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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从阿强上马时他就感觉到了,粗挺的阴茎顶在他的屁股后面随着马儿的颠簸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他的尾椎附近的位置。现在他们面对面贴在一起的时候,那根粗肉棍一个劲往他小腹上撞。
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想这根东西快点进入他的身体。徐文羽不耐烦地把碍事的裙摆撩起又把阿强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徐文羽花费了不少力气,因为他们现在是在马背上干这档子事,而且这马儿还在不停地走动!
起初阴茎塞进去一点会立刻因为震动而滑出来,幸好阿强的那根鸡巴足够硬,在前端进去一半后终于嵌到里面才得以让性事进行下去。对徐文羽来说,马背上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觉得阴茎比平时进入得更深,不费吹灰之力就顶撞到子宫最深处。而且阿强挺入的力道完全是不可控的,全凭马在发力,阿强要把重心都控制在腿上好夹紧马肚不至于让两人从马背上摔下去。
徐文羽抱住阿强,把胸脯紧紧贴到对方的胸膛上,他扭动腰身急促地叫着阿强。
他说:“我要被你操死了。”
阿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他只是笨拙地一遍遍吻住徐文羽并来回亲他的脸。阿强发现,要是马颠得快些徐文羽会叫得更欢,神态也更迷离。他想让徐文羽舒服,于是夹紧马肚要马跑起来,马一跑他的性器随之挺入,一下接一下有力频繁地撞击着徐文羽的小穴。
马匹一路小跑穿过树林到达一片空旷的草地。与徐文羽相比阿强并不享受整个马背上性爱的过程,他无时无刻不得控制马匹前行的速度,想要达到高潮更是困难。他最终决定停下马,换个地方交合。
他把徐文羽抱到草地上,他们在毫无遮拦的露天草地下进行新的欢爱。徐文羽从马背上下来腿就已经合不拢了,他的双腿在不停地微微打颤不受他控制。脱离马背局限约束的阿强终于有了施展拳脚的机会,他像匹饿狼猛地扑到徐文羽的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肉体。他用力地将徐文羽的上衣撕开,白嫩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暴露在视野中。阿强饥渴地弯下身把头埋进去,他捧住思念已久的胸部开始吮吸。
他用牙咬住早已挺立的乳头,他左吃一口右吃一口,又咬又吮,同时还不停用手揉捏。阿强贪婪得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如果徐文羽的乳房里能生奶他可能还会想办法努力将其喝干瘪。或许是阿强从小缺少母爱,总之他一旦摸到乳房后就舍不得松手,他把头完全埋在徐文羽的那对小奶子里急促地喘息着。
马静静地在一旁低头吃草,不过它偶尔会时不时望向阿强他们所处的方向。它的主人此刻早已脱光全身,激情地翻滚在这片茂盛的草地间。阿强的背脊与胸膛都是汗,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皮肤黝黑发亮,徐文羽不禁看得出神,觉得男人就好像马匹黑色的蒙古马一样。
这个如同种马的男人正埋头干他,把他的马屌插到他的逼里,并且正在里面大量洒精播种。猛然间徐文羽觉得小腹里面又热又涨,他想如果自己是真正的女人说不定早就被阿强干怀孕了,类似幻想怀孕的念头让徐文羽高潮不断。不过下一秒他又心里空捞捞的。
徐文羽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他的脑海里竟浮现出阿强和丫鬟春亚交欢的画面。他吓了一跳,甚至立刻没了继续缠绵下去的冲动。在阿强结束射精以后,如果是平常可能他们还会再做一次或是会相互拥抱温存片刻,可现在徐文羽却立刻推开阿强。他慌乱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敢再看阿强一眼。
他对他说:“该回去了。”
徐文羽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善于嫉妒的人,毕竟他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简单点说就是个养尊处优的阔少爷。他什么都不缺,因此觉得自己并不会眼红别人,特别是身份低下的人。可自打他知道春亚喜欢阿强后,心里就不是滋味;就好比小孩对待自己心头的玩具,成天惶恐被人分去。不过阿强和昂贵的玩具相比又有所区别,他是个傻子,又是个下人,本不珍贵。为这种人争风吃醋,才叫徐文羽心头不快。
我为什么要成天担心一个傻子被人抢去。徐文羽最气的是这点。然而,他愈是不想,就愈是在意。简直成了他的心头病。
一日,他去厨房,本想打些热水,却不巧在门外听见王顺和其他几个长工聊天。他们正在说给阿强找媳妇的事。
“王哥,说起来阿强今年也有二十了吧?眼瞅着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你不合计合计给他找个媳妇,赶紧成家,抱个大胖小子吗?”
提这事的长工比王顺小几岁,早当上了爷爷,最近儿媳又给家里生了个男孩后,便整日跟王顺嘚瑟个没完,甚至有事没事就劝王顺赶紧给阿强讨个老婆回家,早日享受天伦之乐。然而对方每每提到这个话题,王顺都恨得直咬牙。
这讨老婆本就是件难事,智力健全的都不一定能找好,何况他家的是个傻子。要是他是个富甲一方的大财主,还用愁给自家傻儿子讨老婆吗?上赶着都有人贴;可他王顺充其量就是个长工,手里又没几分钱子,想给儿子买老婆都不一定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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