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车(2 / 7)
的吻中。
花拂意心中燥热,浸透了身上的汗衣。许是又觉得杨子为斜倚在木板上不舒服,一手将他翻到了自己的前面,换他自己靠在板上。接着,一双手钻进了杨子为的背上,轻轻揉捏着。二人紧紧纠缠住,却也仅仅是抱着亲吻而已。
“客官,我看你二人是从挺远的地方赶来的吧?”前面的赶车人许是觉得路途寂寞,想找个人说几句话,却不知道后面根本不寂寞。
杨子为被这声音惊了一下,伸出去的脚踢到了相近的香炉,香炉在席上被推出去一段,发出不小的声响。
赶车人好大一会儿没听见二人的动静,反而还有别的动静,害怕两个人出事,着急地喊了起来:“客官,客官”。
那二人吻得忘形,不愿意搭理这个不速之客。
赶车人不知道状况,回身费力地拖拽开相隔的木板上的格窗。花拂意听到刺耳的摩擦声响,睁眼看见前面居然有个小窗子正在慢慢显出来,顿觉不妙。直接将杨子为上半身按在自己的腿上,又觉得还有迹象,目光扫见香炉上自己的外袍,伸手扯过来蒙住了杨子为。
赶车人拉开半面窗子,直接对上怒目而视的花拂意。“何事?”,愠恼的声音从嗓子里压低着吐出。赶车人被吓到了,磕磕巴巴地回应:“无事,无事。”不知道说什么,想着不要惹恼客官,又想着讨好生气的人。看到花拂意脱了外袍,穿着的汗衣也湿了,就说:“客官,若是热了,就把幔子掀了。已是黄昏,等会儿就有凉风了。”
花拂意不满这人一句接一句的说话,伸手摸上扇子,狠狠地扇起了风,催促地说:“知道了,安心赶你的车去。这没事,别管太多。”
赶车人后悔自己开第一句话头,急忙应和着:“是,是,客官。”上手拉回开着的半面小窗子,却无奈不常开,磨蹭的声响愈加刺耳,只能一句接一句地道歉:“客官打扰了,客官打扰了···”。终于将窗子合上了,赶车人回过头来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果真,应该听自己兄长的,外面来的人不要太套近乎,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花拂意看着窗子终于合上,长舒一口气。突然想起腿上的杨子为,顾不上将折扇合上理好,直接撇在了旁边。
掀开外袍,“子为,子为”,花拂意轻轻地叫着。杨子为不知所以,直到现在,他还腻在刚刚的吻中。
花拂意见着下面的人由趴着转了过来,被汗浸湿的发顺贴在面上,两瓣诱人的丹唇微微张合着,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杨子为慢慢地睁眼,带着睫毛也颤了颤,眼中写着迷离的目光,轻轻勾住花拂意,含着的水汽包住了花拂意的所有心思。
花拂意觉得只是亲吻不够了,心里生出念头,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旁人谁都不会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的汗衣,上半身整个露了出来。杨子为找不回自己的心思,慢慢起身攀上了花拂意的上半身。嘴唇寻了过去,轻轻磨着那人的脸。
花拂意试探着脱下杨子为的外袍,杨子为松开手任他摆弄。花拂意又试探着解开他的汗衣,杨子为亲吻不停,甚至上手帮着他脱下来。花拂意心里生悦,却也想到若是他日后生气,一定好好求饶道歉,现在就先趁人之危吧。
杨子为收上双腿,跪坐在了榻上。花拂意脱下了二人的亵裤,用手摸上杨子为的器物。找不到润滑的液体,就从二人器物上沾了些在手指上。花拂意向后面倚了下去,杨子为紧紧贴着他也落了下去。两根手指慢慢的探了进去,杨子为身体随着手指的深入若有若无的动了动。
手指到了底,扩得差不多了,花拂意将杨子为向上揽了揽,另一手持着自己的器物将手指换了出来,才进去了两寸。花拂意直了直身子,让杨子为轻轻落了下去。舌尖不忘轻轻撩着所能触到的任何地方。
杨子为易醉得厉害,也最容易受旁人蛊惑。杨子为的身下只觉出塞了个东西,而后能够含住它了,便紧紧地往花拂意贴过去。
似乎偶尔外边有光亮走过,花拂意不放心,用脚勾上外袍,披在了杨子为身上。
花拂意是小人,他自己也一直这样觉得,他把头埋在杨子为的脖子间,逐渐加重的鼻息轻灼着杨子为,时不时的哼声砸落在杨子为的肩头。杨子为觉出痒意,拢紧双腿,挪了挪上半身。花拂意最喜欢杨子为窝在自己怀里,轻轻蜷缩着身子的样子,他不自觉用上力气,帮着杨子为加重这份动作。
杨子为醉的太厉害的时候,也会忘记动作,只是慢慢回味着刚刚从身体带来的快意与飘然。花拂意却急不可耐起来,他揽着杨子为跪坐到了席子上。碍事的香炉被他重重的推到最远的地方,不出意外的传来巨大的响动。他不愿意前面碍事的人打扰,直接命令给那人:“后面无事,只需安心驾你的车。”“是,客官”,赶车人急忙应承。
花拂意面上的笑张扬起来,“子为”,他贴在怀中人的耳边呢喃,将他轻放在席子上。杨子为伸出手要来箍住他,花拂意顺着他贴了上去,将一双手垫在他的臀部下面,使得二人的位置刚刚好。二人的胯紧紧贴着,下面的抽入抽出也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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