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要叫我哥哥;现在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7 / 13)
没有憋出一个词,最后才艰难的找到了一个形容词:“比较……奇怪?”
奇怪?
业之北没再细想,他刚刚嗯了一声,医生就站了起来,缓缓说:“没有太大的问题,我给他敷药之后包扎一下,这几天注意一点就好。”
“行,谢谢啊。”邓临朝医生说完,又坐到了业之北的身边,语气含着忧心忡忡:“疼不?”
“还好。”业之北看着自己的手腕被高弹绷带缠起,抿了一下唇才抬眼看向邓临:“能忍受。”
就是这副样子如果要是被业今赋看了去,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啊,也说不定他已经看到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业之北刚想到业今赋,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哥?”邓临看了一眼屏幕,说。
“嗯。”
“接不?”
“……接。”
“成,用我先出去不?”
“谢了,我出去。”业之北站起身,“我正好去洗手间。”
邓临嗯了一声。
他是真把业之北放在心里,当成好兄弟对待了,不然他不会在第一次业之北在他面前接起业今赋电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业之北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然后次次都避让着。
啧。
邓临倒是知道业今赋,换句话说,但凡在a市里,与政圈沾边的家族,都知道业今赋,和他背后的业家。
年轻,政绩和履历却十分漂亮。七年时间,他从基层做起,一路高升,称得上前途无量。
前几天业今赋似乎又被提拔了,现在是a市税务局的局长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
当然这里面是有业建平和业家的影响,毕竟在a市,一个砖头下去能砸死三个有钱人的地方,谁没有点背景了。
但是能做到业今赋这种地步的也十分少见了。
邓临跟业今赋打过照面,他仅代表他个人是不太喜欢业今赋的,业今赋笑起来给他一种明明是头野心勃勃,十分有攻击性的狼,却披了一层温和的羊皮的感觉。
假的很。
“小北,吃午饭了吗,在学校开心吗?”
业今赋的声音有些失真,业之北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情绪。
他垂着眸子,视线瞥过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摇了摇头说:“没呢。”
顿了一下,业之北又说:“你太关注我了,业今赋。”
听筒里传来业今赋低低的笑声,他声音喑哑,透着成熟男人的磁性。
“小北,我只有你,这一个弟弟……”他顿了顿,柔声说,“我当然关注你,别让哥哥担心。”
“嗯。”业之北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声音也低:“我没事儿,你又听什么人说了。”
业今赋语气缓和,却透着几分担忧与说不明道不清的愉悦:“我一直只听小北说。今天晚上,我们好好说说,可以吗?”
果然。
如果说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业今赋更了解业之北了,那么也没有人比业之北更加知道业今赋是什么样的人了,至少是看透了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怎么会忍得住他的控制欲。
在学校,他就感觉一直有人在关注他,这种关注说不上讨厌,但总归让业之北有些不舒服。
“……”业之北沉默了几秒:“我今天先不去你那儿了,今天晚上我住宿舍,画作业。”
“别闹了,小北。”业今赋皱着眉坐正了身体,他一边压着手机,一边对进来报告的秘书挥了挥手,让她等等。
“你手受伤了,就先别管作业了,我们先休养几天,可以吗?”业今赋淳淳善诱。
业之北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默然,过了几秒他才说:“别用这种方式关注我,业今赋。我不喜欢。”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业今赋望着逐渐黑屏的手机,抬手捏了捏眉心。
秘书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一边问:“业局,我订今天下午三点去b市的机票,可以保证八点前准时赴市委的邀约,您看这样可以吗?”
“……”业今赋沉默几秒,转了一圈手中的手机,又在对话框中输入了一条消息。
然后他才看向等待他回答的秘书:“先订机票。”
“北北别生气,是我错了,你不喜欢我就把人都撤了,今晚哥哥带小蛋糕回家好不好?”
业之北看了一眼业今赋发来的消息,随手划了过去。
他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弯了弯唇,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业之北一直知道业今赋对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很强啊。
两人像是翘着脚尖在高压线上行走,却偏要彼此拥抱的人,脚下是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深渊,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所以他理解业今赋对他的占有欲,且他并不讨厌。但是有时候业今赋试探的爪子伸的太长,即将要触犯到他的警戒线,业之北就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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