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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身边含珠的气息,胯下的孽根又挺立起来,他动了动身体姿势别扭地挡住,好半晌才有空回答含珠:“从小被我爹提溜着和护院练的。”
含珠收回手,目光落在明瑄下身,突然笑了笑,笑声轻微,勾得明瑄忍不住地转过头去。
可他却不知道含珠竟离得他这样近,近到他只是一偏头,就与对方呼吸交缠,他只约略低头,嘴唇便碰到了含珠的额头,他闻着含珠身上丝丝缕缕的清香和不知哪里来的奶香,喉管动了动,一时之间没忍住,竟放肆地朝着含珠的肉唇亲了下去。
一触即分。
明瑄亲完便陡然惊醒,他脸颊涨红,为自己的行径找借口:“我……我刚刚昏了头了我,你太香了,我没忍住——”
他的话头倏然止住。
含珠竟没有怪罪他,反而轻轻呼吸着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探进水里攥住了他勃发的性具。
明瑄连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僵硬着身体,感受着含珠手心的触感,突然有些傻气地冒出一句:“我在做梦吗?”
含珠攥住他的手上下撸动了几下,见他结实有力的下腹肌肉都紧紧绷起来了,才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了句:“这样呢?还觉得在梦里?”
明瑄发出沙哑的喘息,他现在满脑子的不可言说,他不想管到底是不是在梦里,忽地翻转了身体,将含珠压在池壁与自己高大的身躯之间,大掌覆上含珠的,带动着他抚慰自己涨得快要炸开的阴茎。
他力气又大,含珠被他带着弄了一会儿,手心便有些炽热起来,他想抽出手,明瑄却不松手,他着魔了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含珠的脸颊,看他湿润的眼睫和饱满的肉唇,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直到最后,在精窍被冲开的一瞬间,他终于忍耐不住,俯首咬上了含珠的肉唇。
“唔……”含珠痛呼出声,有些抗拒地抬起手抵着明瑄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却被明瑄反手按在自己胸上,嘴上毫不退缩地吮住含珠的双唇,大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闯进含珠的口腔之中肆虐。
他像尝到果酒一般吸着含珠口中的汁水,动作莽撞粗鲁,含珠被他吸得两颊都微微发酸,舌尖也被勾缠住舔了又舔,喉间发出几声闷哼喘吟,明瑄听了却更不得了,又勃起的肉棒重重地顶在含珠的小腹上,他一边亲着含珠又一边伸出手攥着对方细瘦的腰将人抱起来些许,随后将滚烫的性器顶进含珠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耸腰顶弄着。
“呜……你、你起开!”含珠挣扎着,偏头躲避着明瑄的亲吻,他被顶得难受,脸颊和脖颈全都红了,连藏在布料底下的胸膛都泛起潮红,“啊!明瑄,你走开——”
含珠被他顶得眼睛泛起雾气,水蒙蒙的狐狸眼可怜极了,眼角却是红红的一片,明瑄顶着看着,却只觉得那琉璃绿的眼珠好看极了,像藏世的美玉,叫他想要连整个人一起藏进自己府中,不叫人窥见一星半点。
欺负了含珠好久,他才终于泄身,浊白的精液被流动的泉水带走,他像一只大狗一样趴在含珠瘦弱的肩头,重重地喘息着。
含珠却猛地推开他,眼角挂泪地埋首,在明瑄厚实的肩颈处启开牙关狠狠咬下去。
力道极大,他甚至尝到了淡淡血腥味。
明瑄却任由他咬着,甚至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濡湿触感,他又有些控制不住。不过他就算再愚钝,也知道再来一次含珠必然不会再理他,就只好竭力压制住欲望,等含珠咬个尽兴。
过了好久,腮帮都有些泛酸的含珠才抬起头,眸中带着几分控诉与冷意道:“谁准你碰我了,混账。”
明瑄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往日若有人骂他混账,他只会把人狠狠收拾一顿,可是听见含珠骂他,他却一阵兴奋,恨不得再惹怒对方听上几句。
可他不傻,现下便微微低头告罪,祈求原谅:“是。我是混账,天下若是粗陋,那今日与会之人又该当如何?”
含珠亦不过十六,听见凌慎之这样夸他,虽平日因早年磋磨过分持重,现下也不免在幕帘底下轻笑了笑。
那布料轻透,含珠的面容虽被遮掩了,却到底能窥见几分,见他弯起那秾艳粉润的唇,凌慎之便垂了垂眼睫,看着桌上的茶盏出神。
几人交谈甚欢。
回济州城内时,含珠与顾从璋被邀请与凌慎之共乘一车,马车内精美宽敞,仙鹤香炉缓缓升腾起熏香烟雾,桌案上摆着精致糕点与新鲜水果。见含珠目光在一颗又大又红的石榴上流连,顾从璋与凌慎之竟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去嘛,想要剥给含珠尝尝。
两只手同时碰到石榴,顾从璋与凌慎之目光轻抬,交接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几息之后,凌慎之先行收回了手。
顾从璋这才拿过石榴剥出石榴籽递给含珠,含珠本就好奇石榴的味道,却不知道怎么吃,现下顾从璋剥好了递过来,他便一手掀开幕帘一角,一手扶着桌案朝着顾从璋微微俯身,直接用嘴去衔。
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湿润的、柔嫩的,意识到是含珠的舌尖,顾从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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