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哭泣谁是楚成(6 / 10)
“你被上过了。你被谁上过,什么时候?不是一直说喜欢我?转头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那个男人是谁?楚成吗。楚成是谁?”
“你为什么跟别人在一起,说喜欢我就这么容易就变了,是为了钱吗?你缺钱,可以来找我,你知不知道你——”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束祉的脸偏了过去,很快浮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男人眼下延长的阴影周围一片赤红,嫉妒怀疑和愤怒充斥着整个胸腔就快要喷薄而出,回头一看,却发现楚知之双眼通红地瞪着他,盈满泪水,眼睛一眨,泪珠变成细线成串落下。
被烈火灼烧的理智猛然被泪水浇灭,他放开掐着她下颌的手,那里已经被捏出两个红印。
束祉沉默地看着她,听见她一边努力止住抽泣的声音一边说:“我不要。”
-我养你。
我不要,不需要你养。
-我也没有。
楚知之想对他说自己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凭什么对他解释呢,他都恶意的曲解她。
她觉得浑身无力,懒得去想他是怎么知道的,甚至知道楚成这个人。左不过就是昨晚不小心说出口,那个时候她神智不清,说什么也有可能。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没有楚成了。
密码声音响起,男人把门打开了。
“我先送你回去。”
楚知之被束祉强硬的拉着,坐上了送她回家的车。
楚知之坐在车上,开始仍旧在抽噎着流眼泪,哭累了也渐渐安静下来,她神情倦怠的窝着休息,甚至没注意到束祉是怎么知道她住在哪里的。
到了地点就立马想要开车下门,中控锁却被落下,两只大手环腰一抬,她就被提到了驾驶座,后背抵着方向盘,坐在他大腿上。
楚知之警惕地看着他,眼里还有着哭过的红晕,鼻尖也通红,她伸手又要去推,男人抬手环外她腰后,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背,声音低哑的开口道:“你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我说了……我不要……啊!”
手突然来到她胸口,绕着乳根环上去,猛然一掐,楚知之呜咽一声。
“不要拒绝我。”
“你吃药了,你忘记了吗?”
他暗示的绕着圈揉着她的奶子,伸出手指去戳小巧内陷的乳头,不一会就感受到硬粒凸起,楚知之又耻又怯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春药。你求着我给你喂解药,你忘了?”
束祉声音轻轻的似乎很温柔,楚知之却感受到莫名的恐惧。
他凑到女人嘴边想亲她,头一扭又被躲开了,束祉一顿,而后女人就被强硬地固定住,樱红的唇瓣被男人整个包裹着吸,舌尖一顶牙齿就被打开,搅着不停躲避的小舌头猛烈地追,楚知之啜泣着被迫承接男人强势地掠夺。
她怕得喘不过气,结束的时候只能半张着嘴小口呼吸,束祉轻轻抵在她耳边,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揉着她肥软的奶,轻声诱哄:“涨奶了来找我。”
楚知之回到出租屋里感觉嘴有点酸,照了照镜子,嘴唇又红又肿,眼波含水,满面潮红的春情,而胸口还留着男人揉捏后的余温。
她想起刚刚束祉的话,试着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软绵绵的,跟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他说完没等她提问就开车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哪里可能会有奶?她又没怀孕。
不过也不知道他说的那天晚上吃了药是不是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楚知之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小手还放在胸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很大,乳头被胸衣遮住了看不见……她确实没有乳头,或者说很小,没想到自己乳头内陷居然被他知道了……
怎么又想起束祉了。楚知之猛然回神发现镜中的人一脸嗔怪羞怯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把镜子转过去。
七月剩下的日子都很平静,这段时间终于没有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束祉和徐宴锋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联系她。
楚知之也在月底顺利找到了一份舞蹈机构的工作。
临城大学舞蹈专业的招牌还挺好用的,这份工作日薪600,每天上午给幼年班的小朋友上基本功课,下午带青少年组编排舞蹈,辛苦但是充实。
她每周也会抽空去医院里看楚母两次,虽然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医生说后续还有一次做手术的机会,有百分之50的机率恢复知觉,到时候看情况通知她。
楚知之每天都过得还算开心,偶尔也会趁着舞蹈室休假和小莉一起出去玩,除了偶尔会梦见楚成,其实她来到这里之后很少想起他,每天太忙了,最近日子好过了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隔三差五的梦到他。
场景常常是在家里,那天从束祉家里回来她就梦到他了。
她坐在岛台上,埋着头满脸不服地听他训话,他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她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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