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夺元阳(1 / 5)
红烛明灭,酒气氤氲,罗帷随着一缕又一缕轻柔旖旎的香风水般浮动。
“哈啊…哈…”
黏腻的娇喘伴着啧啧的水声,浅金的发纠缠在勃发的肉体上。
浅粉覆盖了整个的苍白而矫健的身躯,眉间一道焰火印记此刻鲜红地马上要烧起来。一双明月蒙上云雾遮掩在俊秀的眉深深簇成的山谷之中,薄唇紧抿着仿佛生怕走漏一丝声音。
“季道君,”粉嫩的小舌攀岩着高耸的肉峦,纤白的玉指拱起又平铺下来似抓挠似抚弄掠过紧绷的肌肉,留下连串的战栗,湿漉漉的长睫毛扑闪着抬起来试图拨开季清昀冰寒的雾,“已经如此动情,道君还不愿吗?”
“妖妇…唔??!”几乎是咬碎了牙才传出来的语句,下一刻却被堵住。
“看来道君的这张嘴还是用在别的地方比较好…嗯…哈…”夏容妩欺身向前,光裸着花穴径直坐在季清昀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与蜜豆相击,随着夏容妩耸动的蜂腰深陷在湿软的花心。鼻尖时不时戳进蜜穴里,勾出一汪汪的糖水,流进季清昀因窒息而不得不张开的嘴。容妩趁机深入,抵着那唇向下压,牙齿轻轻刮过,舌很快又带来柔软的抚慰。她舒爽地向后仰着半眯起眼睛,原本撑在墙上的玉手不自觉地下滑至季清昀的头顶,她顺手就抓住他散乱的发髻,臀上越发使力地按着节奏轻耸。
“…唔嗯!”容妩猛然吃痛,被激得重重一抖,就着滑腻的花水滑坐在了季清昀的胸膛。听着身下的闷哼,容妩没好气地低下头,对上那双喷发着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的黑沉双眸,使劲地掐了一把没有一点软肉的冷硬面庞:“嫌我坐疼了你?还不是你先咬我~~”话语间又带着转了好几重弯的娇意,“那样软的好去处,竟然一点也不怜惜…”
容妩没骨头似的,就着自己的水儿一路向下,嫣红的乳尖故意挑逗着被施了哑咒的季清昀,轻轻慢慢地从他眼睫再到下颌最后停在胸前,又柔又媚地蹭来蹭去。季清昀瞪酸了眼也不见容妩有羞愧的神色,索性闭上眼不见为净,却不知这样竟放大了百倍其他感官。
他感到丹田处前所未有得滚烫,丹药作用下连读不断的清心诀也无法克制勃发的欲望;他感到柔软无骨的温热伴着无处不在的甜腻芬芳蛇一样附在他的身躯;他即便关闭了神识,也仿佛能看到那具娇柔的胴体匍匐在他身上,时而用手撑起,时而用又趴下小猫一样蹭着他;他感到被漩涡缠住,无法自控地要被拖进深海、又好像要被海浪送上高天。他听到自己在深喘,原本死死抓住床单来给予克制的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少女的腰。他感到,他感到,他竟不知什么时候起,已不是容妩在上下操弄着他,而是他控住少女在顶弄她的花心。
白光一闪,季清昀错愕地睁开眼。他看到容妩环抱着他,餮足地趴在他的胸前感受高潮的余韵。肉体相连处,他的元阳一滴不漏地被这个妖妇吸收殆尽。灵力在迅速退去,五感也逐渐消散,疲惫驱赶着几乎没有到达顶端的快感,他沉沉晕厥过去。
季清昀被丢了元阳,不仅快感不足,身体更是沉重酸痛,又不巧前不久刚突破元婴,境界不稳,竟然一口气跌落至金丹九层,神府崩塌,元神重伤。罪魁祸首倒是趴在他胸口戳弄着眉心的红焰玩得悠然。夏容妩未泄阴精,这是单方面的采补了季清昀,而非双修,此刻自然神清气爽快活自在,境界精进一小层,已是元婴期大圆满。
“你长得这般模样,真是叫我喜欢。”昨日初见,容妩便直白地对季清昀说了这句话。
她此时刚出涂山,才来到第一个人修城市。虽说她一向不喜人族的气息,却不得不被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夜市美景给惊艳到。
妖族一向独立爱自由,又受原型天性影响,虽然自五百年前妖人魔休战签署和平协议以来,妖界也效仿人界建立城邦,设立集市,但大多无法像人界这般热闹又有秩序。唯有一些花草精怪的城镇,据说妖来妖往,十分有趣。
手里抱着新买的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腿,芥子囊里放满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容妩突然鼻头耸动,在纷杂的气息里捕捉到了一股清冽沁妖心脾的味道。
容妩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狐妖性淫,不过是人族的以己度人和恶意解读。妖族本就推崇食色性也,又不会如人修般若轻易丢了元阴元阳便会有损修为,自然追求及时行乐,若能双修,更是双赢的上举。狐族修士大多天生美貌,多得是人妖魔为之倾倒。少的也能有十数个固定伴侣,多的哪怕上百个也是有的。比如她们涂山狐族的族长亦是妖皇--夏绾,便有五百个入幕之宾,另数百个遍布各界的蓝颜知己,相传其中一人还是千年前飞升的融灵仙尊。
作为夏绾最疼爱的曾曾曾曾孙,夏容妩表示一切属实,而且融灵仙尊还分了一缕元神留在下界,就被夏绾藏在狐君洞府后的秘境里。
而容妩当然也是从化出人身起就是在无数莺莺燕燕里度过的。如今孤身离家,已是三日未曾与妖欢好,此时嗅到这般和口味的香气,立即勾得小狐狸心神荡漾。
她打开神识,追着这缕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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