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方刑渊支线完结跪下手指深喉后背位CX)(2 / 23)
“浴室在那边。“席嫱指引他,“把衣服裤子脱了,跟我一起进去。”
方刑渊咳了有一两分钟,涨红的脸色也慢慢变得惨白,他嗓音嘶哑又隐忍,捏紧了席嫱的手腕,“你要干什么,阮清,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这半年干什么去了。”
“我要操你啊。”席嫱笑起来,“你问这半年?当然是玩男人了,别说两个月,搞定一个男人,我都用不上两天。”
“操!”方刑渊嘶吼一声,他全身心都在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蜷曲着瘫倒在沙发旁,“阮清我操你妈!你他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什么样儿的没有,我他妈把里子面子都砸你脚下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怎么了。”席嫱的笑容慢慢消失,她掐着方刑渊的下巴与他对视,残忍道,“我怎么对你了?怎么,我这个被别人玩过的二手货,不够格尝尝垃圾的味道,是吗”
“阮清!”方刑渊又吼,他吼得喉咙生疼,心脏也撕扯着疼,他从没想过,两人的重逢会是这样,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带来很多麻烦,导致很多无法承担的后果,他上次不就是这样,然后失去了阮清整整一百九十三天。
他咬牙,死死忍着,忍着,忍得话都要说不出了,于是他又骂,“操你妈阮清你个畜生!老子给你操,这就给你操!你要操不死我,我就操死你。”
席嫱点头,“把衣服脱了,我现在拿工具。”
说着,她掰开方刑渊的手,走了两步将楼梯旁的行李箱放倒拉开,从里面拿出一堆工具。
“去你妈的阮清!”方刑渊流着眼泪又开始骂,他这辈子的泪都要流光了,“你敢拿别人用过的脏东西给我用,我跟你玩儿命!”
“没用过。”席嫱拿起两个包装严实的纸盒晃了晃,“过来看,都是没拆过的。”
方刑渊迟疑地看了眼席嫱手上的纸盒,撑着沙发站起来,因为腿软差点又跪回去。
他缓了几秒,两三步跨到了席嫱面前,“……都是新的?你买新的放箱子里干什么?随时为这事儿做准备?你他妈”
席嫱看他情绪又要崩溃了,简直无语,“专门为你准备的,方便随时操你。”
“真的?”方刑渊蹲下来,红肿的眼睛装着半信半疑,“别骗我。”
席嫱嗯一声,补充道,“不过无所谓用不用得上。”
方刑渊瞪她一眼,随手拿起一个纸盒,撕开包装纸后打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还是粉色。
“妈的,这么大,你要捅死我?”
席嫱皱眉,“这个还好,还有更大的,拆拆看。”
“不行”方刑渊真被吓到了,“今天就用这个,你别一次就把我玩坏了。”
“说不定一次就腻了。”席嫱看着他,“所以没想过玩不玩第二次。”
“阮清!”方刑渊哽咽着抓住席嫱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别、别这样对我。”
席嫱闭上嘴,又拆掉两个工具后拽着方刑渊进了浴室。
“嗯嗯啊,痛、阮清、轻点,好痛”
“这么紧,居然是第一次?”
“……阮清,别这样,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知道了,你就是捅死我我也不可能再说那种诋毁你的话了,别让我这么痛,疼疼我行不行”
方刑渊背对着席嫱,赤裸的身体迷人又漂亮,他用臀部轻轻蹭着席嫱,乞求的眼神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猛兽。
席嫱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嗯嗯、唔嗯嗯”
亲吻的同时,席嫱将自己的下半身缓缓挺进方刑渊的股缝,诱惑了她许久的蜜穴,终于折服在她手里,在她胯下。
紧闭的穴口藏在挺翘的丘臀下,被坚硬的巨物破开后露出艳红的肠肉,席嫱重重地甩了两巴掌在白嫩的臀肉上,打得肉浪翻飞,招来方刑渊羞愤的怒吼以及臣服的喘叫。
“啊、哈啊,进来了嗯啊啊好大,嗯嗯太大了慢点啊啊啊”
两瓣肉臀紧紧夹着进入的巨物,试图用摩擦来减少巨物入侵的深度,却被席嫱残忍地狠狠掰开,一下下撞击着内部的柔软。
这样的天气在浴室做容易感冒,席嫱稍微过了下瘾便将他和自己擦干,与他转战卧室。
“我操………嗯嗯太啊太深了,阮清哈啊阮清慢点,受不了”
方刑渊跪趴在床上,在席嫱的教导下,窄腰顺从塌下,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手臂里。席嫱的假阳十分顺利地在肉穴中快速抽插,润滑剂打成的泡沫四下溅开,淫贱的穴口不知疲倦吞吐着教训它的粗大假阳,方刑渊胸膛剧烈起伏,承受一轮接着一轮的操干。
“阮清,嗯嗯啊我要哈啊我要死了,嗯啊啊啊要被你操坏了,嗯嗯阮清停啊停一下”
席嫱抬起他一条腿,假阳抵着肉穴全根没入,窄小的后穴不断被撑开又合拢,外层是满满一圈被打出的泡沫,还有透明的液体从股缝中慢慢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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