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冷淡的样子很欠草/手大得吓人(6 / 7)
褚鸿雪揉着余舒的屁股,绵密饱满的触感。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外风光霁月的政客会把一个妓子压在身下,粗暴地操着穴,还掌掴小婊子圆润白嫩的臀肉。
打得小雏妓的屁股绯红一片,还抓在手心里揉搓。
“你乖吗?不乖的小孩就是要被打屁股。”
褚鸿雪耸动着腰,紧实有力的腹肌不停地撞着,余舒的头被埋在被子里,连哭声都变得小了。
囊袋啪啪地撞着,前列腺被碾得高潮迭起,余舒流着泪:“唔我乖、我乖的……”
说话止不住地发抖,啪,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撒谎,”
“啊啊啊——”
余舒又高潮了,眼泪滴在被子上,哆嗦的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淫汁。
“嗬啊不要……”
余舒顾不上什么,不长记性地想跑。
绯红的屁股在褚鸿雪面前乱晃,压低的腰肢细得可怜,褚鸿雪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褚鸿雪冷眼地看着余舒抖着屁股,在床上爬,流出的淫水溅到床上,屁股湿哒哒的,就想跑。
被操开的穴口还保留着被阴茎碾开的痕迹,翕张着,可以看到抽搐的媚肉是如何溅出汁的。
余舒捂着屁股,可怜忙慌地在床上爬,爬了两步,想起褚鸿雪,还转头看了一眼。
褚鸿雪面上不显,唇角洇着笑意,胯下粗长的阴茎还湿漉漉的,都是被他喷湿的。
“过来,小舒爬过来。”
余舒哭湿的眼眸浸满了水雾,像个琉璃娃娃,屁股上留着几道巴掌印。
褚鸿雪觉得今天的酒劲有些大了,他操得凶吗,怎么哭成这样。
余舒像只小狗,还没走两步,就被主人抓着后脖颈,褚鸿雪疯狂地亲着余舒的唇,余舒抖着不让他亲。
褚鸿雪把余舒抱得坐在他身上,穴口抵在腹肌上,细长的双腿架在腰腹上。
“亲一口,”褚鸿雪感觉到余舒的抗拒,放低了声音,啄着余舒柔软的唇。
阴茎杵在余舒的屁股上,“都是我的错,不该打小舒的屁股,”
余舒被亲得晕乎乎,听到褚鸿雪的道歉,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唔嗯,不能打。”
“但小舒是不是也有错,”褚鸿雪揉着余舒的胸,软软的胸口,扯着小颗的奶头,“是不是不应该躲?”
余舒觉得褚鸿雪说得也有道理,“唔,可是我忍不住。”
“那是不是要把小舒捆起来?”
余舒的奶头被扯得酥麻,奶头被褚鸿雪把玩在手心,乳孔被玩得翕张,“唔呼,”余舒喘着气。
身体又软又湿,使不上劲。
双腿也忍不住分开,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嗬啊,捆、捆起来。”余舒吐着舌头,挺着奶头,身体高潮得快让他受不住。
流出的透明淫水喷在褚鸿雪身上,余舒感觉他屁股下面的硬物越来越大了。
余舒流着泪,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手被绑在头顶,褚鸿雪绕着细绳,控制着确保不会伤害到余舒。
褚鸿雪轻松地打开余舒的腿,那里藏着又湿又热的小穴,会流出腥甜的汁水,但主人总是小气,躲着要藏起来,不肯让他看也不肯让他吃。
褚鸿雪的肉器拍打在余舒的穴心,“啊,”余舒叫了一声。
抖着想合上腿,却被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唔……
褚鸿雪的阴茎撞了进去,肉器碾着湿滑的肉壁,啪啪啪地撞着,余舒的腿被屈起来,半个身体被褚鸿雪把在半空。
“啊啊啊啊……”余舒夸张地抽搐,媚肉被狠厉地操开,这下余舒没有任何挣扎,逼口已经被操穿了。
湿漉漉的小穴被反复贯穿,拖拽出一节骚肠子,余舒的小腹被操得隆起。
平坦的腹部隆出肉棒的形状,余舒拼命地抖着,被揉红的胸口不停地晃着奶。
噗嗤噗嗤,肉棒每每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余舒的身体就像触电般浑身战栗,骚浪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褚鸿雪的眼底带着笑,肉器碾着骚点,凶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壁,刺激得余舒翻着白眼,两条腿不停哆嗦。
“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呜呜……”
漏水的小穴像爆开的果肉,被阴茎粗暴地操开,褚鸿雪低着头看着余舒一边抖着,一边流水。
眼泪哭得可怜,余舒被捆着,肠壁被操得不敢发浪,明明他是没人要的小妓子,可是余舒觉得褚鸿雪比他还要急色。
怎么会有人抓着腿,故意地去碾受不住的骚点。
龟头每每碰到,余舒总是忍不住地战栗,白皙的脚趾蜷缩。
他边哭边叫,“饶了我、嗬啊饶了我……”
就像他被打屁股,余舒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但褚鸿雪认为错了,他就只能撅着屁股,挨着男人的巴掌。
余舒学聪明了,他哭着求饶,不敢说自己错在哪,只一味地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