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哥压在洗手池上爆炒/走肾也走心/攻三被勾引(4 / 5)
里根本不是秘密,说起来温浮会喜欢上时晗钰还少不了他的参与。
是他为了整温浮,故意往人书桌里塞虫子,还拉着时晗钰一起去看便宜弟弟出丑,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没有他当‘反派’,时晗钰又怎么会当上‘王子’?
捏紧的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严承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对劲,他好像太在乎温浮了。
这是荒谬的,完全没道理的。可看着面前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看着那自然到像是把他当成空气一般的调情动作,他控制不住嫉妒。
温浮从来没有自愿给他口过,看看那淫荡的表情,是吃的有多香?
他才是温浮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吗?怎么待遇最惨的是他?
时晗钰就那么好吗?
沾着淫水的鸡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严承不甘心只做背景板,黑着脸懵的住着温浮的胳膊爆发出一股巨力,硬生生把温浮从时晗钰胯下拉的站起。
将乱扭乱动的便宜弟弟死死锁在怀里,膝盖强硬的顶开夹紧的腿根,胀痛的鸡巴对准开阖的逼口一顶而入,失而复得的湿滑肉道,爽的严承闭目粗吼。
“嗯哈、放开、不可以”温浮被严承粗暴的抽送顶的腰肢酸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水多的粉逼却很诚实,蠕动着媚肉将肉棒往深入引。
他倚靠着严承,眼神却定在时晗钰身上,夹杂着变调的呻吟呢喃着:“钰哥”
承受着狂风骤雨抽插的身子不断摇晃,光是伸手这一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温浮所有力气。
“贱货!你看清楚操你的是谁!”理所当然被差别对待激怒,严承埋头,恶狠狠的咬住温浮的锁骨,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腥味才堪堪罢休。
他已经气到理智全无,什么严家的脸面通通抛在脑后,他现在就要操死温浮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严承,换个姿势。我要操他。”时晗钰淡淡道。
温浮被抢走了,包裹着自己老二的湿热口腔没了,时晗钰面上滑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恼怒,他调整的很快,不理会发疯的严承,执意要分一杯羹。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着,看见他有逼就忍不住了?”严承的语气满是嘲弄,神情讥讽。
闻言,时晗钰脸上表情不变,音线毫无起伏,“你不也是一样?”
“你好像比我更讨厌温浮吧,小野种、讨债鬼、曾经说过的话应该没那么快忘吧。”
“不让我上,是因为舍不得?”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温浮了。”
早在那侮辱性的词语一出现,严承的面色便僵硬下来,他根本没办法反驳,时晗钰给他留脸了。他曾说的话,远比小野种更难听。
他慌忙去温浮的表情,与想象中不同,在那种被情欲熏红的面庞上,他看不到愤怒跟麻木,有的只是满不在乎。
温浮不在乎他说的话。同样的,温浮也不在乎他这个人。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就像当初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跟严黎对峙,只能灰头土脸的滚回学校。现在站在他对立面的成了时晗钰,他照样输的一败涂地。
受挫的自尊致使严承的面色灰败下来,像只斗败的公鸡,没了雄赳赳的嚣张劲儿,沉默着缓缓后退半步,给时晗钰留出足够空间,默许了后者的靠近。
“就这一次。”
飘进鼓膜的声音沉郁,听清内容,时晗钰笑了笑。
温浮的滋味能有多好?操一次泄欲就够了,他还没饥渴到对男人上瘾,还是个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眼的男人。
跟时晗钰的冷漠和严承的沉默不同,听到要成为三明治夹心的温浮眼睛都亮了,痴迷的目光追随着时晗钰的一举一动,眼见人站在自己的视角盲区,急哄哄的不顾逼里还塞着严承的鸡巴就要转身。
严承当然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掐在大腿根处的手掌暗暗使力,逼着温浮不得不保持跟自己面对面的姿势,冷眼看着发小白玉似得指节陷入蜜脂臀肉中,坏心的挺腰大力日逼给人使绊子。
“温浮,看着我!”不许你去看别人!
默默咽下后半句话,强迫自己忽略碍眼的‘小三’,严承一手扶住温浮的腰,一手扣住温浮的后脑勺,四瓣唇肉相贴,大舌攻城略地。
所有的呜咽呻吟都被有力的舌头插散捣碎堵在喉间,温浮沦陷在热辣湿吻中,小逼被大鸡巴日的酥麻酸爽,整个人靠在严承臂弯里软成一滩烂泥。
兄弟二人干的热火朝天,鸡巴硬的发疼的时晗钰没什么扩张的耐心,草草塞入两根手指蹭了蹭肠壁,惊讶的发现温浮的屁眼竟然也会流水,当即不在拖延,大手握住没有一丝赘肉的胯骨,扶着胀痛的肉根,肥菇头对准娇嫩穴眼,闭气挺腰,尽根没入。
“哦”时晗钰沉吟。
高热湿润的肠壁,蠕动的肠肉像千万张灵活的小嘴,紧贴着他整根肉棒的狭窄甬道,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好似大船入窄巷,夹的大鸡巴动弹不得,龟头都被夹的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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