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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的叫,我有名字,我叫徐文羽。”
阿强哎呦一声捂住脑袋,他一边想着四姨太的名字真好听,一边嘴里说:“好的四姨太。”
徐文羽一听,气乎乎地凶他,“你再喊?”
阿强连忙闷声改口喊:“哥……”
徐文羽又笑盈盈地诶了一声。
从此之后,徐文羽就总是喊他,特别是院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徐文羽一喊他阿强,阿强就一刻不敢耽误地跑到徐文羽跟前。徐文羽一开始指使他摇扇,这不是什么难活,可阿强办起来并不觉得轻松,他感觉给徐文羽摇扇比他去马厩喂马去地里种田还难。
徐文羽穿得薄,衣裳又是若有若无地敞开些许,阿强站着给他扇风的时候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徐文羽洁白的脖子上。脖颈上淌着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滚到衣领下面直奔胸脯,阿强的视线一并跟着滚过去。
阿强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就是觉得看到徐文羽的身子就开始胸闷气短喘不过气。随后又涌上想要撒尿的感觉,他两腿间的东西猛地就会把裤裆支棱起一块。阿强比较傻,他不知道有性欲的时候该去用手捂,而是继续傻不愣登地夹腿接着给徐文羽扇风。
后来,徐文羽再喊他就不是让他扇风那么简单了,而是让他进屋给自己捏肩膀。
“阿强,你来。”
徐文羽站在门口又软绵绵地喊他。
阿强习惯性地看看四周,院里只有他们两人。只剩他们的时候,他要改口喊徐文羽哥而不是四姨太。他擦擦汗,紧张地问:“哥,你又热啦?”
他以为徐文羽又要他扇风,结果徐文羽招他进屋。阿强还没进过徐文羽的屋,他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吭一声跟在徐文羽的后面。一到屋里,就闻到一股甜蜜的胭脂香粉味,阿强闻着这股味道又不由心跳加快,胸闷气短了。
“阿强爱吃点心吗?”徐文羽坐下问他。
点心在阿强眼里是不常能吃到的好东西,他很少能吃到几次。阿强舔舔嘴唇说了句:“爱吃。”
徐文羽见他拘束的样子就笑,他打开扣在桌上的碟子,说:“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酥饼,我一个人吃不完,你过来吃点,不然丢了可惜。”
他招呼阿强坐下,阿强不敢拒绝。他刚屁股坐到凳上,徐文羽就把点心递到他嘴边。阿强不知所措地张开嘴,那松软的酥饼就进了他嘴里。
“好吃不?”徐文羽问他。
“……”阿强这时候嘴里正塞着酥饼说不了话,他嗯嗯点头,咽下一口才说:“好吃。”
他吃得比较急,在徐文羽眼里有点狼吞虎咽的意思。
徐文羽就笑他,“你慢些吃,还有呢。”说时他的手就摸到阿强的嘴上。
那双柔软白嫩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嘴角,在替他把嘴边吃得到处都是的酥饼渣子擦去。阿强感觉摩挲在脸上的手指滚烫无比,被徐文羽一碰他就更加不知所措了,他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早已爬满红晕,嘴里正嚼着的剩下的酥饼都不敢往下咽。
他不敢看徐文羽,他害羞地低下头去。
徐文羽见他只吃了一块,就问他:“你不吃了?你不是说喜欢吃么。”
阿强结巴地说:“我…我现在不饿,有点噎得慌,等下再吃。”
徐文羽就说:“好,你想什么时候吃都行。”说完便把手从阿强脸上移开。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阿强坐立不安,几次想起身离开可他又不敢。后来就听徐文羽说道:“我肩膀有些憋得慌,阿强你过来给我捏捏。”
徐文羽是家中的四姨太,是他的主子,他说的就是金口玉言,阿强不敢说一个不字。他站到徐文羽的身后,无比紧张地把手伸下去。当他的手碰到徐文羽柔软的肩膀时,阿强浑身颤栗,感觉全身血脉偾张直冲下体。
阿强不敢动手,他委屈地说:“哥…我不会捏。”
徐文羽歪头说他:“你就随便捏捏哟,就捏个肩有什么不会的,你个傻子。”
阿强不想让徐文羽不开心,没办法只能开始下手去捏,他不知道该用几分力,一个没留神就把徐文羽捏疼了。徐文羽哎呦叫唤一声说:“你轻点。”
阿强可听不得徐文羽说这句,一听见徐文羽说‘你轻点’就会想到他和白文昌洞房那天,阿强又想到徐文羽放浪的呻吟。现在阿强看似在捏徐文羽的肩膀,实际意识早飘忽去了那一晚。
忽然,徐文羽的话又把他拉回现在,他听到徐文羽惊讶地说:“阿强,你咋硬啦。”
他低头一看,他撒尿的东西又硬得跟个铁棍似的,把裤裆都撑起了。
“我…我……”阿强急得说不出话。他觉得胯下这回硬得无比疼痛,和徐文羽更是不能再同待一个屋,阿强想跑了。
他焦急地说:“哥,我尿急,我要去撒尿。”
徐文羽一把拽住他结实的胳膊问:“你等等,你真当尿急?”
他一见徐文羽质问,就不敢撒谎。他每回硬起来都撒不出尿,他只能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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