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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专心做一件事。徐文羽让他看他,他就看他,他脑袋里能装下的就只能是他面前的人。他不再想桌子的事了。
他迫切地亲住徐文羽的嘴角,把那颗痣吃进嘴里。他吮吸,舔弄,把徐文羽小巧的下巴亲得湿乎乎的。随后,徐文羽捧住他的脸,他们开始接吻。
正午的太阳透过窗晒到屋里,依旧毒辣辣的,他们相当于在太阳底下做爱。阿强一边揉捏徐文羽柔软的乳房,一边挺动腰身猛烈冲撞。梳妆桌上有一面铜镜,正巧被推到边缘的位置。光折到镜上,又反到二人身上,随着剧烈的晃动光线反复在他们的头顶和腰间徘徊。徐文羽用手挡住刺眼的光,他把头埋在阿强的肩上,而后透过指缝看到那面镜子里映照的画面:他和阿强的下半身正交缠在一起,阿强的眼没移开过,一直盯着他。
见此情景徐文羽笑了,他有点开心。因为阿强很听话,他说什么他就听。其实听话的人有许多,他的仆人听话,他的小狗听话,白云昌也很听话,可徐文羽觉得阿强的听话和那些人的不太一样。仆人听话是因为他是主子,小狗听话是因为他是主人,至于白云昌听话……暂且归于讨他欢心吧,虽然阿强听话也是想讨他喜欢,但阿强和白云昌本质又是两种人。阿强比较纯粹,说白了还是傻。和他在一起时,徐文羽可以把戒心放到一边,同时他的手段不需要太过高明就能让阿强死心塌地。
找个傻情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用担心阿强会出卖自己,他说一便是一。徐文羽舒心地呼了口气,他仰头咬住阿强的下巴,嘴里说出要他再快些的话。
下一秒,桌子猛烈地晃动起来,振得首饰盒都打开,里面的配饰碰撞在一起叮咣响起。紧接,又听见,啪!一声,位于边缘的铜镜掉到地上。
阿强吓得浑身抖了一下,他停下,侧头看到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镜子,心里不免慌张起来。
徐文羽会生气吗?他不知道。阿强随即偷看徐文羽一眼。
徐文羽的脸上没有生气。
一开始是没有,但马上就有了。
徐文羽的眉头皱了起来,撇起嘴问他为什么停下。
阿强老实说:“…镜……镜子碎了。”
徐文羽凶巴巴地回他,“碎了就碎了呗。回头再买个新的就成。”他抱住阿强的腰,说道:“继续。”
阿强只能强迫自己忘掉镜子被打碎的事。事后,阿强拿出自己攒下的零钱去集市上买了面镜子补偿给徐文羽,徐文羽却嫌他买的镜子难看。阿强为此该伤心了一段时间。
其实当时徐文羽收下后就把钱如数奉还给阿强,说全当自己买下,还特别强调下次别再为他花钱。他确实觉得那面铜镜有够难看的,这话不假,可他把话真实地说出口却是想要阿强死点其他心思。
情人间一旦开始礼物的赠予那么就不一样了,有送就要有还,送礼相当于变相的索要感情。他没什么可以给阿强的。他们是没可能的。徐文羽一直这么认为。不过徐文羽可不敢把话直说,因为他暂时还不想和阿强断掉关系。
他们疯狂的关系在白云昌避暑回来以后就收敛许多,徐文羽其实不大在意,因为他全当阿强是个消遣。可阿强那边就不一样了,他相对内心痛苦些。
“你一天天的又去哪里瞎晃悠了?”王顺逮到偷摸回来的阿强大声责问道。
最近王顺忙得焦头烂额,他常常发脾气。原因在于他想找阿强去地里帮忙干活,却总是找不到人。
白云昌回来后就开始让他们种地。
“今年就种这个。”白云昌叫王顺他们少种些麦子,改种其他东西。他把一袋种子交给王顺并嘱咐道:“要小心播种,这种子娇得很。种之前记得把土翻动,松动点才好种,而且要让这土啊随时保持湿润才行,这样才能长得好。”
平时白云昌从不像这样过分叮嘱他们种地用心,王顺不免多嘴问了一句种得是什么。
白云昌笑着回答:“罂粟。”
此次避暑让白云昌找到了新的致富法子,他在途中结识了一名卖药的郎中,他们交谈甚欢。白云昌从对方口中听闻现在各地的贩子都在高价收购罂粟,就因为这玩意可以做大烟。郎中把大烟的功效吹得神乎其神,好像吸一口就能包治百病一样,他说现在就流行抽这东西。白云昌一听,心想他在和平村的土地多到用不完,为何不就此利用种上罂粟大赚一笔呢。
人永远不会嫌财富多,白云昌也不例外,即便他手里的钱够子孙几辈子花的。他从郎中那高价买下罂粟的种子,决定在荒废的土地上种植罂粟花。于是和平村大片的土地都开始被用来种植罂粟,王顺身为白家的长工自然有得忙了。
一旦被王顺质问行踪,阿强就不敢吭声。他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找徐文羽私会。不过他是不会说的,因为徐文羽再三警告过他,他们的事不可和旁人说,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问都不行。
阿强斜眼偷看的模样让王顺气不打一处来,王顺想到今天自己满屋满街找阿强的事,他问谁都说没见着。他的傻儿子不但一点忙帮不上还害他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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