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8 / 10)
忍不住舔了一口。
被猝不及防舔到的一之濑鸣眼泪掉得更多了,他宛如受惊的鹿一般,胸膛起起伏伏,可是不敢逃脱,或许也是无力逃脱。
“别,别这样,我害怕……”他的眼睛才适应突然明亮的视野,就被这样想要吞吃入腹的眼神盯着,粗糙舌苔划过眼睑的感觉又痒又令人害怕。
心脏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他不由得加快呼吸,他觉得他要在这种氛围里被溺毙了。
如水一般的欲望淹没了他,混杂的情感交叉其中,他陷入深海之中,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黏腻的水液,胸口拥堵异常,却无法疏通。
他不知道事情从哪一步开始坏掉了,可现在这一刻,他知道,他沉溺深渊。
沾染水液的手指探入后穴,这里早已打开,缩缩合合的穴口吮吸着入侵的指节,黏腻的淫液顺着指节落下,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明显,他呜呜咽咽两声,最后还是喘息着哀鸣,软下腰身,将那一节指节吞吃更深。
内里的肠肉绞紧,发情期的热意烧尽理智,绯红的脸对上那依然镇定的面容,一之濑鸣的羞耻感涌上,他咬住下唇,任由盈满眼眶的水珠滚落,但是他的后穴完全不似主人一般羞涩内敛,大胆淫荡地咬住入侵的指节,摇摆的腰身不知不觉下坠,企图将入侵者拥入更深层。
生殖腔微微打开,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郁,他被泡在自己的信息素中,浑浑噩噩,把自己最淫荡不堪的一面展露给自己熟识的长辈,这样的认知让他把脑袋别到一边,屏住呼吸,不敢再看太宰一眼。
他们是不一样的,两个太宰哪怕性格一样,长相一样,他们在一之濑鸣的心中天差地别。
他像依赖长辈一样依赖过先生,在那些难捱的岁月,他早就把先生当做家人。
可最后一次惨烈的分别后,他再也没有分辨过这份感情。
“小鸣不想看见我吗?”太宰的声音依旧,不知道是不是他脑子坏掉的缘故,他的脑中总是回想过去的一点一滴。
他看不见先生的长相,仅凭好听的声音就对他好感up,这从前让自己心率过速几次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面容就在咫尺,可他也不敢看。
“最后一支舞,是一步之遥。”一之濑鸣眨眨眼睛,眼泪吧嗒落下,划过他脸颊的时候,烫得惊人,他都意外他怎么会有这么滚烫的泪水。
他想冷静淡然地说话,可一开口就是哽咽,“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想看你。”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他规划进未来,连最后一舞都是一步之遥,他就是欺负自己不懂舞,读书少就是容易被骗呢,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骗这么惨。
他的脸滚烫,浑身都泛着粉色,腰部微微弓起,漂亮的脊骨凸起,真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无奈且包容,永远那样温柔地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另一个人的呼吸,温度,唇部的触感,紧贴在他的耳畔,“不要一步之遥,那么就负距离拉进吧。”
等一下……还没思考过来的一之濑鸣双眼写满迷茫,被泪水浸湿的双眼似是被水洗过的宝石,不怪那么多人想要挖出收藏,太过美丽的事物就是会引起人的破坏欲。
手指被抽出,连带着穴肉都露出几分,外翻的殷红穴肉敏感又淫荡,与那张圣洁漂亮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把神子拉下神坛的背德感令人呼吸加速,传闻中,狐狸容易对圣洁的事物动心,太宰觉得说的太片面,起码他也会对这样的事物动心。
那是暗藏于人心中阴暗的渎神快乐。
想要把神明拉下凡尘,一同沉沦的快乐。
空虚的后穴一张一合,随后就被粗暴地进入,他的双眼瞪大,似乎是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进入,粗大的阴茎被肠壁紧紧包裹,淫液随着动作滑落,细细密密的快感堆叠,在突然被进入的瞬间,他甚至都忘记呼吸,脸蛋涨红,后穴因为紧张收缩,窒息感充盈,他被按住后脑,深深吻了下去。
他似乎真的要被溺毙了,不然怎么会像渴水的鱼一样,贪婪地吸吮对方的空气,舌尖于另一个人交缠的感觉很陌生,他的双腿缠上太宰的腰,把自己嵌入对方的怀抱中。
肠肉紧紧箍住阴茎,稍微一动就会引得肉壁震颤,光靠脸就可以被奉上神坛的一之濑鸣拥有最淫荡的身体,肠壁恬不知耻地挽留着,讨好地贴合柱身,不舍让之离开分靠。
生殖腔也在数次的顶撞下打开,房间内信息素更加浓郁,他的胳膊也只能软绵绵地环住男人,发情期夺走了他为数不多的体力,他现在小口喘息地靠在太宰肩头,只是眼泪不听使唤,每次被顶到结肠口,他都会小声呻吟地落下眼泪。
后穴酥麻的快感自尾椎传递到大脑,简单的快感占据他的头脑,他已经无力思考了。
他的舌尖被吸吮到殷红,伴随喘息地动作微微吐出,啪嗒的泪珠落下,他呜咽哭泣。
“呜呜,不要再顶了。”
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他迷迷糊糊想到,结肠口又酸又涨,他想揉一揉有点酸痛的肚子,但胳膊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人抱住,直到打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