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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荒地老(方刑渊支线完结跪下手指深喉后背位CX)(7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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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严垣突然吼了一声,朝席嫱吻过来。

“啪!”

席嫱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在他脸上。

夏天的夜晚,风仿佛都带着燥热,不远处的小超市还亮着灯,有小情侣吵着笑着路过。租房入口在拐角的小角落,席嫱和严垣僵持的气氛与小情侣形成鲜明对比。

严垣突然想起来。

去年暑假,他在酒吧第一次见到安清,当时安清穿着特别简单的白t和直筒牛仔裤,扎着清爽的马尾,手忙脚乱扶着自己喝醉的朋友,艰难地往外挪动,撞到人就低着头一个劲道歉,像一只突兀闯入狼群的羊。

他鬼使神差过去帮忙,事后女孩扬着笑向他道谢,那股子单纯干净的劲儿几乎是瞬间点燃了他的征服欲。

那时候安清对他笑得多甜啊,明明是她那么认真喜欢过的人,为什么一转眼就对他这么厌恶了呢。

这个耳光特别重,甚至有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

严垣有些破罐破摔,他用舌头抵了抵腮帮,笑着嘲讽道,“你在装什么?不是特别喜欢我亲你吗?不是亲一下就会腿软吗?不是喜欢我喜欢到能自杀吗?!你他妈凭什么转眼就爱上别人?!”

席嫱也不恼,沉稳地回应道,“自杀完就不喜欢了呗,命都没了还去喜欢要我命的人?傻逼嘛那不是。”

严垣状态看起来有点疯,像磕了药。

他呸了一声,眼睛通红,“早知道老子当初就直接把你上了,至少现在不会觉得这么不甘心!”

“啪!”

又是一个耳光朝他狠狠落下,严垣瞪着猩红的眼,嘴上依旧在犯贱,“就只会扇耳光吗?还是善良得像个圣母一样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吗?骂我啊,像上次一样骂我!把你对我的不满都骂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和以前哪里不一样,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席嫱点了点头,被酒精侵蚀的那部分意识逐渐占领了主导地位。

她将严垣拉进了租房。

“你他妈绑我干什么?”严垣半躺在单人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分别放在沙发扶手上,与沙发腿绑在一起。

他上半身是赤裸的,凸出的锁骨十分性感,胸肌不大不小大概一手能握个满,结实的腹肌充斥着力量感,腹部往下的青筋纹理没入隐私地带,再搭配上这个引人犯罪的姿势,很绝。

席嫱喝得半醉,当然没那么牛逼控制他把他绑成这样。

但挡不住严垣自愿啊,他假装抗拒,半推半就的样子落在席嫱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席嫱翻出来一把剪刀,走近他,然后半蹲下来。

严垣咽了口唾沫,他不明白安清打算对他干什么,或者说安清能对他干什么,他有点害怕,但又不愿意表露出来,于是他又开始犯贱,“怎么,想让我断子绝孙?得不到就毁掉?行啊安清,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思还挺歹毒。”

“这样,我最近好不容易把订婚取消了,我不跟别人订婚了,我娶你好不好?”

“你别冲动,你不是冲动的人安清,安清你别、别过来!”

在冰凉的剪刀碰上他隐私处娇嫩的肉时,他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叫了起来。

席嫱把他身上唯一的布剪烂扔开,半勃的阴茎尺寸优越。

严垣颤抖着身体偷偷睁开一只眼,心有余悸小声道,“别、别冲动安清,我以后不会乱来了,你别剪它,我以后还想和你有孩子呢。”

席嫱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扔开剪刀,伸手摸上了严垣的胸。

当冰凉的手指夹住了挺立的乳尖时,严垣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安清,你、你要干什么?”

席嫱没回应,只安静地揉捏着乳头,在严垣慢慢来了感觉后,突然将它猛地拉长。

“嗯啊啊…啊啊痛、好痛,别扯”

“啪!”

一个耳光落在脸上,严垣的呻吟霎时顿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羞辱。

“婊子。”他听见安清这么骂,“谁教你这么叫床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安清怎么会这么玩?谁教她的?!什么时候教的?!这段时间安清只接触过阳锡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严垣突然暴起,猛地挣扎起来,“阳锡我操你妈!你他妈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席嫱直接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阴茎上,狠狠旋转着往里碾。

“啊啊啊痛、好痛,别踩嗯啊别踩那里,啊啊太痛了”

席嫱放下脚,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

严垣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

分开的双腿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勃起的阴茎直挺挺杵着自己的肚子,严垣想合拢腿,紧接着却被席嫱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浅褐色的肉洞入口。

“安清!”严垣又急又气,“你这是强奸!”

“你报警呗,那也顶多算合奸。”席嫱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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