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1 / 3)
女人躲在身下,脸被头发缠住,看不清表情,束祉把脖颈的头发挪开,想去看她的表情,她身体一直微微抖着,大概是情潮没过,也可能是又在哭,他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女人的脖子,楚知之身体微微一僵,但是仍旧没有反应。
束祉双腿跪起来离开楚知之的背,再翻身坐下双腿叉开把女人从背后抱坐着拢进了怀里。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
他伸手去给楚知之脱衣服,女人的上衣整个胸口大开,露出被吃得红肿湿涨的肥奶,肩部一片水渍,下面也湿答答的,水和奶混杂,满是潮气,却被小手哆哆嗦嗦的拦住。
“衣服湿了,我给你脱掉,好不好?”
他低声温柔的哄着,知道今天肏狠了,她有些生气,又不理他了。
女人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看来是打定主意无视他。束祉难耐地抹了把头发,想把眼镜拿过来戴上,伸手发现床上还有件衣服,是舞蹈服,白色的上衣和丝袜,团成一团。男人眼神一暗,心里一阵躁热,大手一抓就把衣服抓了过来。
“今天穿这个去上的课?流奶了,嗯?”
声音嘶哑,带着情欲。
只是拿在手里,就有一股她平时里身上常有的青苹果味,夹杂着乳香。
他像头克制不住欲望的野兽,想去闻、去嗅,忍了又忍,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女人,还是没有做出闻的动作。
拿着衣服就闻,实在不像他……要是这会儿再肏她,估计真的要一辈子不理他了。
只是喉结不停滚着,不过脑的话就又这么从喉头冒了出来,“一股奶味儿,你怎么去教学生,你学生知道你是奶牛吗?”
“下次穿白色丝袜给我肏,嗯?”
女人突然抖动起来,她回过头,奋力去抢男人手里的衣服,头发全部缠在脸上,男人一边躲着她的动作,一边环着她怕她掉下床去,又伸手去拂开她面上的发丝,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来,鼻头通红,满是泪水,明显不是因为高潮流的。
男人一怔,手里躲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哭什么?你刚刚不爽?”
啪!
一阵风声,束祉脸偏了过去,面上印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是使了十成十的力气。
他略微失神,手摸上自己刚刚被打偏的脸,回过头来。
她已经从他怀里挣了出去,整个人缩在床脚,双手抱着刚刚抢过去的舞蹈服堵在胸前,浑身颤抖,是防护的姿势。
一双杏眼盈满泪水,又害怕又惊惶,还有一丝不可压抑的愤恨。她警惕的盯着她,紧紧抱住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看着她这副样子,目光一怔,心里传来阵阵针扎般的疼痛,又像破了洞的纸窗户,呼呼冒风,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难受。
“我……”
他想要再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她一看见他动,就又缩了缩,眼里的泪像掉线的珍珠,不停地落,张了张嘴,声音混糊着哽咽,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说着:“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我不欠你的……”
“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是奶牛……我也不是骚货我不是这样的……”
眼睛本来就肿着,她感觉睁不开,于是顺势闭上眼睛。
就这样吧,把眼睛闭上,受到的伤害就不存在。可惜一闭上眼,梦里曾经见到的场景一个个疯狂地浮现,有人在骂她。
女人沉浸在心里的梦魇中,不停摇头也拒绝着男人的靠近。
“我没有人尽可夫我不是自愿的……呜呜呜我不是自愿的……”
人尽可夫?
谁这么说她了,心里钝钝的痛,他知道她这两个月受了很多苦,他后悔了,他就该一直守着她。
“谁说你……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你别哭了。”
他小心翼翼地移到她身边,伸出手想给她擦眼泪,被女生尖叫着愤怒地打开,“走开!你走……”
她不停抽泣,“你走……”
“好……我走……”
他慌乱的下床,又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女人,她侧过身去躺下背对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一个小时,大概两个小时,窗外的月光已经黑得看不见了,女人颤抖的背影终于停下了。
男人走上前去,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
他不敢再脱她的衣服,怕把她吵醒,轻轻地再次把她拥在怀里,闭上眼睛,闻着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的呼吸。
楚知之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了,拿出手机却发现已经关机,她打开手机,发现舞蹈室校长发来信息,说同意了她今天的请假,让她好好休息。
可是她原本没有请假。
她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心里又是抑制不住的难受和无措,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这真是无法改变的命运吗。
起身换了套衣服,勾着身体穿鞋,胸口和腿心都仍旧胀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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