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他不知道叶安之的生命之苦他用多少块方糖都刮不掉(3 / 11)
咖啡吗?好香啊。”穿着宽大t恤的叶安之凑到厨房岛台前,他光着腿踩在柔软的米色地毯上。卢文可的t恤套在他身上,像一个大睡袍。
外面是纷扬大雪,但位于纽约中央公园旁的高档公寓,暖气开得很足。
“an,来一口吗?”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卢文可递过去一只咖啡杯。
他一脸暧昧地看着叶安之,同时把一块方糖放进自己嘴里。
厚实的白瓷杯子是温热的,深色的咖啡散发出豆子烘焙后特有的香醇。
叶安之两只手捧着,喝了一口——
“呕……这么苦?!”
叶安之皱着眉咧着嘴,刚想去水龙头处漱口,就被卢文可一把抱住,亲了上去。
刚吃过糖的卢文可嘴巴里是甜的。他的舌头灵活地搅动叶安之的口腔,似乎想用自己口中的甜,刮掉叶安之的苦。
但当时的他还不知道,叶安之生命里的苦,他用多少块方糖,都刮不掉。
叶安之被他撩得呼吸急促。他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然后他就感到卢文可身下传来的炙热。
“你又硬了。”叶安之喘息着说。
“你也是。”卢文可笑着,伸手探了下去。
两人一起跌进宽大的沙发……
没有什么能熄灭十八岁少年的爱欲。
除非,是冷漠的重逢。
4意式特浓,会不会太苦
“意式特浓,会不会太苦?”
开往西装店的路上,一直沉默的卢家小少爷,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出这句话。
司机听得一头雾水——早就听说搞艺术的人都不大正常,今天终于见识到了。
坐在副驾上的叶安之没有立刻回答。他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半晌才说,“习惯了。”
卢文可坐在司机正后方,余光正好看到斜前方叶安之的一截脖颈。
依旧白皙。
他记得那光滑的触感。叶安之脖子上的皮肤很薄,情动时,雪白的脖子上会泛起浅浅的红晕。在此时种一颗吻痕,好几天都不会消。
结果就是,叶安之出门时不得不贴一块创可贴,假装受伤。
“叶助理喜欢香港吗?会不会觉得太拥挤。”
卢文可很想继续叫他an,但他现在,只能叫他叶助理。
叶安之继续盯着前方的街景。虽然正值中午,并不堵车,但街头依旧熙熙攘攘,车流不断。
然后他说,“习惯了。”
同一句。
“香港这四年,下过雪吗?”
司机越来越觉得卢小少爷是个怪人了,思维跳脱,前言不搭后语。
“没有。”叶安之依旧是简短的回答。在座椅的遮挡下,卢文可看不到叶安之的脸。只能听到他毫无波澜的语气。
卢文可盯着叶安之的后脑勺,平静地说,“我后来去了明尼苏达,那里的确天宽地阔,白雪皑皑。”
“……”
车内一片安静,衬得空调声更大了。
“赵师傅,麻烦您开快点,”叶安之突然换上工作时的干练语气,“我下午还有会。”
“啊……好。”正在试图追上卢小少爷跳跃思路的司机突然被叫到,吓了一激灵,甚至都没注意到叶安之尾音里的颤抖。
十分钟后,车停到奢侈品店的停车位。
送走卢小少爷和叶助理,司机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路的气氛实在太怪了。前面卢小少爷没头没尾的话,和后面的绝对沉默,都让他莫名毛骨悚然,仿佛在他看不到的暗处,已经过了几百回合的刀光剑影。
如果说叶安之是因为消费金额高成了这里的,那卢文可则是凭他这张卢总翻版的脸,让导购员把他免费升级成中p。
“这位就是卢家小少爷吧。久仰大名。”导购员热情地迎接。
“请给卢小少爷置办几套正装。从头到脚,秋装冬装,都要。”叶安之依旧是礼貌又疏远的声音。
导购员领着卢文可往里走,叶安之则在门口找了个视线好的地方,斜倚在沙发背上。
这个姿势能让他舒服些。
昨天在卢总书房折腾到很晚,回家已是凌晨,清洗完毕已快天亮。还好提前把会议推迟了一个小时。但今天依旧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后庭处更是酸涩难受。
早就知道卢文可要回来实习,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差点溃败。
四年的时间,没给卢文可留下太多痕迹,虽然他脸上的棱角更清晰了,看起来成熟了。但性格上,依旧是阳光洒脱,自由不羁,像个长不大的男孩——就像初见他那天。
而自己,却已回不去从前。
“你喜欢纽约吗?”
两个少年从唐人街的辅导班出来,他们背着书包,踩着地上的树叶,一路向北,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纽约市中心的楼都是灰蒙蒙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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