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崔社长死在金木樨浓香时(1 / 33)
拿起吉他摆开动作的时候,与那城奨感到背后有些痒,拨弦的那只手绕到身后,掀开t恤的衣摆,一枚细小的金木樨花朵落在掌心。
指尖留香,连调音拨出的音符都沾满了馥郁气息。正准备练习昨天扒好的新曲吉他谱,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他立刻丢掉拨片,放下吉他,向声源跑去。
比三楼的与那城更早到达一楼的,是刚才位于二楼的川尻莲、川西拓実、大平祥生和鹤房汐恩。川尻、川西和大平的房间本就在二楼,而鹤房当时在大平的房间内睡觉——这不得不让人猜测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尖叫的制造者白岩瑠姫,见到与那城急忙赶来,飞快抓住后者的肩膀,声音颤抖:“奨くん……社长……社长……”
玄关前,崔信化倒在血泊中,右颈大动脉上横亘着8公分左右的伤口。与那城环紧不断瑟缩的白岩,空出的手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川尻蹲下身侧耳捕捉崔信化的心跳,然后面色凝重地抬起头,又试探崔信化的鼻息,沉默了两秒,缓慢说道:“没用的。已经迟了。”
除去正在大阪老家养病的金城碧海,其他成员也陆续聚集到了一楼:四楼和母亲通电话途中的佐藤景瑚,三楼沉迷补番假面骑士的豆原一成和乐理知识书籍的河野纯喜、原本住在一楼,而当时在天台等待大平与鹤房一起观星的木全翔也。
白岩抓乱自己精心保养的一头金发:“我只是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可乐……回来就看到、社长,社长……”泣不成声。
“在我上楼之前,看到瑠姫くん和社长一起吃饭团。”木全撩开遮挡住眼睛的刘海,说。
与那城忆起今天早晨崔信化前来住处看望大家,寒暄过后要求与白岩单独谈话,于是所有人都离开了一楼。饭团是大平制作的,从前他只会加入柚子醋和食盐,而如今学会了制作纳豆和鲑鱼两种馅料。他细心贴好标签,在一楼放了很多请大家吃。
两枚吃剩的饭团放在矮小的茶几上,从裸露的馅料可以看出,一枚纳豆饭团,一枚鲑鱼饭团,在与那城注意到的时候,白岩以为与那城盯着饭团的目光是在无声谴责自己浪费食物,他不想做出令与那城不开心的事,于是把剩下的纳豆饭团合着眼泪塞进了口中。
“喂瑠姫……那是物证。”川尻说。
“那枚纳豆饭团不是社长吃的吧,所以没关系喔。”川西接话。
“对啊!瑠姫不吃鱼,所以社长吃的是那枚鲑鱼饭团!”河野托着腮说。
与那城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比起这个,我们还是等警方人员到来吧。”
所有人沉默在金木樨怒放的初冬空气中。
佐藤见不得血腥场面,几欲晕厥,用力扶着墙面勉强站稳。豆原带着对凶杀现场的好奇心,退在楼梯口踮脚张望。河野模仿电影中名侦探的样子,嗅遍了在场的物品。大平躲在依然哽咽的白岩身后,放在白岩肩膀上颤抖的一双手暴露出他的寒意。鹤房与木全一副见惯世面的表情,却把手心出的汗偷抹到对方的衣服上。川尻靠近了观察着尸体,而川西戴上了耳机,听音乐强制自己恢复冷静。
室内仅有的热气因为成员的聚集而聚拢成鹅黄色的一团,与金木樨花苞的颜色交相辉映。与那城疑窦丛生:是谁杀死了社长?
待续
-乌鸦
所有人离开警署的时间是-后入
白岩将从鬓角流经下颌、延伸至锁骨的浊液揩掉,拧起淡色的眉:“都说了,不要颜射。”
与那城扯出两张面巾纸替他擦干净,白岩依然嘟嘟囔囔:“弄到我最珍贵的头发上了……下次试试背后进来可以吗?听祥生说那样被插更爽。”
“你们关系好到讨论这种事的地步了吗?”
“更过分的事还讨论过呢。”
“比起这个……想看着瑠姫的脸做。”
“下次内射呢?和你上床以来一次都没有,总觉得少点什么。”白岩丝毫不避讳说出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床上的他主动而真诚,如果床下也能如此就好了,与那城想,不然,对饭们评价白岩是个热情的人,像是扯谎一样。
“想弄脏瑠姫的脸。”
“所以说……你只是喜欢我的脸吧……”白岩的手肘抵在与那城厚实的胸膛上,推开一段距离,“在警员眼皮底下做爱,真刺激。”
与那城轻巧拿开白岩娇小的手,埋进白岩的颈窝里,吸入他性事后散发出的独特体香:“我只是想一头扎进瑠姫的包围里,不去想那些事情。”
“那些?不是只有社长去世一件事嘛?”瑠姫侧起身,支着后脑,弯起嘴角。
“社长被杀时楼道里除瑠姫外无人进出,不觉得很诡异吗?”与那城卡住白岩的腰,盯着他的瞳孔问。
白岩眨眨眼:“奨くん是说,犯人就在我们之间?”
与那城没有认同,亦没有否定:“我想,作为队长,我应该找他们谈谈。”
首先排除佐藤。警方调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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