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度泥攻/攻喂N给继子R交受攻()(23 / 28)
、笔直微喇的西装裤,深邃的碧绿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他,还散发着一种温馨的木质信息素。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默默向他提供抚慰信息素,和幼时一样,那是比他冷漠的亲人更加像家的味道。
可在七年前,他去了前线,那像铃兰花一样温馨而短暂的美梦便化作了电光泡影,不复存在。
“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
宁绮果决地打断对方的疑虑:“接下来去把这个alpha给我料理干净。”
“是。”
保镖点头鞠躬,眼看着夫人挽着那个金发男人的手走远。
——————
隔着白衬衫,宁绮纤细的手臂紧贴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他心中有一百个问题,哥哥在战场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否知道他的一家人都在不久之后蒙冤下狱,但都只能咽在心底里。
他跟着阿拉瑞克东拐西拐,最后走到了一间小公寓的二楼,很普通的装潢,但却能从华丽的波斯地毯、桃花心木家具以及清新的绿植等看出主人的精心布置。
阿拉瑞克从男仆手中接过刚刚热好的茶水,轻轻吹了吹,递给宁绮,一看就是提前叮嘱过对方。
“你可以回去了。”
“是,先生。”
男仆目光稍微有些促狭地向雇主和他的客人扫过,才转身离开。
公寓的木门被轻轻关上,不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孤a寡o。
宁绮后知后觉有些脸红,他背后垫着舒适的背垫,抿了一口喜欢的玫瑰花茶,开口问道:“哥哥,当年的事……”
男人饮了口茶,嘴里泛起微涩:“这七年里,我去了联邦做间谍,在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得躲避国内仇人的眼线。”
“昨天,我得到了一张你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只能看出一个金发男人站在阳台上,正抬手用水壶浇灌一盆洁白无瑕的铃兰花。
思及此,宁绮忍不住朝窗台望去,那里果然有一盆铃兰花,在绿叶掩映中,几串白色小铃铛在风中微微摇晃,娇嫩动人。
“那张照片是我派人给你的。一周前,我手刃仇人之后,就去找过你。”
上一周,迟穆好不容易休假,他几乎天天都被男人压在床上,乳汁和精液全部被男人狼似吸吮干净。迟宁一整天一整天地见不到妈妈,哭个不停,宁绮的鸡巴刚刚被迟穆夹着释放过,就听到保姆抱着小孩子在门外踱步的声音,眼泪涌出来,又被迟穆贪婪地舔掉。
宁绮的声音无力:“小穆,弟弟饿了……”
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然后滚烫的阴茎就被塞进他发颤的腿心,快被吸空的奶尖又被叼进嘴里,仿佛势要吃干抹净不可。
“嗯啊,轻点……”
男人凶狠地将整个嫩红色的乳晕含进嘴里,护食得紧。宁绮本想让他给弟弟留点,但为了不刺激他起到反作用,选择了闭嘴,只在啧啧的吮吸和下身的撞击中泄出甜蜜的呻吟。
……
终于,宁绮浑身透出薄汗,腿间还夹着男人的浓精,酸软无力地将哭得打嗝的小孩抱到胸前,迟宁长得一双与他父兄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这令迟穆不喜,但宁绮出于为人母的偏爱,却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个健康漂亮的小宝宝。
小孩樱粉色的小嘴拼命地吸吮母亲刚刚被吮得软烂的乳头,不满吸出的香甜乳汁量太少,刚刚发育的乳牙轻轻地咬乳孔,以便吸出更多。
刚刚被疼爱过的宁绮眼神迷离,手上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压抑着口中的低吟。
直至孩子睡着,进浴室清理后面的迟穆又将他抱给保姆。
床上的银发美人微微蹙着眉,美目含情,显出一种承恩过多又发了欲瘾的勾人情态。
他望着面前年轻的爱人,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肿大的奶头,微哑的嗓音透出别样的性感:“老公,奶头被弟弟吸得好痒,帮我弄一弄……”
乱七八糟的回忆让他脸红起来,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哥哥……我……”
宁绮想要再说些什么,比如他的近况,他的家庭,握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地颤动,水滴落在瘦白的指尖。
他终于想起,此刻自己面对的不仅是久别重逢的兄长,还是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alpha,作为一个有夫之夫,这是不合适的。
下一秒却被男人抱在怀里,茶杯砸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像两人之间无法填补的间隙。
沉稳的松柏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怀里娇小的oga完全笼住,反映出alpha内心的惊涛骇浪。
“哥哥,我该回去了。”
宁绮因为情绪波动而溢出的信息素被alpha刻意地纠缠,香甜的花朵绕着旺盛的松柏,不受他克制地融合在一起,让他身体危险地发软。
但alpha却仿佛陷入了狂化状态,像进入了易感期一样,拼命地想要胁迫怀中的oa也进入发情期,但由于莫名的怜惜和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