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他想要打入内部关系,没错。但他不是很想要打入内部的情感关系。要是真的插手进去,他怕不是第二天就会被琴酒打成筛子。“没有呀。”青木伶已经把他的床占为己有,“我和琴酒只是单纯的朋友。”他渣得理直气壮,震撼安室透一整年:“我们也是朋友了。”那双紫灰色的圆眼睛睁大了,带着一点委屈情绪瞅着他,好像安室透现在没有走过去抱着他,是一种特别不道德的行为。看得安室透自己都恍惚了——难道他真的不小心骗了别人的心?他跪坐在床上,向安室透伸出手。“朋友之间,只是抱一下,没什么的吧?”软萌而奇诡的诱惑,是甜甜的、喝起来如同苹果汁一样的酒精饮料,入口的时候很难察觉到危险,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而且醉意发作地极其迅速,整个大脑都开始发晕。他肯定是被诱惑了。安室透当时都做好了各种离奇的准备,甚至已经开始思考琴酒发现之后他应该怎么做。结果。青木伶真的只是想要被抱一下而已。他安详躺下,被人当成抱枕,无欲无求。同时感叹了一下青木伶小朋友力量之大,他一个在警校训练了那么久、天赋也很高的人,居然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你在想什么呀。”青木伶从后背抱过来,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软得能掐出水来,“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安室透在想。一个人能不能什么都不想。“你好像在调查奇怪的东西,关于那位大人的。”那软乎乎的声音又响起了,只是这回,安室透心里一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问点什么?”如坠寒冰。“怎么会。”他尽力淡定,离得这样近,一丁点心跳加速都会被发现的,“我只是有些敬仰那位大人。”青木伶翻身坐起来,按住了同样想坐起来的安室透,居高临下,紫灰色的眼睛里充满疑惑:“敬仰?”好像不太能相信地再问了一遍:“敬仰什么啊?”他那语气,就好像组织里的boss是可以被叉出去的一块鱼肉,根本没啥用。安室透再次确认,青木伶很接近核心,而且应该是和boss接触很多的。“真的敬仰?”青木伶把两只爪子按在安室透肩膀上,顺着姿势跨坐在他腰上,就着这个姿势陷入沉思。“你真奇怪。”
安室透:……咱俩到底谁奇怪啊——这之后他的地位一步步爬升,了解了更多的事情,虽然boss的信息不多,但安室透还是捕风捉影地了解了一些……八卦。比如说贝尔摩德和两任boss都有点不一样的关系。比如说琴酒……偶尔也和boss有点不寻常的关系。比如说……青木伶。这个他倒是不意外,经历过一些贴贴之后,安室透对于这只很好骗上床的小兔子已经有点ptsd了。这个人曾经一本正经地抱着他,然后说:“其实boss喜欢长得好看的,如果你去美个白,我直接举荐你当boss情人。”——他把这些统一归类为青木伶的胡言乱语。其实后来也知晓了他的身体状况,安室透对肌肤饥渴症了解得不多,隐约知道是一种会让人对接触异常渴望的病症,而且病人似乎会抗拒于主动拥抱别人,只期待别人能过来抱抱他。安室透观察青木伶之后,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简单的肌肤饥渴症。他得不到,会直接选择强迫,看着软萌,其实是再危险不过的定时炸弹,根本不愿意让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比起在不确定的状态中等待贴贴,他更喜欢直接命令。安室透总感觉这是这个人奋斗的动力,混到高层以后就可以随机抓几个漂亮抱枕了。青木伶的事情最多算是他打入组织内部的一条小支线,他没怎么深入关注。伪装好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难了,何况暗中有无数看不见的敌人,统一战线的人也不一定能合作。两年以来,周围有人见到过那位大人,他却被隔绝在外,从未接触到真正的核心。“波本。”青木伶又一次在没有要是的情况下混进他家,自如地翻了冰箱,找到了一些饭团,“你真的好努力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在组织里这么努力工作的人了。”“有吗……”安室透感觉自己和这只小兔子也挺熟悉的,放松之下,问,“你见过boss吗?”“嗯。”青木伶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饭团,“我觉得,组织里关于我的八卦已经够多了。”以关系混乱出名的cider。安室透被逗笑了,看着青木伶把滚烫的饭团拿在手里,咋咋呼呼。他过去用纸巾包裹住滚烫的饭团:“凉一下再吃。”“好哦。”青木伶笑了一下,眼睛弯弯,“你真是个好人。”可可爱爱的,盯着饭团的模样像是再看一块珍贵的白色宝石。安室透听见他说:“其实……我想背叛组织来着。”“开玩笑的。”再后来。他继续沉重的卧底生涯,青木伶也日常和几个熟悉的人混在一起,最多的情况下是和琴酒一起出现,安室透知道了他不喜欢组织里的科研人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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