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猪油、鲜牛……?给新公子开X养X要用这种东西?(2 / 23)
不避讳地如看一坨腐肉。
这到底是调教还是在公子穴里开了个厨房?又是猪油又是牛肉,什么乱七八糟的?
加上她还提到先帝,沈天瑜更加烦躁。
她那位母皇,一辈子利国利民的政绩没做出来两件,生孩子倒是比谁都勤快。
沈天瑜十四岁回宫,那时候她上上下下的兄弟姐妹夹起来总共有二十八个,这还是已经死过两轮的结果,等到沈天瑜十七岁入主东宫,人数又减少到二十二,到她今年登基为止,就已经只剩下十八个了。
而且基本都是皇子,只剩下两个年幼的庶妹,都养在别宫,其余年长的都因各种原因死光了。
能生这么多,可见她母皇精力有多旺盛,后宫有多充盈,要不然怎么她刚登记就要被说后宫凋敝呢?
沈天瑜记得那时她刚回宫,人生地不熟,时常自己瞎逛,不小心就会逛进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
亲眼看着她母皇路上随便拉一个公子,随便找一个不怎么隐蔽的角落直接开干这种事,沈天瑜都不记得见过几回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匹种马。
可惜,是劣种马。
沈天瑜自认不是个什么天才,而且身世争议极大,却仍能被冠以惊才绝艳之名,硬是被拔成太女,被甩下来一堆烂摊子,可见先帝虽然种播得多,但播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不必多说。
至于她那个未见其人只闻其名的皇祖母就更是一代传奇,活下来的子嗣竟有足足三十个,至今分布在全国各地,如血蛭一般吸在国库上。
沈天瑜素来烦极了这两位,而这黄尚宫这老奴才竟然还往她雷区蹦,简直不知死活。
只是出于其他考虑,沈天瑜现在还不能给她个痛快,只能冷着脸挥手,陈尚宫立即意会,上前干脆利落地甩了黄尚宫一耳刮,直接将人打翻在地,嗷叫一声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天瑜,似乎十分不解。
“陛下,这是为何?”
沈天瑜看见她这张尖酸刻薄的老脸就烦,冷冷地盯着她:“怎么?朕嫌吵,你不服?”
黄尚宫面色扭曲地磕头:“老奴不敢。”
“哼,你不敢,这宫里有什么是你黄尚宫不敢的?”她骂了一句,留意到陈尚宫的眼神,又愤愤地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不耐烦地甩了甩袖子。
“滚,朕看到你就心烦,新来的公子不许你动手,让别的尚宫调教,你敢用你的脏手碰他们一下,朕铡死你!赶紧滚!”
眼见沈天瑜语气越发的差,黄尚宫饶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再触新帝的霉头,麻溜地跪下拜别,抱着册子马不停蹄地滚出了御书房。
沈天瑜哼哼一声,仰头灌了一杯茶。
“这老虔婆,这么多年过去愈发惹人嫌了。”
陈尚宫笑笑不说话,上前给她重新添茶,又变戏法似的从食盒中拿出另一碗杏花酪。
沈天瑜‘哇’地叫一下,立即兴高采烈地接过来,上一秒的恼火又丢到九霄云外了。
吃完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滚烫、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做的时候又忘光了……」
他的脸更红了,话语结巴软弱,没有底气。
沈天瑜笑了笑,这下他是完全听清了的。
「朕倒是觉着,这种事还是妻主亲自教比旁人的劳什子教导要有用得多。」
说着,没等侍君发表意见,她的唇便带着清冽的气息浓烈地压了下去。
「唔……」
少年哼哼一声,手不自觉在女人背后攥紧了。
或许是沈天瑜太久没有过第四个男人了,又或许是她现有三个男人都比她年长,总之,霍新渝身上有种叫沈天瑜感到新奇的气息。
她用对待夫郎们的惯用伎俩,先是吮吸啃咬他的嘴唇,十七岁少年的温度比二十四七岁的男人似乎要再烫一些,第一次亲吻的嘴唇格外柔软,沈天瑜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等唇被吮得软乎了,她的舌头便不由分说地打开少年不设防的牙关钻进去,在他不能自控的颤栗中缠住那火热柔软、由于青涩而有些僵硬、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
男人的尺寸总是比女人大的,除了阳物,无论是舌头、肩膀、手掌、臀腿,他们都有比女人更硕大清晰的线条,即便是少年也一样,但这样的健壮没有力道,女人能轻易钳制禁锢他们。
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吮吻纠缠,唇齿间敏感的软肉没有遗漏地、像是被仔细检查一样舔舐。
陛下说得对,妻主的一次实际教导远比尚宫的理论知识强千百遍。
霍新渝感到自己腰软了,腿软了,连头脑都是软的,整个身子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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