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第一次(3 / 4)
人公。”钉崎好像巨人一样走一步屋子都在摇晃,伏黑眼疾手快拉着虎杖悠仁就跑。
虎杖悠仁眼角余光看到五条前辈终于撬开了窗户,他拉开了窗帘就正对上带刺的玫瑰,然后被玫瑰花的刺扎了一脸,不管在哪篇文里都是最强的五条前辈缓缓倒下,虎杖悠仁瞳孔地震,拉着伏黑跑的更快了。
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的时候,刚好被夏油前辈袭击了,他的胳膊圈住虎杖悠仁的脖子笑眯眯凑过来,“哟学弟,在玩什么呢?”
虎杖悠仁认真回答他,“刚刚是在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这件事。”
伏黑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虎杖不爽地指着他不满,“那是什么表情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不是,就是在想这种事可以拿出来随便说吗?”他嫌弃地别开头,但是虎杖悠仁想了下他的问题,觉得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吧,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是谁。”虎杖天然地笑着说,他们俩同时露出了一脸微妙的表情,好在虎杖没有在意这个问题,好心情地哼着歌扯着伏黑准备去吃午饭。
午饭的时候偶遇里梅,他恭恭敬敬朝虎杖鞠了个躬,吓得他赶紧往伏黑身后躲,里梅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很听宿傩的话,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双生子的缘故他认为虎杖悠仁也是宿傩的一部分虎杖悠仁只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
所以他对宿傩很恭敬,对虎杖悠仁也很恭敬,虎杖不太习惯这种见面先行礼的人,不过据说他对虎杖都是好的了,因为他见到宿傩的时候好像直接下跪的。
想到宿傩就让虎杖悠仁很不开心,虽然他们是双生子,但是是那种相看两相厌的双生子,睡在一张床上都会趁晚上给对方一下的那种,不过做这种事情的仅限于虎杖悠仁,因为宿傩都是光明正大打他的。
虎杖悠仁打不过他一般都靠他不注意偷袭,毕竟不管怎么想宿傩打了他,肯定要还回去的啊。
下午的时候,虎杖悠仁趴在课桌上无聊地数外面飘着的云,宿傩的脸就突然出现在了窗户外面,他吓得从凳子上翻倒下来。
“什么啊!干嘛吓人啊你!”他不满地冲着宿傩说,宿傩双手插兜低头看着他,半响才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虎杖悠仁觉得宿傩大概脑子有病。
宿傩敲了敲窗户示意他打开,他没理宿傩,宿傩就退后了两步挽了挽袖子,一脸要直接把玻璃打碎的表情,吓得虎杖立马拉开了窗户。
宿傩嗤笑一声趴在窗台上看着他,哼笑出声,“我听说你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了?这不是活蹦乱跳着吗。”
“哈?你大白天说什么梦话呢,要发神经别来找我啊!”虎杖悠仁想把窗户关上,但是宿傩趴在那里,他犹豫了两秒是宿傩的头硬还是学校的窗户硬,不得不放弃了关窗户的行为。
宿傩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窗台上磕,虎杖悠仁一时没有防备被他狠狠砸了一下,顿时感觉头晕眼花什么也看不清了,脑袋痛的要死,他的手指掐着宿傩的手腕,指甲扎进他的肉里刮出一片血痕。
“干什么!”血好像流进虎杖悠仁眼睛里了,眼睛里酸酸涩涩又热乎乎的,眨了眨眼就感觉视线里全是红色,他快要看不清宿傩了。
宿傩冷着脸随意松开他的头发,他也松开了刮过宿傩胳膊上肉的手,宿傩转身就走,虎杖悠仁也懒得搭理他。
跑去洗脸的时候被顺平看到了,他努力抠着指甲里抠不出来的肉沫笑着跟顺平搭话,被他生拉硬拽着捞到了医务室里。
虎杖悠仁一向不太会拒绝别人的好意,更加不太会拒绝顺平的要求,老实说,顺平看起来还是笑着的时候比较顺眼。
虎杖悠仁包扎完也不太想动,就躲在医务室的床上睡觉,只是突然被五条前辈逮了个正着,他掀开虎杖悠仁被子的前一秒还在笑,看到虎杖悠仁后墨镜后面的眼睛立马就看起来很有攻击性,虎杖嘟嘟囔囔把被子扯了回来。
“五条前辈,掀别人被子好过分啊。”他把被子拉到嘴巴那里说。
五条前辈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随便摸了摸,虎杖悠仁总觉得他像是在摸狗一样,不过他还挺喜欢摸摸头的,所有他没有反抗乖乖被五条悟揉头发。
回家等了很久宿傩也没有回来,虎杖悠仁见怪不怪地自己收拾收拾吃了饭,对着宿傩仅剩的良心让虎杖悠仁好歹给他留了点饭菜,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家的。
他们的爷爷是个顽固的老头子,经常会跟宿傩吵起来,反正宿傩也不怎么跟他说话,到最后还是要靠虎杖悠仁去哄,他每次去的时候爷爷都要叹口气说,“悠仁,你要好好看着宿傩。”
虎杖悠仁一直看着他,从小看他看到大,看到虎杖悠仁每次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都会反射性想吐,虎杖悠仁很讨厌他,讨厌到恨不得他们不是双生子,他们不是先后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没有从小交缠着长大。
可那句话像一个咒语深深的刻在虎杖悠仁的骨头上,像一条长满尖刺的藤蔓深深扎根进他的身体里,借着他的血肉滋养长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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