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归月(下)(闻B/轻微s/后入/发现刺青)(2 / 6)
搭上了两条手臂,那臂弯缓缓地收紧,背后也覆上温热,如同牢笼般将他整个囚住了。薛不渡的头埋进了他的颈窝,热息熏然,瘦削的下颌磨蹭肩颈的皮肉,呼吸略微急促地喷洒着,像是拼命忍着某种情绪,他心头一阵发痒,抬手摸了摸薛不渡毛茸茸的发顶,却被薛不渡一把捏住了如玉瓷做的腕骨。
花濯雪侧眸,看见薛不渡灼灼的目光,那样盯着他,眼神沸腾又缱绻。
薛不渡声音有些低哑,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今晚我可能会…做得很凶。”
花濯雪被这句话的火热燎得神思都快化了,下面那口食髓知味的熟屄只一刹便湿透,他转身环住薛不渡白皙的脖颈,二人唇齿甫一纠缠在一起便难舍难分了,边亲边往花濯雪房中走。舌尖推来卷去,互相缠绕,舌与舌间牵着几道舍不得断去的津丝,又在下一瞬重新相触,彼此摩挲,要探到舌根去。薛不渡吮吻着花濯雪的唇与舌,亲出发腻的黏响,肉舌扭绞不休,令人耳热。
薛不渡汲去花濯雪口中甜丝丝的津水,两人身躯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隙,紧紧地挨着,彼此哪一寸凸哪一寸凹,哪一寸硬哪一寸软,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炽热的双掌揉搓着花濯雪的胴体,从肩头揉到圆润饱满的双臀,将花濯雪身子搓得暖暖的甚至有些发烫,揉开一片情欲的绯红,连那身粉桃般的衣衫都要自愧弗如了。花濯雪被他仰面摁倒在床榻,青云般的柔发铺散开来,宛如滚滚的流墨,双目含情,唇瓣被吻得发肿,此时微张着露出内里半吐的水红软舌,玉白的肩胛已然从松垮的衣袍间裸露大半。
薛不渡喘着沉沉的气,以掌为缚,束住了花濯雪的两只细薄的腕子,将他双臂拉高,毫无章法地拉拽开衣带。他分开双腿,抵开花濯雪紧绞的膝盖——浑身散发着被肏熟的气息的放荡医师正夹着腿磨花心。房中的灯烛才起不久,照得满室温亮,让薛不渡将花濯雪大敞的腿间,芯蕊里洇湿的腿根看得一清二楚,那层绸裤都晕出水湿的痕迹。
他推高花濯雪的双腿,伏下身子,将鼻唇埋进花濯雪的腿心,眼睛却死死盯着花濯雪面上的神情,像捉住猎物般兴奋地深深嗅着他的脆弱,闻到一股淫水的浅骚味。
花濯雪被捏着腿弯又锢住双腕,肥软阴阜被人埋住嗅闻的感觉让他低吟着又湿出一汪淫液,窄窄的腰身拱起小小的弧度,正破碎不堪地发着颤,仿佛只是薛不渡闻闻他的腿心便能让他高潮一回。
他已是全然沉溺了,媚骨在薛不渡带给他的汹涌欲望里泡得酥软。
薛不渡扒开层层叠叠的却轻薄的衣衫,这袭粉衣在花濯雪穿上出现在薛不渡眼前时,他就想亲手将它揉得散乱,扒得不干不净地半挂在花濯雪身上,给他打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和淤青,看看到底是哪一方更艳。
花濯雪的乳尖已然暴露在空气中,舒凉的风如同冰冷的舌头舔舐他的乳头,他的双乳在未经薛不渡任何触碰下迅速肿硬涨大,如同小巧而嫣红的花苞点缀在淡粉的乳晕上,巍巍地打着抖。薛不渡鼻唇上走,在他绵软的小腹咬个吻,那层柔软的皮肤脂层之下是一枚圆软的肉袋;滑腻的舌身像蜗行留下一迹亮晶晶的水痕,直至到叼住花濯雪的左乳。
潮郁闷热的口腔将整个乳晕连带乳头都含了进去,像缺奶吃的婴孩一样吮嘬,可花濯雪没有身孕,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滴奶水,只有女阴因这恼人的快感不停地冒水,但他连合拢腿磨蹭都做不到。
花濯雪又酥麻又爽利,乳首被薛不渡又嚼又吸,舌尖钻研扩张着细小的奶孔,将那粒圆滚乳珠都吃得再次涨大了一圈,乳肉上也错落着数道红通通的牙印。他扭蹭着腰肢,咿咿唔唔地软哼,对另侧乳肉颇受冷落有些不耐,薛不渡会意,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转而去开发另一边软乳。
他放开花濯雪的腿弯,三两下脱掉下身长裤,掌心顺着大腿外侧线条打着圈抚摸而上。花濯雪浑身没几两肉,大腿、臀瓣却是稍显丰腴,捏起来又软又嫩滑,肤色润白,捏重了先会浮上合于指掌的红痕,然后又变成青青紫紫的手印,直弄得花濯雪难耐又发疼,最是能满足薛不渡的施虐欲。
薛不渡虎口扣紧花濯雪腰胯凸出的一节骨,捏着将他翻过身来。桃花嫩蕊色的粉袍稀稀松松地耷拉在花濯雪的肘弯,衬得他后背雪白,蝶骨随深深的呼吸在肌理下如同振翅欲飞。连泼墨的长发乖顺地分搭在肩前,蓬松的后发间隐隐约约伸展出半寸青黑的线条,薛不渡眼尖地看见了那半寸尾部。
他伸出指尖,试探地拨弄开花濯雪后颈的发丝,赫然露出约半掌长的黛色刺青——
那刺青细长,纹的是一枝桃花,枝蕊散漫舒展,娇艳又慵倦,枝头布在后颈偏上的位置,一直延伸至颈侧。花濯雪常常披发,薛不渡此前竟是从未发觉这处旖旎刺青。他心中似乎被浇了油火,吐息滚烫地探手抚了上去,指尖沿着桃枝描过一周,蓦然却听花濯雪气喘吁吁地轻笑一声,薛不渡抬眸看他,看他眼尾勾起,还吊着含情的笑意,花濯雪半含不含地咬着自己的指弯,舌尖舔了舔骨节。
“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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