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惨遭采花贼毒手(1 / 2)
门外小少爷终于等到他的孩子,欢喜地从奶娘手里接过来,往婴儿身下一看,脸色一变,气哼哼地把孩子丢回给奶娘,转身带着人甩手就走了。奶娘感觉不妙,赶紧也往孩子身下瞅了一眼,果然发现这孩子随他娘——也是个双儿!心里不禁暗叹:这小妾以后的路恐怕更艰难了。屋内若尘还不知他将来的命运,正沉沉地昏睡着。大夫看人儿下面的血渐渐止住,又看那少爷对这小妾不待见的样子,也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那奴仆虽撅着嘴,但心里还是对这小妾感到有几分同情,便也替他把那被汗和血迹染透的亵衣亵裤换下来,还帮人儿擦了遍身,粗鲁的动作也没把人儿弄醒。奴仆带着脏衣服离开,但此时的他并不知道黑暗中一直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被官府通缉的采花贼此时正躲在这房梁上,待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便立即跳回地面上。看到人儿那张苍白却仍显娇美的容颜,不禁伸手摸了一把,同时心里暗暗唾弃这府上的少爷真是个瞎子,把这大美人一个人晾在这里。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撕开人儿刚换上的衣裤,双手用力抓着美人的双乳,把自己粗大的阳茛对着人儿刚缝好伤口的泬撞了进去。人儿浑身一震,上身微挺,布满血丝的双眼暴突,呼吸急促,用尽全力想推开那恶魔,同时嘴里微弱地喊:“不……啊……”。可惜那点力气对那登徒子来说就想羽毛瘙痒一样,不过徒增情趣,身下冲撞的频率越来越快,手下抓着白团的力气越来越足,期间抽插时不停的有浓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可惜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登徒子根本没注意,只注意到手下突然一片濡湿,抬手一看,竟是一股奶白从白团里潺潺流出。人儿无力地张着嘴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任由口水不断的流满整个下巴,眼睛睁着却看不到一点黑瞳。小若尘微微挺着,小孔中不断淌出脲液,整个人看上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那贼人眼睛更加幽深,把头埋下去一口叼住粉樱,用力吮吸,同时手下不断揉搓微微硬挺的小若尘。美人脆弱的心脏更受刺激,疼得浑身打颤,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不禁用力呼吸着,胸腔逐渐鼓到可怕的高度后突然停住。贼人感觉身下一绞,便交代在了里面,同时手里的小棒缓缓溢出稀薄的精液,而后便源源不断的流出黄汤。贼人抬头一看,只见原先的美人已经变成双目空洞,嘴唇乌紫,失了颜色的舌头伸长到了下巴,整张脸面目狰狞得宛若厉鬼,吓得贼人拉上裤子推窗就逃,只剩可怜的小妾浑身赤裸、一身污迹地躺在床上。此时窗外已月落星沉,迎来了令人温暖的阳光,却半分没撒在这凄冷的屋子。
奴仆一早起床准备去服侍男妾,推开房门一看,顿时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床上那可怜的男妾雪白的酮体布满各种青紫的伤痕,宛若干净的白纸被人泼了五彩的颜料。尤其是那对白团上满是咬痕,仔细看似乎有白色的液体从粉樱的小孔中流出。下面两腿大张,可怖的私丨处一览无遗,缝好的伤口破裂得厉害,似乎有发脓的迹象,不停地有鲜血从洞里流出,床上一大滩血迹,其中竟夹杂着部分乳白。小若尘红肿得厉害,脲液连绵不断地流敞着。这情景不用说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事,但奴仆清楚地记得少爷很早就离开了,那么这男妾不管是不是被逼的都逃不过严厉的责罚了。奴仆虽对这男妾有几分怜悯,但抵不过害怕因知情不报被赶出府的心,便把被子往男妾身上一盖就跑出去告诉少爷了。少爷知道这事果然震怒,命人带着棍棒找小妾算账。少夫人在旁边听到这事又看到少爷怒发冲冠的模样,担心会出人命,也跟着过去。少爷踢开门后一把把被子掀了,看到被子里的状况更加愤怒,抬腿一脚把人儿踢到地上。大家看到这情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了少爷的霉头,只有少奶奶伸手拉了一把准备继续踹人的少爷,对他说:“萧哥哥,快别打了,这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少爷这才停了下来,看小妾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有醒转的模样,心里也有点害怕,便吩咐人让大夫过来瞧瞧。大夫进门看到这诡异的场面,深知高门大院里的事不可多问,只低头让人帮忙把人儿扶回床上。但诊断了一会,遗憾地告诉少爷由于失血过多,这小妾恐救不活了。众人听了一时失了声,这时少奶奶却说:“萧哥哥,之前有一个和尚给过我一瓶救命的灵丹妙药,不如就让他试试吧。”众人纷纷感叹少奶奶的大度,少爷也不禁伸手搂着少奶奶:“容儿,你真是太善良了。”大夫拿到那瓶药后,观察了一下药丸,居然看不出所以然,但还是让人帮忙用水给人儿送服了。没多久,人儿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没有了之前的死气,呼吸也没先前那么微弱。大夫把了下脉,发现居然连心疾都减轻了。少爷看到人儿无恙后,冷哼道:“等他醒过来看我怎么跟他算账。”说着便拉着少奶奶走了。少奶奶乖巧地牵着手,临出门却回过头,晦暗不明地看了小妾一眼。
第二天若尘便醒了过来,可是四肢仍酸软无力,下不了床,下体疼痛无比,自那晚后就一直失禁着,女泬也流淌着恶露。一开始奴仆还在他体下垫着尿布,可是没多久就湿透了,奴仆不耐烦要换洗那么多遍尿布,便去随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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