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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别B我来硬的(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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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考个好成绩,然而你既不属于好学生那群人也不属于那些乐呵呵的青年。

你今天浓妆yan抹,自我陶醉地风光了半天,然后现在一个人沦落街头,被警察当成x1毒贩毒的j羞辱。

此时此刻没有人来关心你在哪在g什么。

连眼前这个警察,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挺直着腰杆愣愣看着你。

他像极了你生活中每一个不会向你道歉的人。

你的哭中不断增添着新的意味,情绪持续叠加、升华,你哭得理直气壮——这一点让你甚至有些安慰。你的嚎哭引得停车场的人朝你们看过来。

杨健窘迫地想要靠近你,你的拳头向雨点一样朝他砸过去。砸的自己的手生疼。你更愤怒了。他身上怎么都是ygbanban的。

“别,你别哭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杨健生y地说。似乎还残存一丝丝怀疑。“我们上车说,昂。”

杨健小心翼翼碰了一下你的肩膀,试图把你往车的方向引,书包从你的肩膀滑脱,你头也不回地把书包往地上一撂,跑到车里坐着继续哭。

杨健捡起你的书包,拉开拉链,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物,又拉出了一条校园卡套,上面的证件照还是两年前拍的,土土的乖乖的。你妈觉得拍的很好,而你觉得很丑的那张。

杨健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你走来,坐到你旁边。“我真的…我不知道,你也是你你怎么不说【你的眼一横】不不你是说了但我误会了。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郑重赔礼道歉……”杨健的声音变得沉重,你获得了一阵轻微的安慰。

“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你憋了很久,冒出了一句力度一般的话。

你对自己很不满意。你继续憋台词,希望下一句能憋出一句杀伤力更强的台词。

从小遇到不愿意面对的情绪,你都会用这种戏剧疗法来将自己和当下的情形隔离开来,仿佛这样你就不是那个承受痛苦的人,而是在作为角se在t验痛苦。你可以一边安全地t验,一边作为第三方灵活自如地分析自己的处境。

“我知道,我的错误非常严重,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杨健一脸严肃严肃到有些虚伪,在你看来地说:“你说,随便你怎么打我骂我。”

这算什么,哄小孩子呢?这个警察坏的很,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你带我要去医院,我要去验伤!”你瞪着杨健,斩钉截铁地说。他的眼睛暗淡了下去。

眼下的剧情,你知道,是你十七年来遇到的最有挑战x的角se。你不想把她演砸,成了一个只会说着俗套台词的三流角se。

你挤了挤眼泪,落在杨健的k腿上。“带我去医院!”

杨健关紧车门。“好,我陪你去。”

夜se茫茫中,你在黑暗的车里轻轻摇晃着,感受着命运突变时刻的眩晕。杨健一声不吭地开着车,他侧脸的线条很冷峻。他自然是一路思索对策。

他不拦你,因为就算他不带你去,你也会自己去医院。他带你去,就有了一线挽救的机会。你倒是想看看,他怎么挽救自己。

他看上去还是那么沉得住气。

杨健的车开得很稳,和你兵荒马乱的心境形成鲜明对b。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开到了一所闹中取静的小医院前,直接停在大门口。你狐疑地看着他。

“这是我们公安局定点合作的医院,走,我带你进去。”

杨健和护士打着一个手势带着口型轻声说了一个词,好像是什么“常规检查”。

护士用正常的音调闲聊式地说:“杨队,你们禁毒支队也管这种案子?”

“哎,这我朋友家孩子,家里人过不来,我帮个忙。”杨健很自然地解释道,一边略显紧张地朝你看了一眼。你不禁翻了个白眼。

检查过程非常专业,流程化。当班护士拿来一套器材包,和一沓问卷,轻声细语但没有什么感q1ngse彩地检查你的身t。仿佛一个十七岁的年轻nv孩在周末凌晨时分出现在这里进行“生殖道检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检查室里,你躺在床上,腿分开蹬在脚蹬上,一盏雪亮的灯打在你下t,热烘烘的。

“对方是否使用了bitao?是否进行了cha入xx行为?”检查的护士淡淡地问。

对方,这是一个概括x的空置概念,不属于医疗机构管辖的范畴。

你脑海中想象着自己床上一下坐起来,对护士说:

“你知道吗,对方就是带我来的这个警察。你认识他,对吗?”

但你没说。不知为何,你想守护这个悬念。替谁,你不知道。很奇怪的但很真实的感觉。今天晚上你不想暴露更多。

你回答护士刚才的问题。“没有,他用的是手指……”

“对方的生殖器没有和你发生过接触?”

“没有。”

“太好了。”护士油然而生的高兴很有感染力:“那就简单多了,你不用吃紧急避孕药,只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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