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哭了?以为对方想要用骑乘的姿势(10 / 11)
撒娇模样,动作僵硬的向男人身上靠去。远远看着,就像一块石头在拱人。
只要忍住这装模作样的十分钟,逃出生天就不是梦。黑发青年嘴角硬挤出了一个笑,“奥莱恩,我们不分手了。你别生气,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道歉还不行吗。”
他都要被自己的话给恶心坏了,但男人只是搂着他的腰,没有做任何动作。别给脸不要脸啊,黑发青年表面笑嘻嘻,心里日你大爷。
豁出去了,方淮一不做二不休,膝盖用力,微抬臀部,对着前面用力亲了过去。但是他忘记了两人的身高差距,自己嘴巴和对方嘴巴高度差几厘米的后果就是,方淮的大门牙直直磕到奥莱恩的下巴上。
比起痛,更多的是丢人,方淮龇着牙,默默在心里咒骂着奥莱恩。就没有见过这么死板的男人,老子都献上自己的大香吻了,他连头都不知道低一下吗!
“你真的知道错了?”
头顶传来久违的,令方淮听了几乎要立马泪目的声音。
“奥莱恩,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真的,我早就认识到自己错了,错的不能在再错!”方淮紧紧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一眨眼对方就跑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先把我身上这些解开,我们慢慢说,好吗?”
随着脸上的遮掩物被取下,明亮的光线刺入了瞳孔。方淮不适应的多眨了几下,终于彻底看清了眼前的银发星际人。
“戴上这个,我就不追究你了。”不相干的人拿了他的东西是偷,但如果这个人也同样是属于自己的呢?
“这、这是戴在哪里的?”看着面前这枚镶嵌着紫钻的银环,方淮咽了咽口水,莫名紧张。“是耳朵上的吗?”
“不”,奥莱恩拨开方淮下体的粉嫩花瓣,一颗娇艳欲滴的小肉芽从花苞中冒出了头。他的手指轻轻在芽尖上碰了碰,就像在摸头抚慰一样,“是这里。”
被抚摸的挺立嫣红肉珠,蒂身还残留着阴蒂夹夹在上面的记忆。所以,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它害怕得打哆嗦,在男人指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想要以此取得怜惜。却不想,这样只会引来手指更加无情的挤压碾成扁圆,直到成为一个缩都缩不回去的充血硬籽。
“奥莱恩,你是在开玩笑吗?我那里怎么可能戴得进去这玩意?”绝对会死的,方淮如遭雷击一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身下的那个器官如此敏感,自己平时碰都不敢碰,更别提被那东西扎穿,硬生生的在阴蒂上面戴上一个金属质地的异物!
“可以的。”奥莱恩既然能够拿出来,就说明在安全方面它已经通过了检测。
这枚刻有他名字的银环,将会永远留在方淮身上,宣誓主权。
“不要,奥莱恩,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方淮目光惊恐的看着那枚银环,同时身子不断往后退着。但这床再大也是有限度的,黑发青年觉得自己掉入深渊了般,窒息,难以挣脱。“这东西戴上去,我下面会坏的。不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考虑啊,因为坏了之后你就不能玩了……”
“算我求你了,奥莱恩,不,我叫你老公总可以了吧……”
人急了,什么违心话都能说出来。
“嗯”,奥莱恩抓住黑发青年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有力量却又不失美感的小腿,将人一把扯到身前,“你以后可以一直这样称呼我。”
银发星际人宽大的手掌就如同钳子一样,骑了一天木马而手脚酸软的方淮根本不是对手,匀称修长的双腿和面筋一样被左右拉开,绑在了两边的床脚上。
“不,别过来……”为什么自己都喊奥莱恩老公了,对方的态度一点都不缓和,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方淮的十个脚趾难以抑制的蜷缩着,仿佛这样就能逃开接下来惨烈的酷刑。
奥莱恩用两指夹住那躲在花瓣间半遮半掩的小肉粒,用力往上提拉,将整颗骚豆子都给暴露在了空中,围绕蒂身打着圈揉搓了起来。
红肿的阴蒂被摩擦得发热发烫,再次胀大一倍,那圆滚烂熟的淫靡模样,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戳就能滴出汁水来。做完这些后,银发星际人将那枚镶嵌着紫钻的银环,对准充血阴蒂。
“不,奥莱恩,求求你了,老公,我叫你老公,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唔啊啊啊啊啊啊——!!”当方淮再次喊出老公的那瞬,他的下体也传来了一阵刺心剧痛。尖利银针刺破脆弱敏感的肿胀肉珠,疼痛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黑发青年高高仰起脑袋,脖子上隆起的喉结,代表着他无法挣扎、无法逃脱的命运。
一滴妖冶饱满的血珠从穿刺处溢出,奥莱恩用柔巾轻轻点沾,将之擦去。当方淮还在战栗身躯,费力合拢双腿以保护自己饱受摧残的小穴时,一声“咔嗒”从他腿间传出,奥莱恩扣上了这个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的环扣。
“啊嗯……痛……好痛……”,方淮苍白的脸色和头顶乌黑刺挠的短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体部位被尖锐物穿刺的痛让他视线模糊,脑子无法思考,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将那里咬得都快出血,额头上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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