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玩X弟弟观察花X差点被管家发现(2 / 3)
愈发重了起来。
外面的管家听见里面的动静,心中不由产生一丝怀疑。刚才发出来的叫声不像是疼痛,反而带着婉转的尾音。
“少爷,您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忙?”
文雨用力顶两下,捏住文清的下巴晃了晃:“李叔问你呢,少爷。”
文清双目含泪,瞪了一眼文雨,打掉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随即清清嗓子:“没事,李叔,我马上下去。”
管家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转头下了楼。
文雨听脚步声离开,随即大开大合地开始操穴。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动作也一下比一下重。
像是不得趣,他站下床,一只脚踩在床边,文清跪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露出骚逼。文雨笑出声,对准穴口,挺腰将肉棒送进花穴。
“骚逼怎么咬得更紧了,骚母狗是不是喜欢被别人看着,嗯?”
“哈…不是…不是……”
文清摇头,不知道是在否认自己是骚母狗还是自己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
文雨轻笑,现在不承认无所谓,总有一天,他会让哥哥亲口承认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
长方的桌子上摆着佳肴,碗筷轻碰的声音不断,文清却低着头,手中的筷子停在空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清,你怎么不吃菜?"文轩齐不满地将筷子放下。他向来不喜欢文清,明明是男人却长着一张女人一样的脸颊,性格也十分孤僻。还好成绩不错,也算是能配得上这个家。
"是不是我做的不和你的胃口呀?小清。"女人有些局促,她将虾仁推到文清面前,“你爸爸说你最喜欢吃海鲜了,这个是我特意做的,你快尝尝。"
文清点点头,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收回视线,底下作乱的那只脚还在继续。他瞪了对面坏笑着的文雨一眼,文雨察觉到他的视线,反而加快了磨穴的动作。
隔着布料,灵活的脚趾在阴部不断戳弄,模仿阴茎不断朝隐秘处前进。文清弓起身子,想要遮住勃起的弧度,文雨的脚却顺着弧度上下有技巧地摩擦,文清不由夹紧双腿,想要控制住不断作乱的脚。
"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文雨淡然开口,仿佛桌子底下作乱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的身体不太舒服。"文清站了起来,他弓着背,低声开口,"我先回去了,你们在这里慢慢吃。"
说完,文清便转身离开。文轩齐在后面盯着文清,不满地轻哼一声。文清的身体一震,停了几秒,却还是迈开脚步。
回到家中,文清先是将塞在穴口的内裤扔了,然后文雨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导了出来。洗完澡之后,他躺在沙发上,边喝酒边仔细看着那份文件。
"咚咚咚…"
文清坐起来,平时他这地方可没什么人会来。他打开门,一具火热的躯体倒在他身上。来者双眼无神,整个人都在发烫,脖子上还起了几片红点,看上去十分吓人。
"哥哥…"
文雨喘着粗气,整个人病快快的,和今天早上嚣张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文雨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向下倒去。沉重的身体压在文清身上一动不动。文清拍拍文雨的脸,发现他没反应,一摸,男人整张脸都在发烫。他将文雨放倒在沙发上,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手机。
“他就是过敏了,这瓶点滴打完就行了。这几天…”
文雨睁开双眼,眼前是陌生又熟悉的布置。文清和一个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着烟说着话,看着亲密极了。
“哥哥…”
文清转头,将手上的烟灭掉,坐到文雨身边,自然而然地摸了摸文雨的额头。他身边的男人也跟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好,我是林季。”
文雨没有理会林季,打着点滴的手想要揽住文清的腰,却被文清冷着脸躲掉。
“醒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回去,我这里不是你的家。”
文清站起来,棉麻上衣将他衬得十分消瘦,整个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酷。文雨喉咙一干,他眨眨眼睛:“我想住在这里。”
“不行。”
林季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连忙打马虎:“弟弟,你就听我一句劝,赶紧回去吧啊,我和你哥还有事情呢。”
林季看了看吊瓶,咧开嘴笑:“嘿,你这吊瓶刚好输完,我给你拔了。”
林季很快将东西收好,两人很快穿好外套。文清打开门,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文雨,沉声道:“你赶紧回去吧,回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说罢,两个人便出了门。文雨躺倒在沙发上,手掌覆盖在贴着纱布的手背上,盯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看来苦肉计在文清这里不管用啊。
是夜,林季抱着文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袁源华对他有多坏。文清一边哄着林季,一边用空出来的手向赶来的袁源华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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