呃……强制性催眠。”
“还有呢,一个强制性催眠最多身体留下后遗症,不至于攀上天罚的边。”
“……强制提取记忆……顺手掐灭了一魄……”
“什么!一魄?!为什么?”
“他差点整死我小弟,跟我屁股后边喊了一年姐姐,我把他当儿砸,欺负我儿砸那不是欺负我嘛。”
穆楠析又心疼又无奈地叹口气,“你呀,揍得半死不活就好了嘛,死了下冥府不还是归我管,这些人到时候选什么刑罚都由我们高兴的,你何必急这一时。”
“那可太久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没事的宝儿,我还是有分寸的,也就虚弱这几天而已,我待在这不乱跑就好……了……”
话说到最后时念已经眼皮打架了,不知是药效还是自身身体的原因,睡意从昏晕的脑仁中传来,羽睫轻颤,眼皮止不住地下沉,淡紫罗兰色的眸子泛上水雾似蒙了尘隐隐上翻,时念有些不安,眼皮难以控制地沉下些又被强制张开,瞳仁颤动着回落后又再次上翻。
“嗯……我……楠析……”
小手下意识地揪着穆楠析的衣袖,整个人晕乎乎地摊靠在穆楠析怀里要昏不昏。
穆楠析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时念的背,“没关系的,我在这,困了就睡。”
“嗯……”
时念含糊地应了声,放下心来,不再与睡意抗争,眼皮安分地耷拉了下来,羽睫轻颤几下便彻底停滞了,涣散的淡紫罗兰色瞳仁规矩上滑坠入眼皮,显出出来的一线眼白很快就被眼皮掩去。
怀里的人儿呼吸缠绵,睡颜恬静。将人儿放躺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臂轻轻环绕着身旁的软躯,阖上双眼,一齐睡了过去。
………………………………………
穆楠析给时念搬了个摇摇椅在寝宫外庭院里,时念身体还虚着,腿软得完全不想行走,穆楠析一把将人抱起放到躺椅上让时念晒太阳,旁边鱼儿轻跃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还贴心的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布置了鱼食、小吃和话本,惬意得很。
时念高高兴兴地撒着鱼食,观察着池内生命的跃动,看着穆楠析为她淘来的土狗。
阳光撒在身上仿佛为人儿镀上了一层金色,整个场景圣洁又安宁。时念身上暖洋洋的,躺椅前后规律摇晃如同一张摇篮,还正虚弱的身体又松软地托付给了摇椅,磅礴的睡意在身体里翻涌,摇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手中的画本缓缓前倾盖到了小腹上,唇齿微微张开了些,眼皮沉重地覆盖住了那双淡紫罗兰色瞳仁,人儿的脑袋失力地一点一点朝旁侧歪去,即将支撑不住重重点下清醒时被一只手托住,颊间的软肉压在手上,细腻且滑嫩,把人儿的头托回去,掌中蹭上了一抹淌出的涎水,眼皮被蹭得掀开了些许,一线漂亮的软白曝露在空气中。
“宝儿,回去睡。”
“嗯额……”
人儿撒娇似地轻哼,用脸颊小猫般蹭了蹭一侧的手,眼仁在眼皮中动了动,那线眼白中滑出小小一点紫色,眸子却没有睁开。
“罢了,你继续睡吧。”
穆楠析轻叹口气,认命地把人儿捞进怀里,穆楠析比时念还要高半个头,时念本就不矮的身高蜷在她的怀里却显得好像小小一只,淡紫罗兰色的眸子好像撒娇成功般放心地向眼皮处滑去。
轻柔的把怀中人儿放到寝宫的大床上,揉了揉额间柔顺的毛发,任由她睡去。
又是一单上门服务。
这回去到个公寓小平层,时念敲了敲户主家的门,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里面的人好像才听见,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了句来了。
随即面前的红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相当浓烈的油画松香水味儿,画画的人大概用的是优质高纯度绘画用松节油,很香,但只是浓烈,并不刺鼻。
门后的男人很高,五官端正,但似乎不怎么打理自己,发丝凌乱好像很久没有剪了长长地披在后头扎起一个低马尾,胡茬也冒出了不少,眼底的黑眼圈让男人看着有些颓废,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配着大裤衩和人字拖,脸上和手上甚至还有颜料。
“你哪位?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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